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打劫的事故,使得杨孩子与独孤元有缘结识。.
更没想到的事,自己所救之人真是自己借宿屋檐的主人,真是巧合至极。
老人家把两人请进屋内,本就是做面馆生意,自然少不了酒菜之类,很快那位夫人和女孩一起就收拾妥当,鸡肉,牛肉一样不少。
三个男人一并坐下,三人面前都端放着盛满酒水的黑瓷碗。
独孤云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对着老人道:“时才多有得罪,还望老人家赎罪”,说吧,弯腰,双手平端持碗。
老人起身,忙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独孤壮士又何必耿耿于怀,还请坐下,老头儿陪你们喝上两碗”。
“老人家,这碗酒你一定喝下,否则在下真是无地自容”,独孤云还是双手持碗。
“好,既然如此,老头儿就喝下这碗酒,以后我们就算朋友了”,灯光下的老人面容苍老,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但双眼炯炯有神,身子结识。老人接过酒碗,一饮而下。
空碗柜
刚刚放下,又端起一碗,对着杨孩子感激地说道:“恩公大恩,小老儿借薄酒一碗,略表心意”。
杨孩子眼疾手快,他看老人竟也想象独孤云那般弯身敬酒,连忙阻止,依葫芦画瓢地客套道:“老人家,可担不起,小事一件,老人家有何须耿耿于怀”。
老人听到年轻人同样用自己安慰独孤云的话,不禁笑道:“恩公言之有理,既然咱们三人有缘坐在一起,不论先前如何,总算让我们相识,就让一切随风而去吧”,说吧,把原本端向杨孩子的酒碗端在桌子中央,说道:“来,咱们一起共饮此碗”。
老当益壮,其豪气云天的气量一点也不输给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老人家所言甚是,我们共饮此杯”,独孤云也端起酒碗,与老人的酒碗碰在一起。
“既然老人家和大哥都这样说,小弟定当奉陪”,虽然杨孩子不知道酒水是何种东西,却毫无推脱。
‘彭’
三个酒碗碰撞一起,撒出一些酒水。
三人仰首一饮而下。
‘咳,咳。。。’,杨孩子刚刚一碗水酒下肚,一股刺鼻的辛辣翻江而上,只冲的自己差点吐出来,幸亏及时压制下去,才得以缓解,但还是忍不住咳出声来。
“二弟”,一旁的独孤云站起身来,关切地问道。
“恩公,感觉如何?”老人也关切地问道。
“大哥,老人家无需担心,在下只是一时受不住这般辛辣,故而如此”?杨孩子抬起呛得双目通红的脸狭,微微泛红。
“恩公喝不管此酒,我再让小女去打些来”,说吧准备喊女孩,被杨孩子连忙制止。
“老人家不可为我辛苦,我。。。。。。不蛮老人家与大哥,小弟还是第一次饮酒,故而如此”,杨孩子微微说道。
“哦,原来如此。少饮酒好,对身体有益”,老人家理解地说道。
“不瞒两位,在下还是今日方认识酒水”,杨孩子有些难为情地讲到。
“哦,那不知二弟家住何处,难道家乡没有卖酒之处”?独孤云好奇地问道,一旁的老人也是十分好奇。
“在下家住城外武侠山脚,今日是第一次进城,就碰到大哥与老人家了”,他向两人解释道,而一直蹲坐在他身旁的青猿看到他被酒水所呛,也因不住用爪子端起酒碗,尝了一口。
“青猿,不可”,正顾着说话的杨孩子一眼没看到,它已经喝下去了。
“唧唧。。。”,被酒水辣到的青猿上蹦下跳地。
“哈哈哈,快,让它吃点青果”,杨孩子急忙拿了些青果给青猿,吃了几个水果,渐渐安静下来了。
“这只小猴子真是聪明伶俐,竟然能学着我们喝酒,不简单”,老人看着青猿点头说道。
“我和青猿一起长大,我干什么,它就总是学我”,杨孩子说道。
“敢问恩公,这青猴是从何处得来,虽说猴子常见,但像它这般浑身青色,通身无一杂毛的还是极为罕见”,老人虽见多识广,方才在外面,由于夜色缘故,并未发现青猿特别之处,如今发现,不免声声称奇。
“我从小就与青猿在一起,也不知它从何处而来”,杨孩子此话倒是实话实说。
“哎呀,小老儿真是越活越糊涂,竟然还不知恩公高姓大名?”老人家像突然间发现什么似的,后悔的连敲自己的头。
“是啊,二弟,大哥也是糊涂,竟还不知二弟姓名”,独孤云也是懊悔自己大意。
“我。。。。。。我姓杨,爷爷都叫我孩子,我的名叫杨孩子”,杨孩子虽然从杨爷爷那里得知‘孩子’并不一定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长辈自己晚辈的关怀称呼,但自己确实只有这个名字,如实说出。
