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西露亚不知道别人做母亲都做些什么,只是依稀知道是一种辛苦和幸福,自从小奥菲尔出生以后,只是感觉幸福和牵挂,并没有感觉怎么辛苦。。小奥菲尔饿了就会叫,要撒尿拉屎也会叫,除开这些这孩子大概要么酣睡,要么自顾自的玩闹。虽然孩子很让米西露亚放心,但是她依然会半夜起来摸摸看看孩子是否盖好,有没有蹬开被子,即便有侍女芙箩亚和艾米照顾,可毕竟是自己孩子加上艾米和芙箩亚都还是小。雷德斯则是相当地高兴,毕竟这孩子不闹人,自己也乐的自在。起码不影响自己和老婆大人的亲热,只是每次似乎这个孩子都在睡觉。事实上许阅已经快崩溃了,简直是活春宫戏,于是在两岁时候哭着闹着也要搬出去,雷德斯夫妇也只得同意,事实上雷德斯真想好好亲亲这个善解人意的儿子。
自从两年前从那个倒霉的贼身上找到了这本魔法阵的笔记以来,许阅一直在摸索着,虽然这本笔记上记录的并不是什么高级货色,但是对于许阅来说已经足够了。起码能知道这个世界的一种力量使用方式,许阅对收获还是相当满意的。
艾伯尔·修斯特应该是一个魔法道具制造师之类的职业,所以接受到的不是高深的魔法,但是他无疑将低级到中级之间的一些魔法阵的刻印以及力量传导方式摸的相当清楚,至于那枚戒指应该算是他的一个杰作,只是没有做完。笔记是老人在临死前段时间整理的,戒指是老人的遗憾。老人因为资质原因无法接受正式的魔法教育,但是因为性格的虔诚和对魔法的执著获得了一位大魔法师的好感,在为这为魔法师当杂工时间里,大魔法师将这门已经没落的知识体系和一些笔记送给了他。他靠着半生时间的摸索也算是稍有成就,至于戒指的理论说起来和许阅那个世界里的拟态系统有相同的效果,只是屏蔽了人的视线,利用幻觉和隐藏气息以及图影、静音一系列魔法阵效果达到隐形的效果,只是老人死前的遗憾是没有找到一种真正能够屏蔽精神侦测的魔法阵和好的材料而遗憾。可以说这个戒指是一个小型低级隐蔽魔法的一个巧妙叠加的作品,只是材料不是太好所以没办法隐蔽精神的侦测,如果老人做成的话,无疑将是一个袭杀魔法师的利器。
魔法阵顾名思意就是利用能够与自然中的魔法元素产生共鸣的图案,只是并不是说刻画的一模一样就可以实现,需要的不仅仅是图案更需要能够启动魔法阵的力量——晶石和魔核,而且刻画法阵的用笔必须暗合元素而且对力量的引导有着极高的要求。这些也造成了魔法阵学的没落,无论从复杂度和成本上都是一笔巨额的花费。大概现在还能看到点魔法阵影子的也就是魔法卷轴了,虽然也是魔法阵利用,只不过是一种简易的颗印方式,当然造价也并不便宜,卷轴里所刻印的法阵的释放并不是依靠晶石和魔核,而是利用魔兽的皮有一定的储魔性而创造了一种可以记录储存制造者魔法的一次性卷轴。毕竟越高级的魔兽皮的储魔性就越强,也就造成了卷轴魔法也只局限于低级和中级魔法。大陆西部的半兽人王族的,萨满战旗就是用近次与龙族的巨大魔兽比蒙的皮制成的,同时那鼓声和血红的战旗加上萨满的咒言一起达到了一个相当恐惧的效果。
当然也有某些精神力量特别强大的存在,压根不用咒言就可以施展中级甚至高级的魔法,比方说龙族,当然现在这里也有一个比方说许阅,只不过他还没摸明白怎么引用这些力量罢了。
现在许阅唯一想到的引用方面就是为他那恐怖的精神力量找适用的武器,总不能真的和东方老兄抢饭碗,起码许阅还不想自宫。不过许阅还真拿自己和东方大叔不对,应该说是东方阿姨比较了下,感觉自己用针绝对比东方不败厉害,起码他是线控加气控,跟咱没得比,对此麦子只是再次将机械手甩了出去,严格意义上讲是乐的过头了,或者说麦子类人话越来越强了,按许阅话说麦子越来越像个人。
当然知识的消化归消化,如果做到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幸好曙光里唯一不缺的就是时间。三十倍的时间差确实恐怖,消耗了许阅两年时间,在麦子的精确计算下总算设计出了一个和那个世界战场中比较出名的武器极其相似的东西——感应炮,对此麦子和许阅都相当地满意。
只是现在的理论也只是对能量的利用以及输出的结构,因为现在还没有能找到克制这里引力的方法,加上没有材料,也只是计算出了基本原理。同时也为麦子设计出新的外渴和动力输出原理。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许阅总不指望能造出核子动力系统,对此麦子也不得不承认,起码现在连只手的修复都做不到。按麦子的计算即便应用曙光转换使用木材转换成虚幻的金属也是需要可观的量,这些都不是现在许阅这具孩子身体能办到的。但是许阅还是很严肃的告诉麦子不准备用木材转换金属,起码用金属换取金属,还好麦子的记忆库里有几种合金的合成方法。
对此麦子很不理解,许阅却有着自己的顾及,因为曙光而创造出了天界,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发生互逆转的东西,总不能好好的机甲突然变成木头搭建的木头人那可就好玩了。
不过想到天界和曙光,许阅不仅猜想着所谓天界是不是曾经也只是一个人类小城转换而成的……却是不得而知。
同样曙光到底是谁建造的,依然是谜团一样困绕在许阅心中,只能期望早点长大,但是又害怕长大。
摇床上,许阅不应该说是奥菲尔·雷斯特正将手放在后脑,平躺着看着雕刻着各式各样的美丽的花纹的天花板。远处艾米和芙箩亚正低声说着悄悄话,不时夹杂着少女的轻笑声。许阅似乎看到了学生时的自己,自己也曾经坐在课桌上看着不远处的暗恋和别的女孩低声轻语,低声娇笑。那副笑颜依然历历在目,不知道她还好吗?初中以后据说她去了别的地方,一直以来自卑的自己都没敢向她说过话,直到离去才发现自己是多在乎,无奈的枯涩弥漫在心间。
那淡淡的笑颜慢慢转换成一个梳着长长发辫的女子,一样清丽的笑颜,淡淡的轻语似乎还呢喃在自己耳边“扮成我男朋友怎么样,有个男的在追我,我讨厌那个人。”可是自己拒绝了,想起黑夜里拉着自己手的她,那天下着雪。那时自己什么也不懂,等懂的时候一切已经过去了。那个男的是她亲戚,一个女孩等了自己四年,是自己将她推给了别人。心里的苦楚弥漫着,阵阵的隐痛让许阅有点无法呼吸。人的记忆是伟大的也是痛苦的,他记忆了辉煌传程了千年的知识,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却也记忆了痛入心扉的苦楚。
上辈子我错过了,这辈子一定不可以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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