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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尔嘉闻听,忧疑了一下,面有难色,寻思:“这谋害之列还有我的事呢?这要写了,我不也完了?”
崔勇看出都尔嘉的迟疑之态,便笑道:“将军,多虑了,既然让将军写就是信得过将军,何况将军的事情本无大事,可写可不写,这就让将军斟酌了。”
都尔嘉听了已懂崔勇之意,这是在暗示他,多写荣禧等人的罪过,而自己的事情就不写了,这让都尔嘉大为感动,连连称谢。
然后,崔勇道:“目前我组织府里的兵力,押着这个小子……”说着指了指勒布托,继续道:“去府外让那些乱兵看看,希望能消弭兵祸,将军您快去写摺子,我们同时进行。”
都尔嘉说道:“好,就按如此办理吧!”
这样,都尔嘉将兵权交给崔勇,自己赶紧按照崔勇的吩咐去写奏摺。
崔勇叫人带着勒布托来到盛京将军府外,对围府的众乱兵道:“首恶已捉,你们的叛乱之过只是受人蛊惑,希望护军营和骁骑营的官兵不要和荣禧一家反贼一起与朝廷为敌,不然将是祸连九族的大罪。”
崔勇说完叫人把勒布托押了上来,众乱兵不由为之一阵骚动,崔勇又喊道:“如今首恶已捉,希望各位弟兄明白黑白,这是场叛乱,荣禧一家为图我伊科那觉罗家的资财而利用你等发动的叛乱,望诸兄弟千万不要再跟着荣禧一家走下去了。”
众乱兵互相对视着,他们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人的话了,那边阿海告诉他们,伊科那觉罗家有意挑衅,这边伊科那觉罗家说阿海这边谋夺家产,不过看着自己的领头人被抓,其实军心已散,虽有三千之众,但叛乱一罪扣上也是一辈子无法翻身的。
有的站在排后的乱兵开始偷偷的逃跑了,站在前面的乱军也在开始窃窃私语。
而勒布托见到如此情形,知道这样下去兵心将乱,不顾性命的喊道:“你们不能听他的,伊科那觉罗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崔勇怒视了一下勒布托,然后对众乱兵喊道:“我伊科那觉罗傅康以靖毅公爵爷的名义发誓,此次作乱我决不牵连,只诛守恶。”
这些乱兵没想到这个和他们说话的,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兵装的青年是堂堂的靖毅公,都是大吃一惊,有些人似乎还想喊:“要为阿海报仇。”
但看到一些乱兵开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明白如果自己顽抗的话,可能只是死路一条,便生生的把那话咽了下去,随着大家放下了武器。
三千乱兵让崔勇兵不血刃而解决,这让荣禧和阿海是万万没想到的,当他们派出两批探马去确定这个消息后,他们顿时陷入了崩溃当中,尤其听说勒布托被抓,荣禧更是感觉头晕眼花。
这时,突然又有人来报:“盛京城外有一支来路不明军队出现。目前正在从福胜门杀进城来。”
荣禧父子更是愣了,这是哪支部队啊?
杨登这两天都没睡好,因为自从奉崔勇的命拿着金龙符去召集吴三桂的叛军后裔,他骑着马走遍了盛京这二十九个驿所,不仅仅靠着金龙符,还要晓以大义,关键说了只要这些人立功了,就会上告朝廷解除他们的管制,恢复他们正常的旗籍。
这个承诺对于这些驿丁及其家属诱惑是最大的,自打被他们的祖先被弄到东北来后,一直过的是低人几等的生活,世世代代的送信而不让科考,让他们祖祖辈辈的人都疼苦不堪。
今天杨登说只要他们随同他去平定盛京即将到来的叛乱,就可以上告朝廷解除他们世代的枷锁,这群为了自由的人们都疯狂的来加入了杨登的队伍,本来二十九个驿站只能征集到一千五百余人,但不想很多他们这些人的家属也加入了进来,队伍人数增加到三千多人。
杨登快速的带着他们赶回盛京,不想刚刚到盛京城外,就听有探子回来告诉他:“他们本来要驻扎在福胜门外的那个地方,看到城墙上有守军在互相砍杀,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登知道坏了,里面可能打起来了,急忙改变计划由暗地驻扎改为立即想办法进城。
这支部队在杨登的带领下开始向城下移动。
城上的两派为了福胜门的控制权,正杀的昏天黑地的时候,突然同时发现了城下这支来路不明的部队,互相都在考虑是不是对方的援军。
杨登对着城上喊道:“守城的弟兄们,我是奉靖毅公之命来盛京评定暴乱的,如果是自己人赶紧给我们打开城门,将乱兵赶走。”
这时那些护军营的兵一听不是自己人,这下可急了和守城的军队打的更来劲了,而守城的军队看他们杀的这么起劲,那就说明这是自己的人了,有人赶紧打开了城门。
杨登率军就冲了进来和守福胜门的军队合在一起开始扑杀乱兵,这下福胜门的情况立即为之一变。
乱兵纷纷撤退,接着杨登叫驿丁和福胜门守军分出一部分守住福胜门,一部分和他去帮助其他七门,控制住盛京城,尽量将乱兵控制在盛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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