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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米兰大教堂,一座已经有着几百年历史建筑物在淡黄色的月光下散发着它神秘的古老光彩。
穿过一条幽静的假山小路,保罗二世走进自己的卧室。它的卧室很大很空荡。圆桌,椅子,床。除此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再奢侈的家具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保罗二世主教脱掉袍子,安静背靠椅子,似乎在沉思。他是一个有着黑头发,俊秀面孔的年经人,年经很轻却身处高位,罗马教皇曾当着万千的教徒说过这么一句话‐‐保罗将是引领教徒走向辉煌的而最接近上帝身边的人。
保罗二世紧闭着嘴,鼻子的线条充满了刻意压抑的悲哀,听见自己肌肤血液发出空洞的呼叫声,嘹亮而沙哑。像一只迷途的大雁。
&ldqo;你在想她吗?还没有忘记她。&rdqo;
一只冰凉白玉的手轻的抚摩着保罗二世特脸,她的声音蕴涵着道不名的悲痛,是一个美如晨曦,如破蛹莲花年轻女子,发丝近似金黄,脸庞纯真秀气,眼神不偏不倚,眼珠是蔚蓝色,细长的颈项上戴着一条天青石的项链,手腕和脚踝也有几只玉环,身上的亚麻长袍隐隐现出坚顶高耸的胸脯,扁平的髋部都完美无缺,双腿修长。
&ldqo;把你的手拿开。&rdqo;声音冷漠近乎她冰凉的手的温度。保罗二世邪魅的眼眼睛露出嘲讽的神色。若是有米兰教徒看见这么惊世骇俗的一幕,定会震骇大声叫上帝,这就是我们眼中那个戒欲的保罗二世。
痛,习惯了就麻木了。爱情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也可让人有深入骨髓的痛苦。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注定是悲剧。
女子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执着的在他的脸上抚摩着,温柔而缠绵。
&ldqo;难道这就是男人传说圣洁的基督教的圣女,就像一个婊/子,或许这就是你的本性。&rdqo;
刻毒的话,讥讽的笑容,就像一根根鞭子抽打在蒙娜身上,她脸色苍白,蔚蓝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哀伤。
&ldqo;什么,难道不是吗?你是在替你姐姐恕罪吗?可怜的上帝会疯掉的。&rdqo;保罗二世撩起她下巴,像在把玩一件美物,邪恶微笑,另一只手突然扯下她身披着极薄的白绫的袍,宛若白玉雕成的丰满的手臂,以及那漫不经心披散下来的浓密的黑发掩映着半/裸的,洁白的胸脯,他的眼里看不见半点的情/欲,似乎站在她面前是一件没有温度的雕象。
&ldqo;不要考验的我耐性。&rdqo;保罗二世似乎良心发现,对一个女子残忍只能使自己更痛苦。
&ldqo;为什么?&rdqo;蒙娜眼框盛满了晶莹的泪水,让人心碎的笑容在纯真的脸浮起。
&ldqo;她是她,你是你。&rdqo;简单的六个字就足以把蒙娜打入地狱,她指着自己心,&ldqo;我不想爱上你,因为这里很痛很痛,可是我控制不在住自己的心,你能告诉我怎样才不爱你吗?&rdqo;
泪滴滑落凄美的脸庞。
保罗二世忽然大笑,他的眼睛现出血丝的仇恨:&ldqo;或许你可以去问那个背叛我,你的好姐姐,你这样问她,姐姐,我要怎么才可以不爱上保罗这个有着着主教大人的名号背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混蛋。&rdqo;
他的笑容充满了血腥的味道,突然对着蒙娜嫣红的嘴唇印下去,粗暴而长久。手指触到她戴着天青石的项链,露出诡异笑:&ldqo;告诉我,你这个无数男人教徒眼中的圣洁圣女需要我这个保罗混蛋。&rdqo;
&ldqo;我,我需要你。&rdqo;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肌肤需要他的抚摩。
尊严在爱情面前不堪一击,亵渎的快感是无比的美妙。带着残忍的报复。
保罗二世深深望着她被情/欲控制的眼睛,火焰在燃烧,他眼神柔和:&ldqo;现在的你很让我可笑,我已经告诉你不要爱上我,为什么不听,没有结果的,放弃吧,越陷越深你就越痛苦,如果是因为你姐姐的事而报答我的话,只让我更恨她。&rdqo;
&ldqo;你为什么还是忘不了她?。&rdqo;蒙娜声音充满了悲哀,&ldqo;如果没有姐姐我还是会爱上你,为什么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rdqo;
&ldqo;机会?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我不是上帝,我是保罗二世?&rdqo;保罗二世冷笑着,手揉/搓着那洁白而饱满的胸脯,眼神露出嘲讽,&ldqo;很有手感,很像你姐姐。真是一个膜子印出来的。&rdqo;
保罗二世淡漠一笑,对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狠狠的咬着,泪水蔓延。凄凉一片。
温热的血液渗进嘴中,苦涩的味道,就像她对他的爱情,飞蛾扑火,自甘堕落。他绝情的血与自己的融合在一起,今生再也抽/离不出,沉淀在肌肤灵魂的&ldqo;孤独溃烂&rdqo;至死亡。
