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之子等人来到幽国鸦山岭,师父的所在地时,却发现师父并不在山岭顶上的那所大房子里。凌之子四下找了找还是没有结果。怎么办,那两个人的伤?
“这可好了,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向流水坐在客厅里,双臂抱在胸前,“孩子不在了我们问心无愧,那个丫头死了损失可就大咯。”
凌之子语:“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们敷上了师父的止痛散,不仅止痛,还制止了伤口的恶化。更何况,那点伤痛根本就死不了人。”
“要确实不行,还得去找楚征洋。”向流水说着就有些遗憾,“真是的,想给他一个惊喜都不行。”
凌之子听后语:“你该告诉我一些事情了。”
向流水答:“还是等伤者好了再说吧,我可不想鸡飞蛋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么性急,一点耐心都没有!”
一句话说得凌之子又郁闷又无奈。他转移着话题:“我希望你可以表示一下你诚心愿意跟我做这笔买卖。”
“但你还没有救好她。”向流水回。
“最起码我让你们留在这里了。”凌之子语。
“是的,还有你那个什么破止痛散?!”向流水答,“这年头什么都有假,我怎么知道你拿出来的药是不是冒牌的?”
凌之子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是狡猾。语:“幽国无假货,这句话说了多少年。你没必要这么多疑。”
“哟,瞧你那副正经的样子!”向流水一手搭在向流水的肩上,“我说凌帅哥,人都有冒牌的,药怎么会没有?!”
凌之子一盯眼前的人,立即拔剑就斩,果然眼前的人化作一绿缕青烟。“我只是看不出太深的灵术,你喜欢这点易容法逃不过我的眼睛。”
“哼。”向流水从凌之子身后站了出来,她的手里竟提着上泉脖子上的一颗掉坠——那颗带了十九年的珠子,“凌之子,肖上泉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关于这个东西我还要很多要问她。说不定,她是个失忆的大人物。”凌之子盯着那颗链珠,透明的玻璃壁,里面装着彩色的液体,他们还在因为珠子的摇摆而晃动。等等,珠子里面有个孔,里面似乎塞着什么?他伸出手要去接那颗珠子。
向流水立即收手:“不会这么不懂规矩吧,凌先生!”
“哼。”凌之子懒得理面前的人,“你那才不是什么五兽奇胆!真正的五兽奇胆应该是黑色的固体。你偷来的不过是个装饰品而已!”
“你怎么知道真正的五兽奇胆是黑色的固体?”向流水道,“哦,莫非你还真有五兽奇胆?”她轻碰对方的肩,“几颗啊?”
凌之子尽量与眼前的女人保持距离:“你还真没见识。五兽奇胆不是在安国安王手里吗?那可他镇国的宝物!”
“你才没见识呢!”向流水毫不相让,“你一不认识***楼的向流水大花魁,二不知道五兽奇胆早在十九年前就丢失了四颗。哼!亏你还是一路寻胆的人。再说,既然你知道五兽奇胆还在安国安王手里,那你为什么还要相信我的话救上泉!”
“流水!”肖上泉已站在二人身后。
向流水和凌之子回头一看,奇怪!肖上泉手臂的伤呢?不仅好了,连疤也没有。向问:“你(凌之子)师父回来了?”
“没有。他从来都是从正门回来,正门在这里。”凌之子也自问,“难道止痛散的药效这么强?”
“上泉,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向走过去问,并不停地摸着上泉的手臂,试图找出点不一样来。
上泉却很难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我的东西!流水,把我的链子还给我,拜托了。”
“还你就还你,又不是要了你的命。干吗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向虽然说还但行动上还没有任何表示。
上泉低着头。她有自己的心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想珍惜!虽然你把我骗到安殿去,但我相信你是出于好心。起码你愿意带我逃出去,愿意为我挡着东城大人的剑。还有现在,你没有再丢丢下我不管。我要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包括现在你把链子还给我。我的脑海里,脑海里,从,从来就没有在意过那种想法,真的没有。”她说着鼻子就一酸,肩也跟着抖起来。
向流水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明白对方怎么就这么容易伤心难过:“没有哪种想法?”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相信你帮助我并不是为那个链子。我不知道它是什么质地,但它并不值钱,它是我哥哥为我带上的。哥哥叫我一定要保管好它,它是我生命的见证。流水,我觉得你会还给我的,对吗?”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唯一信任的朋友。
向流水一扬手语:“搞半天你还是怀疑我的为人?你不用那么小心的说话,想认为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大不了,大不了还给你好了!”她将链子扔给上泉,撇撇嘴,“我才不稀罕呢!”
上泉感激万分,紧纂着链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的。哦,我可以借你戴几天。”
“才不要!”向流水扭头不看那东西。
“好了!”凌之子语,“肖上泉,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的伤口——”
“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上泉答,“只要身上哪里碰着了,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动愈合。”
“不死之身!”向流水来兴趣了,“上泉,你很可能还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说的什么北京中国都是你得了失忆症后编出来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失忆。”上泉摇手,“那是韩剧里的情节。我真的是中国北京的,我哥哥叫肖在凡。”
“不要老是哥哥前哥哥后了。”向语,“即使你没有失去记忆,但你说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基本上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上泉,你要是真的还没有失去记忆,就赶快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吧。”
“我,我就是肖上泉嘛。”
凌之子语:“不告诉也可以,反正你的伤也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不行!”向流水语,“万一你那止痛散有什么负作用,留个后遗症我找谁负责去?”她又自言自语道:“天底下哪有这么还的药,去痛还消疤!?”
