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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暗暗觉得好笑,渐渐的,我觉得一股寒气沿着脊椎冲向头顶……巷中响起的并不仅仅是我的脚步声……
这时寂静的街道开始响起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并且跟随这主人公的节奏时快时慢。——寂静的街道明显不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而且明显是跟随着我的节奏……
当主人公感觉不对劲的时候立刻加快脚步,而后面的脚步也开始加快、并且离主人公越来越近……——我感觉非常的不对劲,于是赶紧加快脚步,而令我欲哭无泪的是,身后的人脚步也没慢下去……
最后,主人公鼓起勇气猛的回头……——我才不回头,看到东西看不到东西都很要人命。
“呜~~~~¥•*—……%……*—#”该死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吓得我半死。见鬼,我低声骂了一句,平时打电话给我的人基本上等于零,我一直把手机当成怀表用,所以也忘记把这个变态铃声换掉了。它早不响晚不响偏偏在这个时候响。
我恨恨的关掉电话,脚下一点没停,本来十五分钟才能走到的路让我节约了整整一半时间,不敢走电梯,怕被堵在里面,一口气爬了十二楼,终于回到了我的宿舍。好不容易打开门冲了进去,终于安全了……别觉得我窝囊,反正我是既没有兴趣经历非常体验也不打算上九点新闻,人逞英雄也是要有时有晌的,部分情况的那是傻子。然而我高兴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门锁发出了一声轻微到如果我不是紧靠在门上就根本听不到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看这门,下意识的远离门口,只见大门发出“吱呀——”的一声,缓缓的被推开了……
**起傍边的凳子,吞了下口水,喉咙发出咕噜一声。
一只手,缓缓的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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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头黑线的坐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对这东旭哥责难的目光,提不起任何抗议的勇气……
说什么?怎么说?第一次正式和我室友见面就把人家的手打骨折了,而这个人正面临着出道前的关键时期,苍天啊,大地啊,你来个雷劈死我吧……
好一会,医生和我室友走出处置室,一片白花花的绷带吊在他脖子上。刹那间我的愧疚感席卷而来,东旭哥没打理我,黑着个脸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我也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谁让我理亏呢。
回到宿舍,东旭哥摔下钥匙就是把我一顿臭骂,旁征博引、借古喻今,词汇之丰富变化之多样得让我基本上没听懂他说什么。
到最后,他硬邦邦的抛下来一句:“你个死小子回韩国来难道就是为了给我惹事的?”
这一下子彻底把我的火点起来了,打伤人是不对,可那小子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响的装鬼吓人就对了?而且人家被打的还没说话呢,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好吧,你反应大,我认了,但至于骂这么难听骂?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真当我是软柿子捏啊?骂人谁不会,大不了被冷藏,又不是我想干这行的,不吃你这碗饭行了吧?反正被赶出来的也不用付违约金。
我刚准备用中国五千年积累下的国骂进行还击的时候,旁边被忽视的室友终于发话了,“东旭哥,我这个不是骨折。”
啊?我和东旭哥傻傻的看着胳膊被石膏包的严严实实的人。
“我说,我不是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石膏是医生为了保险打的,三天后就可以拆了的。”
于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在爆发前就被掐死在萌芽里了。
东旭哥走后,留下我和这位半残疾室友大眼瞪小眼。虽然刚才和东旭哥吵的时候觉得自己不负全部责任,但我毕竟是把人家弄得好几天行动不便,估计对他出道也有很大的影响。
他看我盯着他的手看,举起那只伤手跟我晃了晃,说道:“哥,你得锻炼身体了,看起来挺高的男人全力而出的情况下拿着凳子都只能把人打成软组织损伤,要是你空手我岂不是毫发无伤了?”
“P,那是因为我反应灵敏收手及时,不然就你这身板直接砸成206块都不成问题。”话音刚落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靠,我说什么呢,把人家砸伤后不知悔改,还声称能把人砸的更厉害……要是被砸伤的是我的话,拼着伤势加重也得抽他丫丫的。
沉默……
难言的沉默再寂静的寝室内弥漫看来……
人说,不再沉默中沉默,就再沉默中爆发。于是,他爆发了……
“哈哈——”对面那人在我诧异的目光下笑得没形没状,用还完好的另外一只手砸得床板砰砰直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打算再混个工伤。“恩载哥,你、你真是太搞笑了。”
好不容易等他笑够,他擦干乐出来的眼泪朝我伸出一只手,说道:“初次见面,我是金承中,见到你很高兴。”
承中是个很不错的家伙,86年生,比我还小一岁。虽然我对男人的长相一般只有不错、一般、水准下、异形四个级别的分类,但不能不说,金承中属于不错中的不错那一级别的,而且性格也不错,又努力,没成名真的有些奇怪。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路边摊那里喝了我到韩国之后的第一瓶烧酒,去了来韩国的第一次桑拿房,迎来了到韩国之后的第一次宿醉,然后第一次嚣张的翘了练习课……于是被东旭哥一顿臭骂……
当然,喝酒的同时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出场的方式实在太诡异了,如果不是他这么神神叨叨,我也不至于刚一见面就“出手伤人”。
面对我的疑问,承中也很无奈。“我不能确定前面那个人是不是你啊,所以就打了管东旭哥要的电话,可你根本不接啊。不过话说回来,能拿那种铃声做手机铃的人怎么胆子这么小啊?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灵异片爱好者,打算找你去看《咒怨》呢。”
我差点把嘴里的一口酒喷出来,心里再次发誓一定要把铃声换掉。
和承中认识后陆续也认识了其他一些人,尤其是即将和承中一起出道的几个,其中还有几个熟面孔,其中最熟悉的是后来SJ的队长朴正洙。之前我作为助理记者的时候曾经见过他,是在SJ的一个服装代言发布会上,只不过当时我只是个拎器材的小角色,而人家已经是大明星了。按照年龄我应该叫他哥,正洙哥同样是个好人,尤其是管他借钱的时候……虽然我没借过,但经常看到别人管他借,却从来没见过他去让别人还,极其怀疑他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借过谁了。
承中大概是我命里的贵人,自从和他正式认识后,我的练习生生活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平时虽然那几个和我一样爱玩爱闹,但练习时却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而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偷懒下去,于是就形成了良性循环,就连演技课的老师也对我最近的状态赞赏有加,东旭哥也罕见的对我有了笑脸。
其实承中、正洙哥、还有其他的练习生——包括过去的李恩载,都是一群为自己梦想拼搏的年轻人。穿回来前曾经看过不少人说韩国的那些明星是靠脸吃饭,但不得不说,这些被说成是靠脸吃饭的艺人,他们为此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是我们这些朝九晚五、悠悠哉哉的人可以想象的,没有非人的毅力,在练习生时期就被淘汰了。
和他们相识后我再看了下我自己前一段的时间,虽然不是我自己签的约,但这么混吃等死难道就是我的风格?看看承中他们的样子,我突然也有了一种想要试试看的心理。都说意识的主观能动性可以对客观事物进行反作用,在我决定好好的替过去的李恩载活下去的时候,我自己好像也开窍了,终于在03年年初升入了B班,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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