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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卿如颜道:“上一次是误会你了,很是抱歉。大家都说你是个真君子!”
他羞得面红耳赤,道:“您过奖了!”
见他盯着自己的萧看,便问道:“你也会吹么?”
他忙摇头道:“不会,不过我有箫的。”打开书袋,从下面取出来用蓝布包裹的紫箫,小心打开,捧在手中。
她瞧着紫箫,微微张开了小嘴,道:“好神奇!”
张耀道:“这是我父亲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让我几年之后拿着南下找他。”
“能不能让我拿过来看一看?”
“好啊。”毕恭毕敬递了上前。
她小心接过来,轻轻抚摸着箫身:“纯阳子,是吕洞宾么?”
“是的。”
“哈哈,难道这就是吕洞宾当年拿的那支箫?”
“我不知道,不过将来我可以问问那位叔叔。”他补充道,“不管是不是,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莞尔一笑,道:“将来咱们各奔东西,找不到我怎么办?”
他很认真道:“总会找到的。”
她将箫交还给他,伸出来小拇指,笑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将自己的小手指也伸出来了。
当她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他手指上面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教你吹‘春江花月夜’吧,这么好的箫不用太可惜了。”
“好,好!”一时兴奋,把朱协定叮嘱忘到了一边。
她便将竹箫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春江花月夜》旋律委婉质朴,节奏流畅多变,将春江月夜的迷人景色,水乡的绰约风姿展现人前。“江楼钟鼓”、“月上东山”、“风回曲水”、“水深云际”、“矣欠乃归舟”几
章节,构成一幅工笔精细、色彩柔和、清丽淡雅的山水长卷,引人入胜。
他听得入神,忍不住将紫箫放在了嘴边,学着她的指法按箫孔,只是不敢吹出声音。嘴角碰到箫的时候,微微感觉有些刺痛,好像上面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咬自己一般。
教了大半天,他也没有学到什么,很是惭愧,道:“还是不要学了,我很笨。”
她笑道:“人生来本无智愚之分,只要勤奋努力,都会成为圣贤。”
“您的话真是精妙。”
“这是我父亲对我讲的。”
“你父亲一定很了不起!”
“他给县长开车。”她顿了顿,道,“听我父亲讲,江湖上有一个叫做‘五训教’的歪门邪道派出很多人来到这里,据说是来寻找张果老的陵墓。你的紫箫切要好好保管,莫要让他们当作宝贝抢去。”
“多谢提醒。”便收起了紫箫。
这个时候,西南方忽然想起来了“呜呜”的号角声,悠远深长,令人微微眩晕。她的小脸一下子紫了,颤声道:“听我父亲讲,五训教到来之前。会吹起西域的号角,莫非是他们来了……”
“他们来做什么?”他紧紧抱住了装着紫箫的布袋。
她忽然伸手将紫箫夺过来,连同自己的竹箫扔到葡萄藤下面的水坑里面。
他很是着急,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继而明白了过来,连声道:“你真是聪明!”
话音未落,十几个人已经落在了身边,二人大骇,忙向后退了几步。
为首的人头戴紫铜冠,长条脸,鹰钩鼻,身穿黄色八卦袍,袍前绣着巴掌大小,黑紫蓝紫绿五色菱角,脚蹬红靴;后面的人披散着头发,身穿黄色八卦袍,男女老少俱全,脚上穿的是黑色布鞋。
为首之人盯着二人,忽然一抖手中拂尘,挤出一丝笑意,问道:“你们看到有人吹箫了么?”
卿如颜吓得不敢作声,倒是张耀壮着胆子点头道:“听见了。”
为首之人很是高兴,追问道:“他们在哪里,是不是一个穿着白袍子的男人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南方女子?”
张耀顿时明白了那人所说的正是朱协及其夫人,暗想反正他们也不在这里,倒不如以此蒙混过关,便道:“大伯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那男子手拿一只箱子,那女子真得很是漂亮,还穿着一件紫色衣服,绿色裙子……”
为首之人很是激动,道:“找的正是他们!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张耀指着南方,道:“他们朝那边去了……”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股气在腹部逐渐膨胀,忍不住大叫一声,仰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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