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列车长,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目送列车员出了门,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列车长,是一个非常成熟稳重的中年男性,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喂,坐下呀,怎么口水都流出来了?”扫帚的声音让我有一拳把他打出去的冲动,不过沿路抛撒垃圾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我就饶过他了。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汗~~扫帚并没有唬我,口水还真是流出来了,声明一下,我没有恋父情结。众人:谁信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呃……我承认还不行吗?)看形势,这次只能坐在扫帚旁边了,我就委屈一下好了。
“喂,靠我这么近干什么?我跟你很熟啊?”扫帚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干那件极其不道德的事了。
“你……”破扫帚,竟敢这样对我,看在有外人在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等到……嗯?我什么时候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咳咳,两位贵姓?”大概列车长也看不下去了,适时地制止了扫帚进一步的人身攻击。
“我姓……”我竟然和扫帚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你先说啊”我礼貌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先啊”扫帚微笑着用同样的语气和我说道。“让你说你就说!”我不客气地对扫帚吼道,“免贵姓陈。”
“我姓……”
“她贱姓肖。”扫帚根本连出声的机会都不给我,什么叫“贱姓”,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谁用你说了,自作多情。”我不高兴的反驳道。
“还不知道是谁非要我先说的,再说了,既然我已经张口了,你就没有权利也没有机会阻止我要说的话,不是吗?”扫帚义正言辞的说着,呆得我差点忘了反驳。
“我要你说你就说啊?我要你去死,你去不去啊?我又不是你妈,那么听我的话干什么?”其实扫帚说错了一点,要想阻止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吻他的话,他就算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吧?不过这种事情哪有女孩子主动的,况且以扫帚的个性,在下一秒被抛弃的垃圾恐怕不是扫帚而是我了。
“喂,干嘛看着我流口水,你是不是有面瘫啊?控制不住口水?”
“啊!”我尴尬的擦了擦嘴角,嗯?干干的,哪有什么口水?可恶的扫帚,竟然骗我!
“咳咳,对不起,打断两位一下,其实两位究竟姓什么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两位就不要再争执了。”
“切~~”我们一起给了列车长一个白眼,不重要还有要问,找开场白也不用找这么弱质的问题吧,害得我被扫帚定性为贱姓。
“咳咳,关于两位买重票的问题,我会给两位出具一份证明,请两位到站之后到售票大厅按照硬座的价格退出差价,您看这样处理还满意吗?”列车长诚恳地说道,既然都已经答应退钱了,那就这样办好了。
“不行,这样还不够。”我刚想开口表示同意,就又被扫帚打断了。“刚才我们离开车厢的时候是以持假票的理由被请到这里的,我们的名誉也因此受到了损失,现在既然已经证实是铁路部门的责任,就应该公开道歉,为我们恢复名誉。况且因为你们的失职,导致这位小姐在上车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享受到你们应当提供的软卧服务,鉴于你们认错态度良好,我们也不要什么补偿金了,只要求你们在广播里公开道歉,这应该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哇!扫帚好帅啊!把列车长说得一楞一楞的(夸张了,怎么说列车长也是久经沙场)不过在我眼里,列车长就是一楞一楞的。不好!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赶忙用手捂住嘴,省得一会儿又止不住地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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