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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辉钻道:“那个家伙那不仗义,瞧我见了他不剥他的皮!他长什么模样啊?”
成五道:“就你能吹牛!他长什么模样,还不好说……”瞧了张耀一眼,道:“说起来,脸型和张耀有点像,眼睛也有点像,呵呵……”
彭辉钻道:“好,那以后我瞧见谁长得像大哥,就抓过来打一顿,嘿!”
公鸡鸣叫的时候,张耀睁开眼,看了看手表,正好三点半,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沈琢,然后穿衣起床,走出房间,朦胧中见到钱演等人急匆匆走来。
钱演走到近前,道:“专员,我爹让我请您到操练场,人马全在那里。”
“好!”便叫了成五、彭辉钻等人同往。
操练场上,钱老本、初达州、胡延生等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一队队披挂整齐的士兵正陆续赶到。
张耀走近钱老本道:“四千人,一个都不能少。”
钱老本道:“少了一个,拿我凑数!”
张耀便吩咐彭辉钻、成五二人下去清点。
不多时,二人回来,禀报道:“一个都不少。”
张耀对钱老本点头道:“这样就好,现在就出发吧。谁带兵?”
钱老本道:“我亲自带!”
张耀道:“这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了。”
接着,钱老本和钱演、初达州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山寨,留下胡延生守寨。
望着缓缓而去张耀低声问成五、彭辉钻道:“都是正规军么?”
彭辉钻道:“实打实的兵油子。”
成五也道:“装备比较整齐,估计钱老本不会给临时组织起来的百姓那么精良的武器。”
张耀道:“这样就好,我们的伏兵不会空手而归。咱们吃些早点,然后在瞭望台附近守候,瞧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哈哈。”
中午时分,异常的闷热。胡延生陪同张耀、沈琢、成五、彭辉钻等人站在凤凰山高处一个凉亭内,翘望山下。
渐渐地,远处冒出几条人影,渐渐增加,有一百多人,仓皇奔命,十分狼狈。
胡延生等人张大了嘴,预感到大事不妙。张耀等人则是暗暗称美,但表面还是要装得惊恐万状。
成五最先喊道:“啊呀,跑在前面的是钱老爷子!”
胡延生道:“后面还有钱少爷!”
张耀跺脚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胡延生道:“专员,咱们还是下山看看吧。”
众人一行几十人匆匆下山,迎接钱老本等人。
钱老本等人衣衫不整,汗流浃背,身上的家伙早就不知去向。
两伙人聚到一块,钱老本等人再也支撑不住,纷纷跌坐在地。
张耀猛然上前扳住钱老本肩膀,问道:“军火呢?!”
钱老本嚎啕道:“莫说军火,我那四千子弟兵都栽了!”
张耀大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钱老本道:“我们刚到南天门就遭到了东北军的埋伏,损失惨重……”
张耀道:“南天门是你们凤凰山的地盘,怎么会有奉军埋伏!”
钱老本道:“归顺国民政府之后,和东北军交锋几次,自感力量不足,所以已经弃守多日。”
张耀怒道:“你这老混蛋,为何不早说,我的军火可怎么办!”
钱老本道:“专员莫生气,东北军一定是听了什么消息才在那里设伏的,一定有内奸!”
“内奸?”张耀疑道。
“我们回去再议!”站起身来。
他叹道:“也只能如此!”环视了这一百多人,没有瞧见初达州,便问道:“初达州将军没有回来么?”
钱老本道:“他带领兄弟们断后,我们才能全身而退!”
张耀忽然压低了声音道:“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莫非你怀疑初达州?”钱老本也放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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