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柳翩跹在一次练《霓裳羽衣舞》时扭伤了脚趾,把林妈妈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四处请名医为柳翩跹医治,可医生都说,脚伤并无大碍,也可跳普通的舞,只是短期内要跳脚尖着地的难度较大的舞不行,还有七八天就要表演了,柳翩跹只得宽慰林妈妈,说可用《蝶恋花》代替,虽不如《霓裳羽衣舞》好,可也不会丢了叙情楼的面子,事以至此,林妈妈也无其他方法,只好同意。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日了,一早起来,黄莺儿就兴冲冲的冲到寄情居楼上来,“翩跹姐,快点啊,我们去看大军进城了,我好想看看京城第一美男子五王爷长什么样啊”。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不过就一风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倒想看看那威武的霍大将军长什么样?”柳翩跹仍旧披上日常穿的白狐裘披风,准备出门。
“唉呀,这件雀金裘披风好美啊,翩跹姐,穿这件吧”。黄莺儿一脸羡慕,有人送这么好的披风给翩跹姐。
“那件太招摇了,今儿个人多,不能穿。”
“好吧,走喽”,黄莺儿兴奋的挽着柳翩跹出门去了。
街道上,人山人海,欢迎的人们从东大街直到东城门外,好在林妈妈知道她们几个想看大军进城,特意早早的在大军要经过的酒馆醉香楼的楼上花重金订下了一个包房,正好可以看到从路上经过的大军。
到了已时,大军进城了,柳翩跹和黄莺儿还有白玉奴和秦如烟挤到窗口去看,只见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在两个将军的带领下进城了,待得走近些,柳翩跹只见前面的两个将军,一个一身黑色恺甲,方正脸膛,浓眉大眼,赫然就是上次拉住惊马救了自已和桃儿的那个黑衣大汉,今日穿上戎装,更见威武。
而另一个,一身白色恺甲,身姿挺拔,白色头盔上用红色的缨带相系,更显得面如冠玉,俊朗非凡,好一个英俊潇洒,又威风八面的少年将军,此时大街上众人高呼:“恭迎裕亲王千岁,千千岁”,不正是那个欲对自已轻薄的男人。
骑在马上的龙远翔忽的感受到一丝异样,抬眼一看,醉香楼楼上的窗口上,几张芙蓉秀脸露在窗口,其中一个,惊得目瞪口呆的俏佳人,不正是这几日自已日思夜想之人,不经意露出一丝微笑,向着那窗口飞了一个吻,“哇,看到没有,他向咱们这边飞吻哦,他一定看到咱们了”,黄莺儿兴奋的大叫。
“好帅,好威武啊,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啊,翩跹姐,你怎么这副表情啊?”黄莺儿发现柳翩跹一脸不可置信,受惊的表情。
“哦,没有,我只是看着他有点面熟。”柳翩跹急忙掩饰自已心慌的情绪。
“怎么会是他了,这难道真是天意,那自已这脚不就伤得太不值得了吗?”柳翩跹在心中暗道。
本想故意把脚扭伤,到初三时不能跳《霓裳羽衣舞》,故意输给怡红楼的秋如月姑娘,让他不会看上自已,可现在看来,他是决计不会放过自已的了,怪不得他是那样的英俊及多金,当时就觉得他非富即贵,决不是普通之人,可真没想到他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风流之人,家里娇妻美妾不知有多少,还源源不断的有人送美女给他的人,如今他可是盯上自已了,这可如何是好?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
回到寄情居后的柳翩跹心乱如麻。
大年三十晚,皇上在宫里大摆宴席欢迎五王爷及大宴文武百官,在宴席进行中,皇上试探着欲开口把翌阳郡主指婚给五王爷,可五王爷却以自已还未满二十五岁,婉言谢绝了,但皇上却说不能再等一年了,最多再等半年,如若沈素心还没找到,就将为五王爷和翌阳郡主指婚,龙远翔无奈也只能答应半年之期。
乾运十一年正月初一,皇上率文武百官及后宫有品级的后妃娘娘去天坛祭祀天地祖先,祈盼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民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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