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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不知是悲伤还是有其它什么心情,反正脸上平淡什么看不出来,但听她又问道:“王杰王大人怎么没同你一起来?”
崔勇道:“我在军中遭奸人暗算,差点要取了我命,幸而屋外二人相救,我才能赶到盛京。王大人目前正在城外派人找我呢!您若不信,等王大人来了必能对证。”心下却暗道:“王大人来了看到我和长青帮的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但事以逼到这份上了,就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多伦道:“阿齐哈他侍奉我家有四十余年,忠心耿耿,老妇从来没有拿他当个奴才看,那是我家的亲人;而王杰大人对我伊科那觉罗家恩情重重,是我们家的恩人,也是我富察多伦的恩人,这么多年就王大人还能这么执着的帮我家寻找这么个早就在不存在的继承人,老妇对不起阿齐哈和王杰大人,老妇骗了他们,骗了天下人。”
崔勇突然听到多伦这么一说,心下大骇,暗想:“不会吧,伊科那觉罗家没有继承人了?不存在的继承人?这……这……”
这时的崔勇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傻傻的看着多伦,但心里已经紧张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这次他可是有意冒认啊!罪可大去了。
多伦看着崔勇那惊讶的表情,悠悠的道:“今天老妇我不能不说了,因为阿齐哈保存这块玉已经很久了,王大人也带来了很多的孩子,以为是我家的褚乐的后人,但阿齐哈都认为不是,他很正直,对我家鞠躬尽瘁。不过,今天我看到他能把玉交给你,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什么,看到你身上有些什么和我们伊科那觉罗家有相同的地方,他认为你是我家最好的继承人了。”
崔勇在震惊中把心态平伏了一下,心道:“目前的情况还是赶紧坦白承认自己不是他们家的继承人吧!不然可能要遭罪的。”便慢慢跪在多伦的面前,然后用起他自编身世的那一套话对多伦道:“这位奶奶,看来你什么都好像能看透一样,什么都知道一样,我也不敢说假话了。我叫崔勇,很小的时候就住在抚顺那一带,后来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失去和父母的联系,便流落中原,这次本是想参军抗敌,但王大人看到了我填写的藉贯和了解满洲的一些文化,便误会我可能是你们家的那个继承人,所以才有今天的冒认,请奶奶饶了我吧!”说完崔勇的眼圈都红了,这次他可真怕了,因为他可能又要亡命天涯了,两个时代同样的命运,崔勇暗叹自己命苦。
多伦看着崔勇自我坦白的可怜样,道:“敢作敢当,倒也有些骨气。也不知道我那死了的孙儿像不像你这样,如果他还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崔勇心道:“反正也死定了,不如了解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便问道:“奶奶,您的孙儿既然死了,为何还要称他失踪了呢?”
多伦听到崔勇问她,道:“其实我孙子六岁的时候就死了,这事情除了我外谁也不知道,连我那短命的儿子和那孩子的额娘都被我瞒住了。我们伊科那觉罗家的男人都很短命,这事要从祖上苏明阿那个时候说起,当年先祖苏明阿曾和我大清的景祖冀皇帝觉昌安相友好,帮他击溃其他几个兄弟的谋乱,但在一次征伐的时候,先祖苏明阿极其残忍屠杀了资助谋乱的岳赫氏家族十八岁以上的所有人,用一次这样的屠杀来震慑所有敢于谋乱的人,但这也是无奈而为,但岳赫氏后人中居然有个十六岁的女孩曾和当时最厉害的萨满教巫师学过命缚诅咒之术,她用自己作为魔鬼的祭品,诅咒苏明阿一系后人及其过继的同宗子孙短命直到死绝。”
崔勇听着感觉像听神话故事似的,离奇的不得了,但又急于想知道结果,道:“那么说如今的伊科那觉罗家已经绝后了?那个诅咒应验了?”
多伦长叹一声点点头,眼圈也红了起来,悠悠的道:“我的亲孙子在他六岁那年就得急病而终,从得病到死亡不过用了三天时间,朝里的王公贵戚谁不知道我家有这个诅咒,谁都不愿把孩子送来过继到我伊科那觉罗家来,因为这就是意味着让孩子死啊!但我家无后,又要注定我伊科那觉罗家族要从大清的第一显耀的族姓中除名,甚至消失,老身怎么对的起伊科那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啊!”
崔勇道:“所以奶奶你就想出来你孙子失踪走这条计谋,来骗你儿子和儿媳还有其他人?”
多伦道:“没错,就是这样,我把所以知道实情的都赐了毒酒,让他们把这个秘密永远的带入了地下。”
崔勇问道:“那你不怕你儿子怀疑?”
多伦道:“我只要说他们都是因为照顾小主人不周,被赐死的,我那个老实的儿子又哪里能想那么多呢?”
崔勇听了多伦的叙述,对这个老太太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居然心思如此细腻,安排的如此天衣无缝,他不由钦佩不已,但是也感到她的手段也非常残忍,为了保住一个秘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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