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
眼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被我勾引我的女人——其实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少女,但对年轻的我来说,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她在我眼前倒下去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然后裤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说女人下体本来就裂了,但是正因为它是裂的,所以裤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会浮想不止。而我却没看到她裂开的那个部位,只是凭着经验,我知道她应该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鸡鸭们留下的脏东西,足足停留了有十秒,她才用手支撑着爬起来,她回头看我一眼,满脸的哀怨。估计此时的我是一脸无辜吧。
海滨他们跑回来,依旧叫着“大奶波”,不用现在还多出一个叫法:在女性生殖器官前面也加上一个“大”字,离她大约两三米的样子叫嚣着。海滨他妈追回来,又把这小子追跑了。
我走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她苦笑一下,站起来,摇摇头,捂着下身,但那裂口太大,根本就捂不住。我看着她一步一步有些蹒跚地往回走。她裤子上露出的粉红色内裤在陈旧的巷子里面显得格外的妖艳。
我本想跑上去,但巷子里面都是人,于是吸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吧,我也不是神。转身时却看到小云满脸的鄙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没看过吗?
我摇头,更让我狂晕的是她居然凑过来小声地说:我的跟她一个色的,你没看过才怪!色痞!
我瞪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
接下来就平静了,我进了里屋背政治,那东西本来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现在倒好,有着一个年轻的头脑,背什么都那么轻松。一个小时,一本薄薄的政治书就背了大半本了,休息一下吧,没午睡的习惯,那就练吧。
打沙包,练哑铃,弄得满身大汗,时间这才走到两点。料想下午要考数学了吧,拿了笔刚走出家门,老爸却叫我去买盒正气水,没办法,天太热,这种天偏偏又要去山上奋斗,不准备一下是不行的。小云一溜就跑了,我只好跑这个腿了。
下午两点的村子除了上学的学生外,显得特别冷清,这时候大多数人都还在休息,为下午的战斗做准备。路上偶有一条狗也趴在阴凉的地方吐着舌头喘气。
药店在上一条巷子,走到门外看进去,没看到人,上了台阶却一眼就看到权生这个老色魔从药柜后面走出来,一脸正经地问我:你怎么了?看病还是买药?
我说买正气水。眼不由地向里面药柜后看过去,里面虽然暗,但怎么奈我视力好,一看便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落在白布帘上,她在整理衣服……而后就走出来,顺手在药柜旁挂的擦手布上抹了两下。权生这个老东西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说:回去再自己抹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天热容易发炎要小心别碰水。
出来的正是小兵的八姐!脸上还红红的,低着头说好,再看看权生的裤裆,居然鼓鼓的,一看就没做什么好事情。再看那块擦手布……靠,上面居然粘着类似鼻涕的东西……
狂晕了……她终于还是被权生勾搭上了。我不知道先前是怎么搞上的,但现在可以看出,是在我面前发生的……又或者,这不是第一次了呢?
她走出去,下了台阶,转了身不见了。
我回到家里,把东西放了就赶去学校。教室里面人不少了。至少有半个班的人了,后面的男生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在那里大声叫着,闹着。我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总喜欢通过大声叫,发出一些不一样的声音来引异性的关注,当然了,当年我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呵呵,没那个兴趣。
我趴在桌子上,后面被人捅了一下,回头看一眼,这家伙,不认识,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也许也就是读一学年的料。他一脸的谄媚:大哥,你写完能不能先放着让我抄一下?
我点了一下头说:下午我还有事情,我只能花半个小时答卷了。
他说:没事,你移过来一点就行,我不要求太多。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皱巴巴的烟来,递到我面前,我瞄了一眼,靠,沉香!三四块钱的烟,算了。摇头。
他正想再说点什么,全班却一下子静下来,原来是老师来了。老江!
这家伙叫他老江是看得起他了,现在的他比我还小两三岁吧,专科毕业出来就来教我们,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四,想当年老子大学可是上了五年,这还不算高中花了四年时间。
看到他还是挺亲切的,这家伙有一点好,就是哪个班级乖他把心思放在哪个班级。记得读初二的时候学校流行学生跟老师对打,老江就是一号人物,他跟我们班的学生打完以后,就不理我们班,而且是课都不上的那种,而有时候他跟二班的打了架,就会把精力全放在我们班,一个劲地对我们班说:你们不能像二班那些人一样没前途,你们成绩都比他们好……
他在讲台上面拍了几下粉笔擦,讲台上烟尘飞扬,我坐在第一排,倒成了直接受害者了。他在上面叫说:你们别想着抄别人就能拿到高分!想也别想!也别像早上有的同学那样,才几分钟就要交卷子,我不是看不起你们,不过你们这种地方确定不可能出什么天才,能出人才就不错了,还是安安心心把题做完再去想玩的事,要是考不好,搞不好以后就直接没的玩,天天扛锄头!
