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许枫宿舍没有去上晚自习的朋友接的。许枫的爸爸只说有急事叫许枫回来的时候打电话,就匆忙的挂了,因为车已经到了。
而此时的许枫什么也不知道,和张静说着一些话。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的朋友告诉他;“许枫,你家人打电话来的,叫你回电话去家里。”
许枫拿起手机拨通了父亲的手机号码,一样没有人接,把电话挂了以后想着平时的父母这个时候都已经睡觉了啊!他又哪里知道此时的父亲正在照顾着晕车和伤心过度昏厥的母亲。许枫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好等一段时间再说了。这个时候张静发短信来的时候许枫也没有心情回了,在电话那头等了好久的张静没有等到回话的她,只好气鼓鼓的睡觉了。
等了一段时间以后手机响了,拿来看是下午的那个号码。电话通了以后传来的是哭声,许枫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就问:“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是许丽的弟弟吗?我是你姐夫的家人,你姐他们出车祸走了。”他们说这个的时候已经是哭的说出来的。
许枫听到这个的时候当时就蒙了,他不相信这是个事实,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挂了电话。抖着手给爸爸打了电话。
电话同了以后那头传来爸爸沙哑的声音:“小枫,你姐姐走了,我正在赶去。”
许枫当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也说不出来,有一种东西堵住了嗓子。他没有哭,只是坐在床上了发了好久的呆。那头爸爸把电话给关了,他知道此时所能给予许枫的就是时间让他去接受这个现实。
看着窗外还是黑洞洞的天空,坐的地上的许枫不知道该怎么做着。中午的时候还是欢声笑语的和自己说着话,要去她的家,然而现在却是此生不再见。
宿舍朋友叫睡觉的时候,许枫才流泪,那些带着些许体温的眼泪滴在枕上湿了一片,过些时间再碰到的时候,冰凉的一片。那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就让无边的黑暗包围着身躯,不知道时间是怎样的走,看着门外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和听着书桌上钟表的滴答声,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碎了。
四月的开端给予人的是太多的磨难,许枫望着黑洞洞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这飞舞着花瓣的季节竟然是那样的忧伤。习惯地摸摸口袋,除了一些维持着生活的钱之外什么也没有,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烟好久了。
许枫和着衣服躺下来,脑中想到的都是姐姐的身影与笑容,那个曾经陪伴着自己走过打马而过童年与青涩苦味的青春的姐姐不知道此刻躺在那阴森冰冷的太平间是不是很冷。小时候虽然姐姐比自己大五岁,然而胆子却是那么的小,害怕打针,更害怕进医院。但此刻却躺在那儿,不在的她害不害怕。想哭出声,可听着宿舍朋友的酣眠声,不忍心打扰他们。
起身下了床,在黑暗中摸索着台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看那张贴在书桌上姐姐与自己的合影,是去年寒假的时候姐姐回来照的,那个时候许枫已经高出了姐姐一个头了。看着在恍惚中姐姐还在自己的身边,但抬头间除了无边的黑暗什么也没有。
跑到洗手间,把水龙头打开,把门关上,让水流淋过眼睛冲洗着早以干燥的眼球。大哭起来让水流带走一些悲伤,四月的水还是那么的凉,但此刻又有什么比心凉。
再回到书桌前,不知道此刻该干些什么。拿起笔才知道一种悲伤是与生俱来的。“姐姐,此刻如果有天堂,不知道那个地方有没有忧伤。如果此刻有梦想,只希望你能醒不再伤。可似水流年的时间,给予我的却是悲伤。你的孩子才那么的小,你就选择抛弃她就那样的走了,你又怎么不想她以后又要如何的来生活。”许枫向姐姐控诉着,只是不知道此时躺在那阴森的太平间的她会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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