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长假放完了,该上班了,我到所里向所长汇报了开会的精神。所长跟我说了因有新的项目,要我当组长,好好抓这个项目。
梅子中午来电话说下午要去香港,可能晚上不能回来。她一说不回来,我的心就有些发毛,总在那里过夜,我真的不放心。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现在她又对我有些感觉虚幻之嫌,总以为我跟刘斯雨有瓜葛,也许就在一念之差时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晚上我自己回家弄了点吃的后就钻进书房里弄我的项目了。正在忙时,姐姐来电话了。
“大雷呀,小刘病的很重,一直没上班,你说怎么办呀?你是不是能抽空回来一趟呀?”
“不行呀,我这里又有新项目了,所长要我全面抓的,做总体设计,而且时间很紧,真的不能回去呀。”我好不容易才脱了身,要我再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再做茧自缚了。
“那你说怎么办呀?”我姐很着急的样子。
“都是你系的铃,你想办法结开吧。”
“老弟呀,我求你好吗?你说怎么办呀?”
“怎么办我也不能回去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稍微又给放了点口。
“那你给她挂个电话先安慰她一下行不行?”我姐在求我。
“电话里说不清,绕来饶去的总是那几句话,我都说烦了,还是你跟她讲道理吧。是你教她夺人之爱的,你就告诉她,强扭的瓜不甜,死了那条心吧。”我这样说会不会有负作用,要是加深了她的病情更麻烦。“姐呀,要不你跟她妈妈商量快点给她找个男人,整天陪着她,日久了也会生情的嘛。”
“也是个办法,......哪能那么快就找到她喜欢的人呢?要是不行呢?”
“不行再说,反正我没时间回去!”我把话说得很果断,很肯定。
“实在不行,你看我带她再去你那里一趟行吗?”
“那可不行呀,我跟梅子住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俩见了面,是会怎么样你想过吗?”我姐这是怎么了?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姐呀,你怎么了?你要害死我呀?你可别以为梅子是好惹的,我回来后,她要跟我去办结婚登记,我都答应她了,她还说死也不离开我,上次她怀孕非要生下来你忘了吗?我现在有些焦头烂额了,......姐呀,我的亲姐呀,我也求求你,你可千万别带她来呀。”
“那好吧,先这样吧。我跟她妈先劝她,再帮她快点找个男人陪她。不行就再说吧。”我姐放下了电话,我的心才不那么紧张了。
快到深夜了,梅子又来电话了。
“大雷,我......心情不好,......喝多了,我想你,你快点......来吧。”从她的话里感觉到她真的喝多了,已经这么晚了,去香港?怎么可能呀?
“这么晚了,我过不去关了,怎么去呀?”我没有埋怨她,但我很担心她,因为在这种时刻,就可能会让那个老色狼有机可乘。“要去也得明早才行呀。”
“明早?噢,呕,....“
我在电话里听到梅子呕吐的声音,真的是喝多了。人的心情不好时,有时没喝过量也会醉的,也许她是没控制住自己,稍微喝多一点就会醉成这个样子的。
“老婆呀,谁在你身边呀?”我也真的有些着急了,也想让她能懂我的心,我在电话里喊她老婆了。
“老公,老......公。”
“谁在你身边,我能跟她说话吗?”我急着想跟在她身边的人说话。
“只有一个人......在我身边,......”梅子有气无力地说。
“是谁呀?你快点让他跟我说话好吗?”我认为可能就是那个老色狼跟他在一起。当我接过电话来时,才知道是她的干妹妹佩佩。
“姐姐今天也没喝多少酒呀,怎么会这样呢?”她说普通话很费力。
“麻烦你好好照顾她睡觉吧,明早罗湖口岸一开关,我马上就赶过去。怎么也要十点钟到。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具体位置呢。”我说。
“明早姐姐没门(音)题,就让她回深圳了,你可以不用来的。如果不好,就给电话你吧。”佩佩对我说。
“那也可以啦。你把电话给你姐,我再跟她说几句话。”我对梅子说:“
老婆呀,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吗?快点睡觉吧,睡醒了就会好的,要是情况不好你赶紧给我来电话,我明早就赶过去,你不是买香港的手机卡了吗?用那个待机。快睡吧。”我还是不放心她,又嘱付和安慰她:“宝贝儿,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做你三生三世的老公,好了,快睡觉吧。”我听到梅子在那边的哭泣声了。
我的设计方案刚刚有些眉目,要完善后才能提交所里讨论,梅子的情况这样子,让我思绪不宁,怎么也没有心思再做下去了,干脆冲完凉也睡觉吧,也许睡一觉后,心神能安定些的,那时再弄吧。我冲完了凉,刚躺到床上,梅子又来了电话。
“老公,我好多了,就是睡不着呀,我真的好想你,我们结婚吧好吗?”
她在用商量的口气对我说。
“不要在电话里说这些了,回来再说,你的任务就是睡觉,你不是知道吗?女人睡不好觉,脸上就会表现出来的,就会出黑眼圈,你要明天变个大熊猫回来吗?再说了,你跟佩佩睡在一个房里,不要影响她睡觉嘛。”我对她说。
“没有那么夸张吧?老公,我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呢,不然,我不会给你挂电话的。”
“怎么?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是在他家吗?”我听她说一个人单独睡一个房间了,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呀?“你可要把房门锁好呀,小心狼......”
“你别说了,我会害怕的。”
“不说了,总之,你一定要小心,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不用,老公,你亲亲我,要不我......睡不着。”
“哦,好的,我的小宝贝儿,我吻你的脸了,好了,快睡吧。明天你回来见吧。”
“好的,别忘了去巴士站接我,拜拜。”梅子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依然不能平静,以前梅子回来说,她每次去他家都是跟佩佩睡在一个房间的,这次怎么自己单独睡一个房了呢?为啥不跟佩佩睡在一起了呢?是不是那个老鬼有意和特意安排地呢?要是那样的话,那就肯定是个圈套,来个慢慢计划,一步一步地实施,如果是那样,我的小绵羊迟早会落到那个老狼口里。我一再让她小心,可是,就是再加倍小心,也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呀。真的是让我头晕了。梅子又在电话里跟我提出想尽快结婚,一方面是怕我跟刘斯雨节外生枝,怕我为了想回北京,跟她分手,我早就跟她交了底,非她不娶了,她怎么还提这个问题呢?我都同意跟她去结婚登记了,怎么还要结婚了呢?
在思考这些让人头痛的事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女性箴言]美如果有了真做贵重的装饰,它看来就要美多少倍呀?
————莎士比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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