话虽然说的有点难听,毕竟还有好心话,但后面那群孩子可不这么认为,有的叫道:拿锄头也比你拿粉笔的赚钱多!
看看周围,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样子。其实也不能说这些人没读书就真拿着锄头混日子了,至少我就知道有几个混得很不错,一个家资都超过百万了,他说他就是补补牙,什么能耐没有。
好不容易拿到卷子,当然一下子投入了。本不想不这么快就完成,无奈太容易了,还是一小会儿就做完了,举手问老江时间,他黑着脸反问我:你能拿一百的时候再问我时间!然后甩着手走到后面去了。我看看班主任老林,他只是笑笑,在门口走出去又走进来。
挨到交卷,以百米的速度冲出去……我不想成为传奇,但我确实曾经是个传奇,至少那时候每天放学第一个冲出学校大门就三年时没有一个人能超过我的。现在,我还是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传奇更有色彩罢了。
我一路跑到荔枝园去,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因为我更加清楚了一点:重生后的我并没有异能!至少现在我就没发现有,跑了差不多一千来米,我就喘得不成样子了。看来老天还是想让我一步一步走过来,那我就依着他老人家的意思了。不过帮家里忙是一定要的。
下去两天,我还是那样,每次考试都只用半个小时完成,然后一路跑到荔枝园去帮老爸的忙。家里的荔枝采摘的也差不多了,看得出来,今年收成不好,收入就更不用说了。小云比我早放一天假,过了今天暑假她就上初中了。
考完试到成绩公布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家里把荔枝都采摘完了,爸又一人给了我们两百块钱,说是要买什么去买,但是别到处跑,他一再地交待我要有做哥哥样子。本来以为他给我们钱后第二天就会离开村子去城里面老妈那里了,没想到他还是闲呆了两天,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我放假完以后每天早上都是五点起床,跑到后山顶上,再跑下来,我知道这样不仅可以练我的腿力,还可以练平衡能——天知道那条鸟路是谁开的,简直都快赶上那种野外摩托车竞技场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不说,光那些水土流失冲出来的沟就有我的受了。前两天简直都要放弃了,要不是小云每天早上给我煮豆浆我还真不想起来了。
早上天很晴,还是五点起床,后山上全是云,这倒让我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书看到清晨,然后出来看后山的云海。我一口气跑到山顶上,大腿酸痛,但还好气喘的不急。看到村子下面去,现在不过六点,村里面市场人已经很多了,在这里看一切都是那么清楚。对了,小时候不是有一部动画片里面有一句话“鹰的眼睛,豹的速度”什么的,要我也能练成那样,估计重生一回也就无憾了。
鹰的眼睛我是没有,但也差不到哪去了。深吸一口气看远处的炉山,那可是我们村最高的山,山上野物那可就是多了去了。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年头野猪满炉山上跑着,那可都是钱啊,虽然在村里面野猪肉便宜,但好歹一斤也卖十块钱吧,一只要有两三百斤的话,好歹能赚个一两千块。这倒是一条来钱的路子。
说干就得干,等过几天老爸出远门了,我就叫几个人一起去落实,依我现在的力量,估计一条大一点的野猪后腿都没办法拖回来。
站在山顶上扫了几遍村子,倒还是在固定的几个没有顶的破肚缸里面看到一些**,不过大多是中老年的,没什么看头,再说了,我只是觉得我的眼睛好,却还没好到可以站在几百米高的后山上看清楚村里人**的地步,好歹能看到白花花的地点就不错了。不过我倒是看到炉山山阴一块长满野草的坡地里野猪的身影——野猪都是成群活动的,现在它们都收队回家了,而这东西就走一条路,有经验的猎人会在它们的必经路上设下野猪夹,并用铁链拴着一根大木头,要是夹住的话那牲口也挣脱不了,就一直拉着木头乱奔到没力气或者血流光为止,猎人只要追着血迹走就能有所收获。当然也有用炸药的,在牛蛙(也就是田鸡)肚子里面塞进炸药,野猪闻到臭味就奔过去咬上一口,然后它的下巴就会飞掉,然后猎人再依着血迹找也是可以找到的,这样更省事,因为跑的一般不远。至于怎么才能抓到野猪,我现在还没去想,过两天等老爸出门了我再去,依着地形来,相信我现在的智商绝对不是问题。
想发家总得有一点本钱吧,我现在没现钱,只能把大山当作我的本钱了。
回到家里,看到老爸一脸灿烂的样子,桌上比平时多了几根油条,还有一大块瘦肉。老爸说:你先把豆浆喝了,一会儿我煮好猪肝瘦肉粥再吃几碗。
这让我有些不理解,老爸平时不是随便大手脚的人,今天怎么就还煮起猪肝瘦肉粥了,太奢侈了。当然了,他不说,我也不问。小云洗完衣服进来就从背后抱住我的头,一边摸一边说:哥,你说我怎么样才能长出你这样一个脑袋呢?