“哼!”凌之子语,“无聊的对话!你到底想怎么样?”突然,他感觉后院有人。“谁?”身影已经离开!他立即赶往后院。南屋?南屋是自己的房间!他冲进自己的房间,除了抽屉和柜门被打开外,一切完好无损。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最终震惊地落在床上:孩子?受伤的孩子不见了!
“出了什么事啊?”向流水和肖上泉也赶了过来。他们也同时发现那个大约五岁的孩子不见了!
“奇怪,孩子怎么不见了!”上泉也感觉蹊跷。
向流水双臂插在腰间:“呵呵,我怀疑用了你的止痛散,老鼠也要跳起来吓死猫。”
凌之子顺着血印看向院子后门,难道有人抢走了孩子?他马上赶往后门,孩子!受伤的孩子倒在门口,血印也就到此了。
“小朋友?小朋友!”上泉上前抱起孩子,“他还活着呢!”
向回:“我看你(肖上泉)还是别管他了,小东西说不定有背景呢!”
有背景?凌之子想着,如果真的有人进来偷东西,为什么要带走这个孩子?在快被发现的时候又放弃了?我的秘密?不,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些!那么,难道是......“凌之子。”上泉抱着孩子走过来,“你救救他,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哎呀算了算了。”向流水甩甩手,“上泉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孩子就扔给凌帅哥好了,反正他都挺喜欢的!”她说完就想走,不料凌之子的剑挡住了去路:“你什么意思啊?”
凌之子瞟了一眼上泉已经全部愈合的手臂,说:“刚才是你们在用调虎离山之计吧?”
“不是吧透明法先生吧?”向流水吃了一惊,“你怀疑我们?”
凌之子答:“起码你们来路不明。一个阴险狡诈,一个能破灵术,会自疗。我不怀疑你们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什么术啊,真的。”上泉语,“我们也不是坏人,你看看这个孩子就应该明白。”
“你放心,我会留下孩子做调查的。”凌之子答,“但是,你们不显原形,也别想离开这里。尤其是你,向流水,你是个极度狡猾的人。”
“因为我们的目的相同对吧?”向流水转身语,“拿开你的剑,我可是个女人!”
“但你也是个敌人!”凌之子并不放剑,“快点拿出你的武器,报上你的名字。”
向流水火了,她的眼神答应了对方。待对方拿开剑后,她拔出了自己的剑:“易容法传人向流水!”
“哼。五年前葬身火海的易容法传人向秋清之弟子吗?”凌之子语,“你果然有背景!”
“呵,还不止这些。”向答,“未来上楚少主少夫人也是本小姐。”
凌之子懒得理对方那些春秋大话,语:“女人先出招!”
向流水举剑就杀过去:“不客气了!”
凌之子很轻易地挡住了对手的剑,接着又是几招,他清楚的感觉对手招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深:“你最好拿出你的绝招,否则我担心会一剑杀了你。太快结束了战斗对彼此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有本事的话你就房马来吧,我不责怪你杀!”向流水答。
凌之子抓住一个机会,一剑斩了面前的人,但很可惜。易容法的招术上来了,自己斩的是一块石头。剑口的撞击震煞旁人耳朵。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很快找到了向流水附在一棵树后。“哼!”他对准目标,一脚踢过去。中了!不!是一根树藤!看来不用透明法是绝对不行的。透明法启用。凌之子笑了,提剑斩向一边的肖上泉。
“啊。”肖上泉赶紧蹲下身。
“啊——”躲在后面的向流水没想到前面的人反应这么快,还没来得及接招,被剑杀中。他惨叫一声,倒了下去,“上泉,快走!”她喊道,“把那小家伙扔了。”
“流水!”上泉放下孩子,扶起朋友,“你怎么样了?”
凌之子伸出右手,自己的剑很听话地回来了。
“你太没有人性了。”上泉扭头狠狠地骂向凌之子,“一个男生,这样欺负一个女生,叫人恶心!”
凌之子收好剑,懒得理上泉。他抱起孩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到底是谁想要救走这个孩子?他的背景是什么?凌之子回房思考着。真的跟向流水肖上泉没有任何关系吗?可保护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她们——“真是的,我又没让你这么当我是朋友。”向流水痛苦道,“你完全可以自己走。”
“不要这样说了,我是21世纪的人。不会见死不救的。”上泉道,“你告诉我,这里哪里有医院可以疗你的伤?”
向流水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世纪。这里的医院很恶心,不给钱就不治。如今只有两路人可以治,一个是凌之子,一个楚征洋。呵呵,你不用费心思了,凌之子是求不动的,楚征洋在安国。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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