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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崔勇听到“地位很高”心里一动,从地位上看“多伦”是最高,其次就是那几个侧福晋和自己的娘赫舍里氏,她们的地位就很高,接着有几个姐姐,但大部份都嫁人了,留在府里的是六格格和七格格,六格格今年不过十七,而七格格才十四岁也还是个孩子,是没有可能成为“阿海的相好”。何况说是在伊科那觉罗家里的地位很高的人,限定词是伊科那觉罗家,那么这个人一定存在在这个家里面。
如果查出来,崔勇感到这件事很可能成为伊科那觉罗家的丑闻和耻辱。
刘康看着崔勇的表情,也感觉这事变的很大了。
最后,崔勇让刘康继续说,并问道:“阿海怎么会和都廓说这么多东西呢?”
刘康道:“据八不罕告诉我,都廓和阿海是什么生死之交,好像一次阿海和人去打猎,因为追逐一只麋鹿和大队失散,巧遇一只满洲大老虎,吓得阿海的马一步不敢挪动了,阿海想跑也来不及了,那虎就扑了上来,别看那阿海很壮,只是凭一股子蛮力,几下就没劲了,幸好这天都廓也上山打猎,赶上阿海命不该绝,遇到阿海和老虎厮杀,都廓就去上前帮忙,合两人之力才算弄死那只老虎。之后二人便结为无话不谈的生死之交,都廓的小赌档也在阿海的扶持下成了今天的吉祥赌坊。”
崔勇点点头,方知个来龙去脉,想了想对刘康道:“看来阿海是个关键性人物,不过目前我们还不能和阿海撕破脸,我们在盛京没有实力去让我们和他撕破脸,我得在我的府中慢慢的细查。”
刘康也同意崔勇的想法,便告辞后赌坊了,临走前,崔勇对刘康道:“一定要把吉祥赌坊控制在我们手里,让八不罕对你伏首帖耳。”
刘康笑道:“爵爷,这你放心,你还是多关照下我那个杨师弟吧!师父来信了,说不日将派元家兄弟带杳娘到盛京。”
崔勇道:“看来我得赶快告诉杨师兄了。”
刘康微微一笑,也没答话,转身而去。
崔勇兴奋的来到杨登的房间,告诉他,火如风真的把杳娘送来了,不想杨登听了这话并不在意,只是问崔勇:“以后你真的能帮我做官?”
崔勇倒是一愣,想了想道:“应该不难,如果你帮我立功,身为世袭爵爷的身份应该向朝廷保荐个人不难吧?”
杨登突然跪下而且很恭敬的道:“只要师弟能让我实现为官之愿,我杨登愿为爵爷差遣。”
这倒给崔勇搞的一愣,慌忙将杨登扶起,道:“都是自家弟兄,干吗啊?搞这么大的礼。”不过对于杨登前后对他的称呼,崔勇倒颇为玩味,前为师弟后称爵爷,分明是能让他当官了就是爵爷,当不了就是师弟,没想到老实人野心勃勃的时候,更会威胁人。
然后,杨登又客气了一阵和崔勇,崔勇便道:“既然自家弟兄,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查府里在地位很高的人里面,谁最有可能?”
杨登听了自然当仁不让,奉命去查。
过了几日,杨登突然神秘的找到崔勇,道:“我发现侧福晋徐察氏行踪诡异。”
崔勇一愣,问道:“怎么个意思?”
杨登谨慎的道:“这几日来,我四处在府里暗访和找府里的家人聊天,套近乎,有一天我找一些门房喝酒的时候,有一个门房在酒醉后和我说他经常在每个月的初一,初七,十四,二十一的时候看到侧福晋徐察氏打扮成像个丫头的模样出府。”
崔勇问道:“哦?初一?这个月的初一她好像没出去啊?”
杨登道:“这不是过年吗?如果真如那家人说的,我想下个月她该有行动了,一个月了,她也不可能不出去一次啊?”
崔勇一听,连连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个月是正月,她没办法出去,府里的事太多,各方拜年的也多,她出去了可能目标太大。现在离下个月也没有几天了,下个月初一的时候,我们就跟着她看看去。”
杨登问道:“需不需要和老祖宗说一声?”
崔勇一摆手,道:“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免的打草惊蛇。”
杨登点点头,道:“好!”
崔勇对于杨登的这个消息,心里异常兴奋,这种警察抓小偷的游戏让他彻夜难眠,一直惦记着下个月初一的到来,盘算着自己以什么形式抓到这对奸夫淫妇。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白天见人的时候,还不能表露出来,崔勇就这么伪装的过完了正月。
然后,二月初一总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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