我回头瞪了一眼,让她放开,低头接着消灭我的豆浆——这可是只有我才享有的权力。她坐在我边上,用手支着脑袋看着我问:告诉我,你是怎么读书的?
她这一问我就猜出来了,就对老爸说:是不是成绩出来了?
老爸很高兴的点了下头说:这次总算争了口气了。
小云说:哥,你是没看到东生看到榜子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哦?什么表情?我抬起头来。
小云说:上次你没考好,我去他店里买一次东西他就说一次,说什么城市里读过书也不一定就厉害嘛,考的还没有我们家小婧好,你说气不气人?
我说:好啦,你这几天都说几次了?
她说:这几天他老是问我说听说你哥考试都不会写,坐一会儿就跑了,是不是不适应农村生活啊?早上倒好,刚才爸回来跟我说了嘛,我就跑去看红榜,他也在那里,我就故意说你哥以前是觉得卷子太容易不想写,这次没办法了,只能花点时间写完,我还说你打算让老师以后出卷子出有点难度的,不然这种卷子每个人都考一百分没意思,你知道东生听了怎么样?
我摇头,把最后一口豆浆喝了。
她说:他一直黑着脸,突然就捂着嘴巴蹲在地上,后来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原来他咬掉了自己一颗牙!
小云肆无忌惮地笑起来,老爸问我:他女儿小婧这次考的怎么样?去年好像读的还不错。
我说:我哪里会去打听这个,不过估计也没心思读书吧,在学校里面好像常跟男生躲在楼梯顶上约会。
老爸说:别人的事情少管那么多,好好读好自己的书,也别去说别人闲话。小云,你别去气东生,知道吗?
小云忍住了笑,点头,提着衣服去楼上晒。
说起这个东生,其实原本还是个挺好的人的,人民教师呢,后来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上学期没考好他说话就不太好听了,我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那时候说起来也还小,一个老师跟我说话,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前世似乎他一直很得意,因为虽然他女儿读书不怎么样,可是我读书也是一路狂降,以至于从参照物上来说,他还是有优势的,动不动就说:看看人家城市读书回来的孩子都考成那样了,我们农村的能读多好?
现在我倒忍不住跑去市场上看红榜了。我的名字写在最上面,初一年级第一名:张非,主科(四科)总分395。也就是说我只被扣了五分,算一下作文扣一点,政治有可能也扣一点吧,数学英语这种应该没扣,因为英语没作文,直接可以考满分。
再看第二个名字,张东珠,341分,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实力相差多少了,我不禁摇头想笑,一个大学生跟一群小孩子有什么好争的,白活了人家十几年。
边上围着不少人,大多是早上过来买菜的人,估计要么就是自己家里面有孩子上学,要么就是凑下热闹,当然从他们嘴里听到评论我还是挺开心的,毕竟这些人一问起来就是某某的儿子啊,某某的女儿啊,多给老爸争脸,就应该让他在这里多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我就把榜上面的人都记下来了,这时候的成绩跟以后中考的成绩差不多了,有些掉下去的是因为几个女生年纪太大了不能再读了。
转身碰到一坨软软的东西,心里一惊,这也太软了吧……瞄一下,那软东西的主人轻声尖叫一下,不会吧,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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