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二人就在“我是羔羊”和“实力”上争论了一晚上,不过也没什么结果。
直到第二天,有个伙计来敲他们的门,告诉他们楼下来了很多兵,说是要赌博。
二人才感觉不好,可能有麻烦了。
因为正常的情况下,兵是不敢轻易来赌博的,这样等待他们的将是军纪的严惩,何况就算他们要赌博也是小范围内的和自己兵友之间的娱乐一下,但从无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吉祥赌坊赌的。
八不罕知道是福不是祸,只好先下楼和那些兵解释一下,希望他们能不在赌坊闹事。
不过,那些兵看到八不罕从楼上走下来,闹哄的就更厉害了,八不罕道:“你们都是什么人?都是哪个营的兵?”
众兵士听了八不罕的问话,喊道:“我们是护军营的,怎么的?”
八不罕道:“难道你不知道先夫和你们护军营的参领阿海是好兄弟吗?”
有兵士上前一步道:“既然和我们参领是好兄弟,居然你还不守妇道和靖毅公府的人勾搭一起,你对得起死了的都廓老板吗?”
八不罕一愣看那兵士说话条理分明,想必该是个带头的,便对他笑道:“这位军爷,这赌坊小奴家我还得替先夫管理着,没个男人当家怎么行?何况当初奴家找这个男人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在靖毅公府干过事啊?不过他如今早已不在那了,大家何必在此闹腾呢?不如奴家请大家在对面酒楼吃些酒不是更好吗?”
那带头的兵冷笑一声,道:“说的倒是挺好,可惜我们参领大人受伤,人都说是靖毅公府干的,我们这些吃粮当兵的其他不懂,就知道谁对俺们好,俺们就得帮着谁,说白了吧!你这到底和不和靖毅公府有关系,俺们没空去查,但只要有靖毅公府的人在此,我们就要砸!”
八不罕急得略带悲声的道:“我的爷们,那都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阿海大人不一定是靖毅公府的人做的啊!”
那些兵此时已经不管那些了,在那带头的人一声怒吼中,就开始动手砸赌坊了,这下八不罕可傻眼了,一边求着一边叫手下人快去拦着。
刘康在楼上可看的清楚,心中火起,暗道:“这帮大头兵分明就是来找事的,根本就是避无可避,妈的!和他们拼了。”
想到此,刘康纵身跃到楼下,照着一个兵士飞起一腿,就给踢到了一边,其他的官兵一看,有人居然敢反抗,不由群情激荡,“哗”的一下子包围了刘康。
八不罕看的真切,看到自己相好被围,心里暗急,连忙吩咐属下:“都别拦了,跟他们拼了,拿家伙去都。”
赌坊的这些打手刚刚因为拦这些官兵被揍的不轻,但老板没说打,他们也不敢乱动手,这下听到八不罕让他们抄家伙和这些兵拼了,一个个来了劲,暗道:“这天下事越乱越好,反正我们也不用耽子。”
这帮打手也都是亡命之徒,一个个取了武器就和这群官兵发生了冲突。
赌坊外面的老百姓也乱了,本来以为是看看热闹,直到第一个打手的血溅到了某个百姓的身上,大家方感觉这事情不对,因为开始陆续的有人在冲突里倒下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些百姓看傻眼了,也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冲突,这都成了流血暴乱了。
百姓们瞬间四散奔逃,回家关门上锁,他们感觉到盛京要乱了。
赌坊里面的战斗持续进行着,只是这些护军营的官兵们开始敌不住这些以刘康为首的赌坊打手了,开始纷纷向赌坊外面跑,刘康带人追杀了一阵后,便撤退回了赌坊对着八不罕道:“老婆,收拾,收拾,我们赶快走。”
八不罕明白如今的情况是骑虎难下了,自己已经成了伊尔根觉罗家的对立面了,自己就算有心巴结,目前看来都不成了,无可耐何的她感觉自己只能上靖毅公这条船了。
其实,赌坊里的金银珠宝很多,但此时也运不走,只能叫人封了赌坊的银库,然后关闭赌坊的门,准备撤走。
刘康唯一的宝贝就是他的剑,尤其目前这个情况,剑更是不能离身。
他明白如今盛京的天要塌了。
赌坊众打手封完铺子,刘康对他们道:“如今阿海的属下故意寻衅,逼的我们百姓无法生存,我现在无路可退,不得不去投奔故主,你们有人乐意和我去吗?”
这些打手很多见识过新靖毅公的厉害,听说刘康要投奔靖毅公很多人都跃跃欲试,想和那位靖毅公并肩作战一次,虽然他们中的很多人并不太知道这次的冲突将是影响他们一生的事情,但有的人也好像看出来些端倪,暗暗的准备开小差。
不过对于刘康的建议,还是很多人响应的。刘康对于这么多人响应还是比较感到意外的,还以为是自己人格魅力才让这些人去的靖毅公府,他感觉心里特高兴。
就这样,大家随着刘康和八不罕沿着街道向靖毅公府跑去。
首发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