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展开“伏虎拳”迎之。白壁先见那人功夫略在刘玉庵之上,便大叫一声,上前助阵。
眼见着那人在两人夹攻之下,频频吃亏,张耀慢慢弯下身去,拾起来一块石头向凶神恶煞般地白壁先脑后打去,但是恰巧白壁先侧身闪避那人打来的拳头,正巧也躲过了石头石头,却正打中刘玉庵的额头。那人趁机飞出一脚,扫在其脖子上面。刘玉庵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一命呜呼。
白壁先甚是吃惊,喝道:“小鬼,你下黑手!”从腰间抽出长刀劈向张耀。张耀距他不足五尺,正在大刀阴影之下,而那人也来不及回身营救……
一声枪响,打破了小镇子忧闷的沉闷,接着白壁先扑倒在张耀和卿如颜脚下,后脑的弹孔汩汩流着鲜血。两个孩子何尝见到过死人,更何尝见到过一个大活人当场毙命眼前,即使许多成年人见此景象,也必心悸不已,经不起这般刺激。
方圆百里有如此枪法的人还能有谁呢!张向伯骑在高头大马上,手里举着长枪还冒着青烟。后面跟着两个汉子,一个高高大大,一个矮小猥琐,腰间都挎着枪。
张耀几步扑过去,同时张向伯也跳下马来,紧紧抱住了孩子。
“爹!”张耀哽咽着要将这两天来发生的事一股脑儿说完,一时间前言不搭后语,很是混乱。
张向伯听了一个大概,拍拍儿子道:“耀儿是好孩子,是爹的好儿子!”
这时那人过来向张向伯做了一揖,道:“多谢张英雄相救!”
张向伯道:“不敢当!在下苟居关外,不能为国家效力,今日一枪就算在下投身革命的第一步了!”
那人道:“张英雄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进关闯荡一番?为国效力也好,为家争光也妙!”
张向伯道:“故土难离,在下祖上迁离中原,来此沃土,已有千年,传承几十代,怎能说走就走。”
那人拍着张耀对张向伯道:“虎父无犬子,赵秉煦愿意带着贵公子南下,图谋大事,张英雄意下如何?”
张向伯激动道:“原来阁下就是赵秉煦先生,久仰久仰!只是孩子还小,日后定送到先生门下!”
赵秉煦道:“既然这样,那就悉听尊便!赵某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转身要走。
张向伯道:“五训教决意抓你,定会设下天罗地网,不如先到舍下躲避几天?”
赵秉煦想了一想,道:“也好。待平静一下,我便到牡丹江城里,那里有我的故旧,他们会掩护我完成接线苏联人的任务,焉能无功而返!”
接着,张向伯吩咐身后两个人将刘玉庵、安璧先就地掩埋,然后叫惊魂未定的小二买来两匹马给赵秉煦乘骑。此地常有匪寇侵扰,不时有人伤亡的消息传来,县府无计可施,因此小二也似乎习以为常了,乖乖去买了马,交与张向伯。
张向伯、赵秉煦并骑,行在前面;张耀、卿如颜共乘一骑,跟在后面。
卿如颜趴在张耀背后羡慕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一位英雄的老爹!”
张耀道:“那当然,我爹爹的力气可大了,扛着四捆柴回家,就像玩似的!一捆柴就能把我压得喘不过来气……嘻嘻……”
卿如颜道:“我是说你爹爹的枪法好,不是说他的力气大,比力气,谁有牛的大呢!”
“枪法好,首先要有力气啊,你掂量掂量,那枪好沉的……”
行了三、四个钟头,便见到了一小小村寨,一块三尺多高的青石斜插在寨前之中,凹凸不平的青石表面上刻着“仙翁崴”三个字。三个字饱经寒霜,斑驳陆离,隐隐还可以见到箭矢痕迹。
张向伯道:“这便是在下苟居的村子了。”
“仙翁崴,好奇怪的名字。”赵秉煦道。
张向伯道:“‘崴’意为山水弯曲之处。附近多山,于此地蜿蜒曲折;北有一河,亦回肠于此,故称‘崴’。至于仙翁嘛……”指着远处的山脉道,“可能是因为四周的山形酷似仙翁面庞!”
赵秉煦瞧了一遭道:“果然很像。”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张耀和卿如颜早就困倦了。张向伯便安排两个孩子先去休息,自己陪着赵秉煦四处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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