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最新消息，”平子咧着嘴，两排整齐过头的板牙在闪亮，“黑崎可以虚化了，但是时间实在短，还有……虚夜宫和巴温特，起内讧了，巴温特，被全灭。”

“啊……”清源的脚步顿了下，“是吗……”

那个悲哀的种族啊……那个男人肯定很不甘心吧！或许，相反？

这样也好，敌人少一个就一个……

我果真是坏人……心中叹息着，清源在面上优雅浅笑，“多谢，一护的时间那也没办法了，多多训练吧，还要麻烦你们了……我要先回去了，明天我会再来的。”

“原来我们进的是动画啊！”凌居正感慨着，还想说点什么却是遭到了清源的两个大大的卫生球，只好怏怏闭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你出门前给朽木白哉调的什么？他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头也不抬，简单明了的回答，“血腥玛丽。”

“血，血腥玛丽？！”凌居正失声怪叫，神色复杂且难以言喻，“他居然喜欢这个……真是，可怕的男人……”顿了顿又道，“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他是闷骚型的……”

“才知道？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沉睡中的火山。”清源又变成了三头身娃娃，跳上凌居正的肩膀，“随便走走吧。”

凌居正弯起嘴角，腿稍微弯曲了点，随后窜上了半空，“东？西？南？北？要不我们去看看日本的学生ｍｍ吧！据说很正的。”

“无所谓。”清源踢着脚，身子变小了似乎连着行为也童稚了呢！“你想怎样就……呵，这个灵压，是哪个白痴的？”

凌居正眯起眼睛，啐了声，“就那个杀死一护老妈的，都没进化完全呢，就跑出来了，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那就不关咱们的事情了，”清源随手指了个方向，“反正有人出面收拾，去那边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朔月还在沉睡，这时自己赶过去不是皮痒么？！

“哦哦！又有不开眼的家伙来了！”凌居正吹了声口哨，“还没完全完成就想出来横行了？该说他们天真呢，还是说他们白痴？”

清源看着从仓库中跑出的人影，不由感慨，为什么猪脚就注定要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呢？累不累啊……“我们边上瞄瞄去！”

“不吃东西了？”凌居正看着跑动的织姬吹了声口哨，“真壮观！怪不得日世里看她不顺眼，女人总喜欢为难比自己出色的同性啊！”

“好让你继续观看壮观的场景啊！我一向很体贴别人的！”

“呃……你的体贴，我受不了太多……”凌居正讪讪地，朝他们追了过去，“远点还近点？”

“要是你能让他们发现不了我们，你站到他们面前我都无所谓。”清源抓着凌居正艳红的头发，“你头发的手感不错。”

“我用海飞丝。”凌居正挑了挑眉，在一座大厦的顶层停下，“不错，一护他老爹出场了，能把伪破面秒杀，他的实力绝对排得上了……你猜他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清源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费这个脑筋干嘛？！我来的时候，久保才更到葛老六和乌老四出场！没说这个一护的活宝老爹是那根葱！”

“我也没看完……我才看到一护他们把虚夜宫闹得鸡飞狗跳而已……结尾不知道……”凌居正摸着下巴无限感叹地，“那些看《死神》的日子离自己好遥远啊啊！”

是遥远啊……清源心不在焉地看着下面的战斗，远地我都记不得当时的心情了，还有我是在哪里看的？网上？DVD？还同学家？

看完一集面对还没出的下一集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期待，抑或是懊恼？兴奋，还是愤怒？

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啊……

突然就对眼前精彩纷呈的战斗感到索然无味，跳到了地上，恢复了正常大小，仰头望着深邃的夜空。

“怎么了？”

“在想自己以前啊……某些心情……”如同梦呓般，“我想不起来，一点都想起不来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被过去抛弃了呢？”

“哈？”凌居正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发，同清源一起面对天空，好一会儿，才问：“是被抛弃还是抛弃？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想想起来？很多人对于不想想起来的事情就会用想不起来来欺骗自己呢！我啊……”凌居正指指自己的胸口，“都记得哦！什么都不想忘，一点都不想忘，都在这里放着，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好好地保存着。”

“……”清源咀嚼着他的话，“我……不知道……也许，应该是……不想想起来……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里，笑着走下去，只有不回头，才有往前走的勇气。”

凌居正靠着边上的铁丝网，双手抱胸，笑着，“那我们不一样。我只有记着一切，才有继续前进的勇气。过往的旧事，是我的支柱，这样，我才能维持正常。”

“正常？”斜了他一眼，“只有你自己才认为自己还正常……和之前差太多啦！”

“诶？”怪叫，“可是我感觉很好啊！精神好！牙口好！吃饭倍儿香！”

“精神太好了……还有吃得太多了……”

“卖糕的佛祖，”凌居正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大，你真恶毒。”

“承蒙夸奖，我会再接再厉。”

“脸皮也超厚。”

“还行，我正以破面的铜皮为目标而努力。”清源跳下楼顶，眉眼弯弯，“你夸得我很高兴，我决定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照顾照顾你。”

“不用那么客……”凌居正脸上得意的神色猛然冻住，“老大~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为我费心了~老大！”

下面的黑崎一心和浦原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向大厦看过来。

“发觉了？”

“啊。”

清源在空中一边快速地移动着，一边分辨各处的灵压，“哦……石田他老爹出来了啊……乱菊一角他们似乎遇到棘手的了呢！不过有日番谷在那里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漏子……一护那臭小子还一样浪费……咦，朽木白哉没出来？算了，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身后跟着的凌居正，听到她的嘀咕，好笑地问，“怎么什么都和你无关的样子啊？冰块不是你上司吗？”

清源的速度突然缓下，闷闷地回答，“本来就和我无关吧……我只是个入侵者。”说着，又猛然加快了脚步。

入侵者……吗？凌居正怔怔地看着她离去，原来，她是这样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