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汗,突然停电了……
早晨起来还挺惴惴不安的,怕被指责失言,结果一看书评,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那个,我想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在看这书呢?能不能留个名,让我心里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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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我叫南宫和。”方和回答。
东方焰倒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的回答让她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好像‘南宫和’这个名字,将与她密不可分,甚至成为她的梦靥。
可是那一瞬的恐惧过后,东方焰反而释然了,她微微一笑,唇角轻勾,“已经不再做傀儡了吗?不知方傲雄……”她一边说着,语气平缓而随意,可说到中途,她猛地转身,将方才已经握到手中的匕首笔直地射向方和、或者南宫和——东方焰自知自己的能力,在正常情况下,她的暗器水平并不怎么出色,但是转移注意力,应该绰绰有余了。
在匕首射出的那一刻,她已经退到了门口,掀开帘子,便打算出去。
方和也是没有武功的,她知道他没有能力拦住她,东方焰之所以忌惮,只是担心他并不是独身前来,而是带着帮手。只要离开这间帐篷,即使他带来的人出手伤她,佳敏的手下,也应该可以及时救得她了。
可惜,东方焰始终算错了一步,她并没能踏出帐篷。
在她转身夺路而出的时候,脚下的土地突然松垮了一块,东方焰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沉了下去,并且很快地被人从后面堵住了嘴,发不出声来。
方和躲开东方焰偷袭的匕首,然后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从土坑上方俯视着她,“焰,我这么想你,你何必急着走呢?”
东方焰也已恢复了冷静,知道自己被制,亦不挣扎,只是抬起头,不甘示弱地回望着他。
“把她带下去。”方和看见她炯然有神的眼睛,突然觉得不快,挥了挥手,低声吩咐道。
手下听命,将东方焰想地道深处押去,并用布条缚住她的眼,东方焰身不由己,只能被推得踉踉跄跄,一路向前。
闻着新掘地道里满鼻的土腥味,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纳兰呢?
那个承诺她,永远在她身边的纳兰呢?是不知道,还是如以前那样,冷样旁观?
而现在,她想到的纳兰,正躺在佳敏的大帐里。
营里的大夫被请了过来,搭着纳兰的脉搏,也是一阵沉吟,却始终看不出所以然来。
最后的结论是:纳兰公子的脉息之古怪是属下从未见过的,这个……非当世神医不足以救之,可属下听说,神医鬼灵子已经逝世多年,他晚年收的徒弟,又不知是何人……
“知道了。”佳敏淡淡地打断他,“你就说,他还有多少时辰?”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大夫汗颜道:“脉搏虽弱,但是稳健平缓,不像将死之人。可是,这样停滞呼吸能撑多久,属下实在没把握。”
佳敏这次倒没有怪他,佳敏也粗通艺理,方才对纳兰也有了初步的诊断:他的症状确实奇怪至极,怨不得别人。
“派人去请焰姑娘吧。”想了想,佳敏还是决定先通知焰,毕竟,纳兰对他们太过于陌生,也许焰知道他病的来龙去脉。
在下面的人前去通知的时候,佳敏回过头,看着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的纳兰:她突然发现,睡眠是个好东西,无论平日里多清高多不可触摸的人,一旦睡着,都会有股子天真的意味,人很安静,安静到与世无争,让人无法对他形成设防。
佳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连了许久,这才舍得转到了别处,这一看,便瞧到了纳兰衣服上残留的污迹,如雪的丝绸白衫,也终于有了这嫡落凡尘、沾染尘埃的一天。
佳敏牢牢地望着他衣服上的灰尘,只觉得那团印记越来越刺眼,越来越触目惊心——佳敏突然产生了一个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念头,她想脱下这袭太过失真的长衫,看看长衫下面的纳兰,是不是如其它男人一般平平无奇,亦或者,仍旧是属于纳兰的那种美丽绝伦,如梦似幻?
好奇心一旦升起,佳敏同时又开始自我厌恶起来。
在陈大年的军队里伪装军妓之时,她也受到过别人的侵犯,看着那些一心只想扯破她衣服的士兵的嘴脸,佳敏觉得恶心,也因此,佳敏对男人是有所抵触的。可是此时,她的**,与男人们近乎禽兽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可是,纳兰就这样躺在那里,如被光晕笼罩着,像一个永恒的诱惑。
让世人想摸一摸,这一件无缺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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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一卡,哈哈,想象得出纳兰被剥光是什么样子么?
老实说,连我自己都很好奇。
所以呢……那个……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满足下自己最恶劣的好奇心,呵呵。
下一章揭晓,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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