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是许镜薰拟的,在纸上挥洒几下,没花多少时间就搞定了,然后那些书生们以胖子为代表签下名字,再
然后这桩生意就谈成了,许镜薰手里捧着一百两的银子,笑的合不拢嘴了,与竹叶青又打算偷偷摸摸地走出书院,自认为万无一失。
出了屋才知道外面下起了如扯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着,踩在地上,那一层薄薄的积还发出轻微的响声,冷风呼呼吹过耳边,竹叶青打着灯笼走在前面缩着身肩膀直打哆嗦,他衣服穿和过少,身体又极畏寒,这样的天气出来,实在是比较吃不消。
许镜薰则不同了,跟在竹叶青的身后,倒是没什么心思走路了,一心老早就跟这些雪花一起纷扬了。
可真是美啊,要走出这书院,必须得经过一片梅花林,刚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会事情办成了,她的心思就可以放在这上面了,许镜薰喜欢梅花,那是因为佩服梅花的傲骨,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独绽其芳,夜色中,更是静逸幽雅,沁人心脾。
竹叶青打着灯笼走前,一时没注意到许镜薰已经在叉路上走入了梅花林中,渐行渐远。
许镜薰挑起纤纤素手,抚上那积有一层薄雪的梅花上,轻轻拂去那还未凝固的雪,她的动作如此优雅,表情如此的安静,谁又会想到,她其它不过在构思在片梅林里如果画一集春宫图,那定是即大胆,又有新意吧,呵呵,而且不是没有可能的哦,正好是卖给这里学生的,就在这里画一幅春宫图,想想就很有意思,说不定那些公子哥儿见了一个高兴,以后还要让她画呢。
许镜薰闭着眼睛,静静站着,搜寻灵感。
忽而听见身后一疾风袭来,在妈妈那里也学过几招的许镜薰下意识身子一闪,却不料还是被人揪住了后衣领,许镜薰初穿男人的服装很是不习惯,与那偷袭者几番挣扎之下,竟把外衣给年掉了,许镜薰心里气恼,好在她里面还着厚厚地内衣,许镜薰原本以为他不是故意的,只要最多与他过两招做做样子就找机会逃跑,但此人并非像以前那些人几招就能应付的,这人的武功底子颇好,出手的动作极准、极快,她来不及躲避,他的手竟袭到她的腰间,将她内衣的衣带一扯,在这个雪夜里,只见一抹白影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内衣已收于那人的手中,许镜薰或许是太过于惊讶了,连惊叫都忘记了,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可恶,只剩下一个肚兜了,这可怜的肚兜也因为刚才太过激的动作,已经撕开了一半,她胸前的春光乍泄,那一头如瀑布的黑发散落,次风吹着。
许镜薰大惊失色,赶紧捂住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无法开口。
这是一个黑衣男子,她发现刚才那一系列动作,他那般的准与快一点都不吃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一眼都没有看她,就几乎就将她的衣服全剥了!!
好个好色之徒,变态!!
“不好好在房里读书,既然如此喜欢欣赏这里的美景,就好好的欣赏一晚吧。”好好听的声音啊,可是、、、、也太拽了吧?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说的话。
在房里读书?!
许镜薰咬牙切齿正准备去夺回自己的衣服,忽而恍然大悟,这人是把她当作是这里的学生了?
她的动作也僵住了,奇怪了,这夜色虽然有点黑,但大概的人影模子还是能看得出来啊,可是这会她的发,分明已经散落下来,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儿身,功夫这般高的人,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吧?
许镜薰疑惑地看着他僵直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着实可疑,自己的衣服还在他的手中,她小心翼翼朝他走了过去,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才这么两下,一只有力的手就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动弹不得,道:“是想穿上衣服回房抄诗经一百遍,还是裸身在这里冻一夜,你自己选择!”
男人话音一落,便将她的手一甩,使许镜薰后退了好几步,许镜薰吃痛地皱紧了眉,这会更是怀疑这人的眼睛了,她决定再也不动,而且屏息,就这样子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果然不过一会,这人就敏感起来,用耳朵听了听四周的环境,二只耳朵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于是,上前走了二步,许镜薰仍屏息着克制住自己不动,以为这样就能斗过一个瞎子。
不料,男人却自有他的办法。
黑色长袍一挥,强风袭卷起一地的白雪,许镜薰的身子没有稳住,但是强忍着又不敢尖叫,硬生生被那股风给后推在地,痛得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男人听力十分敏感,许镜薰的摔倒声,立即被他判断出是哪个方向,于是几个飞步上前,身影如幻,待许镜薰看清他时,他已揪住许镜薰的一只手,许镜薰大惊,但男人的运气却不怎么好,那地上有一根木棒,他的脚踩在上一滑,原本是能稳住身子的,许镜薰见状火上浇油——纤腿狠狠踢上他那双正在滑的脚,男人促不及防终是没有稳住,身子直直扑倒下来,许镜薰作茧自缚,来不及闪开,在电闪雷鸣之际,慌乱中,两具身体交插“嗵”地一声倒在了地上,不对,确切的说,是许镜薰倒在了冰冷刺骨的地上,而男人就压在许镜薰的脚步。
男人紧紧地皱着眉,没有立即站了起来。
许镜薰一动都不敢动,一颗心慌乱的跳着,在昏浓的夜色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压倒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换作以前,她早就破口大骂好几十回合了,可是这会她知道自己不能出声,刚刚这个人把她当男人将她衣服给剥了,她这会若出声,不是自讨没趣,若是这个男人是花心变态一个,那自己不是糟糕了?
握紧了拳头,时刻做着准备攻击男人,虽知他功夫不错,但就看着他眼瞎的这点上,她绝对不会放过这点。
“该死的,你居然敢偷袭我?!”男人恶声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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