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织姬一直在不停替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清源治疗,只是,对别人疗效很好的双天归盾对于清源,却是见效甚微。
在那一天后,对抗蓝染编制内的所有人员都意识到了之前清源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去假面那里的训练也就勤快起来。不过清源的伤势还是让所有人的心头都沉甸甸的。
她不是可以压制破面的吗?之前也说过,在防守的前提下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太深,可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问那天把她救回来的凌居正,他也不说,只是一天到晚站在天台上发呆。
现在对于凌居正的态度,一护他们都有了改观,这个破面,真的不是蓝染一伙的呢!可两位队长和尸魂界的决策者们却没那么想。
人心难测啊!更何况是不同种类,和死神向来为对立面的虚?
现在浮竹十四郎每天都会和现世互通视屏,询问清源的伤势,只不过情况让他实在难以放心。本来想让清源回尸魂界接受治疗的,再怎么说起来,卯之花队长的治疗能力也要比织姬让人放心,可是……
清源无法从那个义骸里脱离!
无论使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清源的灵体从那具既不是浦原制造也不是尸魂界制造的躯体里脱离出来!这就意味着,清源不能通过穿界门回尸魂界,只能用和一护他们当初为了救露琪亚而使用的方法,可是……清源的身体,那样的伤势,完全受不了那样的颠簸啊!
浦原受邀过来察看那具奇怪的义骸,在朽木白哉冷冽的目光下,还有浮竹他在尸魂界那边焦急的等待,涅诡异无比的微笑下,收敛起往日的不正经研究了整整八小时后,无功而返。
这具义骸清源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浦原和尸魂界都在苦苦思索的问题,以前她是怎么脱离的啊……
在诸般无奈下,只能麻烦织姬,寄望于她那奇怪的能力下了……可是,效果也不尽如人意。
朽木白哉一直面无表情地在边上坐着,那天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扔在角落里,慑于朽木白哉的威严而没人敢翻看,虽然乱菊他们经常在周围晃悠。不过对于朽木白哉的举动却也私底下议论纷纷,代表着什么意思。
八卦这样的事情,人类是永远不会停止的,不管是生者还是灵魂。
一时间,这个家里的气氛无比的沉闷。
“啊……”从天台下来的凌居正站在晚上睡的阁楼房间前发呆,洗完澡上来的一护见状不由询问,“怎么了?”
因为破面的袭击,处于安全考虑,一帮子的人都挤到了清源窝里,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狮郎一起住在下面的客房里,乱菊和织姬一个阁楼房间,剩下的男人就理所当然地住最后一间空阁楼了。
看了眼一护,凌居正指了指墙壁,“有没有觉得,外面的墙比里面的长?”
“这么说起来……”一护推门进入房间,出来时眉头皱得更紧了,“的确,里面要比外面看到的小些。”
“什么?”乱菊他们也上来了。
“啊,乱菊小姐,请你看看你们房间的里面是不是和外面看起来一样。”凌居正比划着,似乎怕乱菊和织姬不明白。
乱菊和织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狐疑着去看了,“一样啊!”进出好几趟好,乱菊肯定地回答,织姬点头同意。
“那么……里面的墙应该是在这个方位……”凌居正在某处站定,和外面看见的差距有将近两米,“这段是什么?”
“墙啊!”一角不耐烦地抱着胸。
“墙在那里……”凌居正指指不远处的墙体,“就算是墙,谁会把墙弄得这么厚?听听这声音。”凌居正敲敲墙壁,发出空洞的声响,“里面明显是空的。”
“里面是密室。”躬亲撑着下巴,“有意思。”
“密室?!”两个女人的兴趣被完全调动起来,那眼神,分明就想进去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吗?”
“不知道……”凌居正沉吟着,里面,会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一角的脾气最近可不太好,横眉竖眼的。
“我看,告诉两位队长比较好吧。”躬亲淡淡地说。
“也好。”凌居正点了点头。
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狮郎很快就上来了,看了那堵墙一会儿,凌居正忍不住开口,“也许,里面能有治清源的东西……”
朽木白哉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这个不用你提醒。”
听到他这么说按捺不住的一护立刻朝茶渡示意,“茶渡。”
“嗯。”茶渡应了声,右手立刻镀上了红黑相间的臂套,用力朝墙壁一击,露琪亚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只能朝一护瞪眼。
墙壁裂开来,砖石纷纷掉落,等灰尘散尽之后,朽木白哉一马当先地跨了进去。看着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众人面面相觑,随后冬狮郎也走了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长形的培养槽散发着幽光,照得周围神秘无比,环视四周,朽木白哉走向一个角落,拖出了一个箱子来。
所有人都大眼小眼地盯着那个箱子和还有那个培养槽,默然。
良久,冬狮郎才开口,“先出去吧,看看这个箱子里是什么。”
“嗯。”朽木白哉应了声,“把清源搬这个培养槽里来吧。”
“啊?”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朽木白哉的手放在光滑地玻璃盖上,缓缓移动,然后扔下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所有人走了出去,“你们把箱子搬下来。”
等所有人都下楼,发现朽木白哉小心翼翼地把清源抱了出来,都当场石化,这,这个是那以冷漠闻名的朽木队长吗?清源和朽木队长……真耐人寻味啊……
等朽木白哉安置好清源下来,箱子已经被蛮力打开,尸魂界的视频也接通了。
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凌居正的心情沉重起来,清源,忘不了过往的,是你啊……
一本带锁日记,几幅铅笔素描,很简单。
本来想把日记也打开的,被凌居正和朽木白哉阻止了,于是所有的视线就落到了那几幅画上。
画面很清爽,很简单。一张是个少女,穿着衬衫,迎风而立,悠然而笑;一张是个少年,在阳光中,尽情地挥洒着汗水;一张是对夫妇,搀着手在小道上散步。剩下的几张都是围绕着少女和夫妇来的。
这些,是谁?
其他人不清楚,凌居正很清楚,少女是清源自己,夫妇应该是她父母,那个少年……是以前的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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