保罗二世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只见她冰凉的泪水缓缓的流入她咬的伤口。她抬起头,殷红的血丝的嘴唇,妖艳而魅惑,她的眼眸流露出哀伤:&ldqo;痛吗?为什么不叫呢?你是在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要你对我像对她一样好,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你是一个混蛋。&rdqo;
保罗二世的手指抹着她嘴唇上血丝,轻点,随后嗅了一下,很冷静的声音:&ldqo;真是可惜了,你爱上一个混蛋,我替你都感到悲哀,居然你这么执迷不误,那么我们就做我们应该做的事。&rdqo;他猛的抱起女子,眼睛是灼热的光芒,手上的青筋隐隐突起,蒙娜不叫也不喊,只是凝视着她,目光还是那么的柔情,把头靠在他的强壮的胸膛,听着他心跳,闭上眼睛,仿佛在梦中,不愿醒来。男人的心跳只为他爱的女人而欢快,她只听见平稳的心声。宿命包围。
把这个万千教徒眼中的圣女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的保罗二世,裸/身来到了窗前,明月当空照,微微的眯着狭长的眼睛,露出一个复杂的笑:&ldqo;米兰的月光又岂能比得上中国皎洁呢?月光之下,罪恶似蛀虫令人反胃。我喜欢黑暗下的世界。&rdqo;右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突然轻轻的一扯,粘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被保罗拿了下来,露出一张东方人的面孔。
&ldqo;保罗二世罪恶滔天,理应被处于绞刑。&rdqo;这个东方人做了一个虔诚的向上帝祷告的合什动作,带着嘲弄的目光。
古人曾用&ldqo;有名胡同三百六,无名胡同似牛毛&rdqo;来概数北京的胡同,而在众多的胡同中,辈份最大的该是三庙街。从宣武门往西,过国华商场,你就会看到这位不起眼的&ldqo;胡同祖宗&rdqo;,九百多年前它叫&ldqo;檀州街&rdqo;,几经变迁,街巷易位也是几经沧海,而它终始是一条胡同,历经荣辱趋于平淡。十月份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一个穿着披风大衣身材魁梧的男子走进了这一条泛着古老气息的北京胡同,走了二十五分钟左右,在一间随处可见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风衣,然后敲门,三下,每敲一下停顿三秒钟,不多不少,时间拿捏很准。
咿呀的声,门开了,一个消瘦的男子站在了门口,一双淡绿色眼睛盯着来人,他约二十五上下,看上去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精神,右边的眼角有一十字形状的伤疤,身穿黑色的衬衫,脖子上挂着一十字架。
&ldqo;来了。&rdqo;十字的声音不平淡也不热忱。
这是严凶第三次看见这个叫十字的男子,每看见一次他都觉得和他说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响尾蛇,他讨厌并且惊惧这种感觉,只因只要出了任何的一点差错,他就被这一条响尾蛇毒死,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曾亲眼看见这个男子用一把在普通不过匕首在半个时辰之内把五十个男人送下地狱,杀人的手法干脆利落。杀了这么多的人严凶不是没见过,但十字不光杀了人,还把那五十个已死了男人左胸第三根肋骨剔出来,当作标本一般放在一个器皿里,这就让他骇然了。
严凶每每对视上那一双发着淡绿色的眼睛他的手心就开始冒冷汗。他吞了吞唾沫,点点头。十字在前边领着路严凶小心翼翼的跟在后边。
&ldqo;你等着。&rdqo;十字叫严凶站在了门口,严凶停了下来,客厅里没有任何的一点光亮,严凶等了一分钟,十字拿着一双花袜子过来,递给严凶。
&ldqo;穿上。&rdqo;
严凶用最快的速度的把花袜子穿上。十字又递过来一双棉拖鞋。严凶穿上。十字来到了一间房门,敲了一下,走进去,大约十秒钟之后,只听十字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ldqo;进来。&rdqo;
严凶打了一个哆嗦,他听见了自己不安稳心跳声,低头,走了进去。
里屋也是黑沉沉的,但奇怪的是有着淡淡的花香味。
&ldqo;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吗?&rdqo;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嘶哑中带着清亮。严凶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这个男子就是他的主子,他没有见过主子一面。这是他们第三次会面。
严凶的头更低了,他尽量的掩饰了内心的惊惧和兴奋,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ldqo;请主子明示。&rdq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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