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坐在车上的柳翩跹和桃儿被受惊的马儿拉着一路狂奔,俩人吓得脸上发白,身上发着抖,可也奈何不得,只得紧紧拥在一起,好在南边是一片荒野,倒也平坦,马儿一路狂奔了二三十里,前边忽然出现一个陡峭的斜坡,眼看着马车就要翻下坡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道黑色矫健的人影箭一般的冲到前边,抓住马的缰绳,奋力一扯,这时,又有一道金色的人影飞上马车,一边一个,抓住柳翩跹和桃儿稳稳的飞下马车,柳翩跹只看到前边的黑衣大汉用一身蛮力,硬是拉住了重逾千斤的马车,那黑衣大汉一身劲装打扮,浓眉大眼,一张方正的脸膛,极有正气,浑身上下有着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气,令人望之生畏。
救柳翩跹主仆俩人的人正是因为接到线报有急事,而丢下大军,独自提早回京的五王爷龙远翔和神武大将军霍光地,他们俩抄小路日夜兼程的一路往回赶,快到京城三十多里时,忽然见到一辆失控的马车正要向陡坡翻去,立时出手相救。
而这时抱着柳翩跹飞下马车的龙远翔早已放下桃儿,正一脸吃惊的看着搂着的这个少女,只见这少女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披白色狐裘披风,一头柔顺的黑发略现凌乱,脸比芙蓉还美三分,肤比凝脂白玉还腻,星眸樱唇,一双星眸却是紧紧盯着霍光地,搂抱着的腰肢柔若无骨,龙远翔算不上是毛头小子,还可算是阅女无数之人,但却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感觉如此女这般柔软,光抱着就让人**,这时,鼻端盈满少女幽香阵阵,心下一荡,竟有些把持不住。
柳翩跹看着黑衣大汉眼见马车因为之前颠簸的很了,似乎马上就要散架了,黑衣大汉当即举刀砍断了缰绳,马车轰隆隆的滚下坡去,而马终于停了下来,总算吁了一口气,转过脸来,就见一个俊美无双的年青男人搂抱着自已,这男人脸若刀削,眉目英挺,目似朗星,悬胆琼鼻,眉宇间透出一种贵气,身着锦色长袍,腰束玉带,披着一件金色的大麾,而一双狭长的凤眼此刻正紧盯着自已,眼中露出的竟是暖昧的**之色。“啊!快放开我,你这色狼!”,柳翩跹醒悟过来,忙起身使劲挣扎。
龙远翔脸上一红,今天不知怎么了,是因为许久未碰女人吗?竟如此失态,被人骂作色狼,忙放开她,有礼的一揖,说“小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兄弟俩姓王,是上京城去做生意的良民,方才见小姐遇险,才挺身搭救,别无他意。”
这时,霍光地也走过来说,“五王,哦,王公子,这两位小姐的马车摔下山坡坏了,该怎么办?”
柳翩跹见他放开自已,又做揖作答,再看两人服饰华贵,气质不凡,心知他们必不是坏人,人家好歹救了自已两人,在这荒山野岭的,还不知有什么危险,因此便不再计较,答道“小女子乃是京城叙情楼的姑娘柳翩跹,这是我的丫鬟桃儿,因今日出门到昙华寺上香,路上马车受惊,幸得两位相救,现如今,只有烦请两位大侠好人做到底,设法带我们回京,他日小女子必有厚报。”
“我们二人只能骑马,如小姐俩人不介意,与我们共骑如何?”龙远翔一看便知这俩小姑娘不会骑马,因此提议,真没想到,这个少女一脸清纯,一看就像大家闺秀,竟然会是叙情楼的花魁姑娘,真是可惜了,只是没想到,自已离开京城只一年半,叙情楼竟然出了如此美丽的花魁,这次回京,可不会寂寞了。
“那就烦劳二位了”,柳翩跹说着,走到霍光地面前,“烦劳这位大侠带小女子一程,如何?”
谁知霍光地一句话不说,上前抱了桃儿上马就走。
龙远翔心中暗笑,翻身上马,到了柳翩跹面前,向她伸出手说“小姐,请吧,这荒郊野外的,不知会有什么猛兽出没,还是早日回京才是。”
柳翩跹无奈,只得握着他手,上了他的马,四人两马向着京城而去。
一路上,龙远翔可是心情大好,佳人在怀,鼻旁不时闻到幽香阵阵,耳旁不时会有几根柔柔的细发拂过,手上搂着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浑身舒坦的每个毛孔都似张开了,只希望这路再长点,马儿走得再慢点,永远走不完才好。
而柳翩跹却是度日如年,恨不得马上就到京城,坐上马后,那家伙不安分的大手,立即搂上她的腰肢,腹部也紧紧的贴着她,两人骑在一匹马上,肌肤相接,可又不能斥骂他,鼻尖传来一阵阵的男子阳刚气息,和着淡淡的龙涎香味,因为风大,怕她冷,他更是用金色的大麾把她包裹起来,更是一整个被他抱在怀中。
终于快到离京城四五里远了,柳翩跹长出一口气,这家伙虽然讨厌,一路上却也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正在这时,马儿却慢下来,柳翩跹不解,刚想转过头去问他一声,哪知他正低下头想嗅一下她耳朵旁的香气,两下里一凑合,竟成了嘴唇对嘴唇去了,一碰触到她柔软细嫩的嘴唇,龙远翔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她,便是一通热吻,柳翩跹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身子被他紧紧抱住,他强硬的唇舌强行撬开她的嘴,与她的香舌纠缠,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肆意在她的口中汲取她的甜蜜汁液,一只大手还在她的柔软上揉搓、把玩。
也不知两人是怎么滑下马的,柳翩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站立不住,朝地上倒去,衣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他的嘴也肆意含住了一颗粉红的樱桃,龙远翔只感觉再也支持不住,眼见就要擦枪走火,在这野地里就想把她那个办了,却听到远处马蹄声响,柳翩跹被冷风一吹,清醒过来,一见自已竟然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另一只手还在另一只雪白柔软上不断抚弄、揉搓,当即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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