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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演嬉笑道:“小姑娘酒量豪爽,留在这里,和哥几个再喝几杯。”
沈琢道:“专员离开我,睡不着觉!”
这话一出,众人当时就目瞪口呆,连张耀、成五、彭辉钻都傻了眼。
钱老本干笑几声,打破了沉默,道:“钱演,快去吧,呵呵。”
张耀对钱演道:“受累!”
成五、彭辉钻等人要跟着,张耀摆手道:“大家继续,我没事!”
众人便各自回了座位,继续海吃胡喝,大声吆喝。
钱演便带着张耀和沈琢出花厅,心中暗骂道:“连自己的小姨都不放过,真他妈**!”领二人来到一间厢房,道:“这间房子倒也干净舒适,请二位不要嫌弃。”
张耀抬头扫了一眼,道:“房子很好。”歪倒在了床上。沈琢瞧钱演眼神中透着邪淫,心中害怕,便鞋子也没有脱,跳到了床里面,躺在张耀旁边道:“咱们睡觉了。”
钱演瞄了一眼二人,道:“告辞!”然后关门出去。
见到钱演出去,沈琢这才长舒一口气,低声道:“你装的真像!”
张耀幽幽道:“我真的醉了。”
她吓了一跳,道:“那岂不误事?”
张耀道:“误不了,我酒量大。”
她嗤笑道:“酒量大还能醉了!”
张耀道:“他们在酒中下了东西,人喝了很容易醉。”
“他们为什么这么干?”她很是奇怪。
他笑道:“你穿得那么漂亮,他们动了贼心。”
“专员的小姨他们也敢动?”
“他们是真正的土匪。”
“他们曾经是你们东北军麾下的猛将,原来都是这模样,难怪人人害怕东北军像害怕瘟神似的。”
他沉默片刻,道:“不可否认,在山东度过的这段日子让我对奉军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奉军不仅仅是东北军,还包括许多归附的杂牌军、地主武装,甚至是土匪武装,这些人烧杀劫掠,鱼肉百姓,做了许多比日本人还要凶残的事情。这些是我在奉天军营里面所不知道的,难怪当初奉军进天津的时候,好多人拖家带口,望风而逃。那个张宗昌在大帅面前是一个谦卑的臣子,打到上海之后就成了凶神恶煞,贩卖鸦片,明抢强卖,做过的坏事罄竹难书。”
她惊喜道:“那你现在是想通了,要归附国民政府?”
他叹道:“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她撇嘴道:“你现在明明知道奉军良莠不齐,混进了很多坏人,为什么不悬崖勒马,弃暗投明?”
“说得容易。我父亲是东北军元老,与大帅情同手足;我又得大帅栽培与信任,怎能背叛而去!”
“唉,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奉军大势已去,成为众矢之的,好比当年的王世充、三国的袁绍。你呀,现在就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他蹬掉鞋子,躺在床上,仰望那个天花板,道:“或许外人都这么想的,但是我们东北军的将士没有人这么想的。如果我不是东北军的,我可能也会这么想。”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坐起来把鞋子脱掉,小心放在床下,然后坐在他身边,可能是酒力发作,慢慢躺了下去。
见到她贴着自己躺下,反而有些不自在,问道:“你今晚要睡在这里?”
她咂嘴道:“我想了大半天,这里面的人都是狼,睡在哪里都不安全……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但是总比他们放心。”
他笑道:“呵呵。”没再说什么,脑子里面盘算着明天的事情,对一个如此美貌的小姑娘躺在身边并没有多想什么。
“大哥!”忽然间,门外传来彭辉钻的声音,他连忙坐起身来,穿上鞋子,不忘将蚊帐拉下,遮住沈琢,然后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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