“杨孩子”,老人家自言自语道。
“二弟叫这个名字”,独孤云也似乎有些不信。
“大哥,小弟确实叫杨孩子,是爷爷帮我取的,他说小时候捡到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随口叫,时间长了,也就改不过来了”,杨孩子灵光一转,不像两人产生疑虑,编了一个故事。
“原来如此,唉,想不到二弟也是苦命之人”,独孤云感慨道。
“还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独孤云这次没有再犯同样错误,连忙向老人请教。
“小老儿姓碧名童,方才那是内人与小女碧莲”,他指了指坐在里面柜台处的少女与夫人。刚才在黑暗里,没有看清,杨孩子与独孤云顺着老人的指向,才发现穿着鹅黄色轻纱的年轻女孩与一位老婆婆。老婆婆看上去也五十多岁,此时正有些伤心地呆坐着。
倒是女孩,听到父亲向恩公介绍自己,忙向着两人微微坐礼。
只见女孩扎着乌黑粗长的头辫,凝脂般的脸蛋镶嵌着一双明朗的眼睛。
介绍过后,三人才得知彼此姓名。
“老人家,方才见到婆婆有些伤心,不知是为何”,杨孩子视线通明,能轻易看到黑暗里的东西,虽老婆婆所坐之处并未点灯,但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唉。。。。。。说来话长,只能叹命运如此吧”,碧童一声长叹,无奈地说道。
“碧老爹如此说,倒叫在下不解了,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也许我们兄弟二人能帮上些忙”,独孤云连忙说道。
“是啊,老爹爹,不妨说出来,看在下能否帮些什么”,杨孩子也是如此这般说来。
“唉,倒不是什么难言之隐,既然恩公问起,小老儿就说出来。”碧童把事情原原本本全部讲出。
原来碧大娘姓尤,娘家也是楚州城人,娘家有一胞弟,名叫尤天浩,在将军府当差,差位---护院。这本是一份好差事,就连碧童开个面馆,也受到些照顾。可谁料到,昨日适逢尤天浩当差,正撞到上门寻仇的仇家,一言不合,众多护院动起手来,被仇家打成重伤。虽然将军府请来郎中,但是他身受剧毒,连郎中也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先前三人就是从娘家探望他刚回来,后来的事情三人均知道了。
“身中剧毒,难道打伤他的是五毒魔教的人?”独孤云吃惊地问道。
“正如壮士所言,的确是被五毒魔教的人打伤”,碧童想起自己妻舅,也是悲怀。
“哦,那就真是棘手”,独孤云颓然地说道。
“大哥,那五毒魔教是什么人,他们为何无辜伤人姓名”?杨孩子对于两人所说的一点也不知晓,不免问道。
“二弟住在巫峡山脚,又是第一次出门,想必是没听说过万毒山五毒魔教。据说五毒魔教全委女子,她们视蛇,蜘蛛,蜈蚣,蝎子,蟾蜍为五件圣物,整日把它们随身携带,用它们练功,因此内功之内都含有剧毒,甚至是与她们接触的东西,无论是虫蚁鸟兽,花草树木都会丧命。虽说传言未必可信,但空**无风,应该有些根据”,独孤云详细讲到。
“大哥不说,小弟还从未听说如此怪异的行为”,杨孩子从小就与动物们相处,也经常碰到蛇,蜘蛛,蜈蚣,蝎子,蟾蜍之类,与他们相处并不奇怪,不过要随身携带,倒真有些怪异。
“是啊,五毒魔教之人行为狠毒,个个都是心狠手辣,听说三年前就曾一夜之间杀死将军府两百多人,没想到今年又出现了”,独孤云提起五毒魔教,亦是心有余悸。
“这已经是第三年了,每逢十一月十三,五毒魔教总会出现在楚州城内向将军府寻,前两次都是一堡一帮一寨的人共同抵抗,才把她们逼出楚州城,听说今年将军府还会请来小林寺帮忙,看来楚州城这几日又要不得安宁了”,碧童无奈地叹息。
“也不知将军府何处得罪五毒魔教了,惹得她们每年都前来寻仇”,独孤云似是询问,又像在自言自语。
“这一点谁也不知道,恐怕只有狄大将军才心知肚明了”,碧童悠悠讲道。
怪不得这几日见到将军府加紧守卫,并不时有一堡一帮一寨的人进出,想必是在商讨如何对付五毒魔教”,独孤云说道。
“是啊,昨日五毒魔教的人走后留下话,说三日后如果狄国人将军再不出面,要血洗将军府”,碧童讲道。
杨孩子听到血洗将军府,心中微微一痛,才想起杨爷爷的话:世间恩怨情仇,多半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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