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共分三重。
第一重:疾病转移。可以将别人或者自身的疾病进行抽离,用先天真气储存在丹田,需要之时就可以随意转嫁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此法又根据施法者的修为而分以强弱,修为越高,吸收储存的疾病数量就越多。
第二重:疾病复制。可以将自身已吸收的一种疾病复制,释放到多人身上。修为越高,同时释放的疾病数量就越多。
第三重:万恶之源。瘟神的最强法宝,可以制造新型疾病。至此境界,修为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灵感,只要想的到,就能做得到。
而赵公明为孙雨注入的那一点先天真气恰恰刚好够支配第一重的疾病转移,并且还只够一次吸收储存一个疾病而已。
不过好在赵公明在孙雨的脑海中留下了如何修炼提升瘟神**的法门。让人哭笑不得的却是,这种法门竟然是通过不断使用瘟神**来提升修为,也就是说如果孙雨想让自己的能力提高,就要去不断的使用法术,不断的去转移疾病,散播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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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头哭爹喊娘的嚎叫着,一听美女医生的确诊,立刻叫了起来:“不可能!我的阑尾已经……割掉了,你看这刀……哎呦,刀口……”青光头拉起衬衣,果然右腹部有一个刀疤。
美女医生皱了皱眉头,道:“这种症状的确是急性阑尾炎啊……”
“你会不会看病啊,别在这儿糊弄人!”青光头的同伴嚷了起来。
美女医生瞥了他一眼,一副不屑于理他的神情,然后又对青光头重新检查了一下,紧皱着眉头寻思起来。他这病的确有些怪异,按道理来说就算是阑尾炎急性发作,也有一个过程,不可能这么快就痛得死去活来的,何况他的阑尾已经被切除了。但除了阑尾炎之外,又没有类似症状的病,实在是令人费解。
“会不会是阑尾没割干净,又复发了?”孙雨小心的插话道。此刻他对那场“梦”的真实性已经不再怀疑。
姥姥的裹脚布,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天天在网上看小说,一不小心这种“好事”就被自己给撞上了。不过做人一定要低调,不然传说中的国安部、科学院啥的请自己回去当小白鼠就杯具了,所以眼前这个情况一定要想办法掩盖过去。
美女医生皱眉瞥了孙雨一眼,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哎呦……那怎么办啊……”青光头嚎叫着道。
“忍着!”美女医生没好气的道,“去医院再开一刀吧。”
“司机,直接去医院!”青光头的同伴立刻叫道。
“你说去医院就去医院啊。”孙雨开口了,“这车是你家的?大家可都有急事,耽误了你赔得起?”
“呃,这个……”青光头的同伴不由得语塞。看看一车人的表情,又望了望美女医生和孙雨,知道自己二人刚才是犯下众怒了,不由得目光生出一股怯意来,只得将声音降低了几十个分贝再次道:“司机,到高速路口停一下吧……”
坐回座位上,听着那青光头的嚎叫声,孙雨嘴角却挂上了淡淡的笑容。这实在是太解气了,瘟神**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连阑尾被割掉的人都能让他再次阑尾炎发作。
“你真的没事了吗?”美女医生对青光头的叫声充耳不闻,却关怀的再次询问起孙雨的病情来。
“真的没事了,谢谢你了,呵呵。”孙雨笑着应了一声。
“嗯,不过不能大意啊,我看一会儿还是一起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美女医生又道。
“真没事了,我回去还有急事,到家再说吧。”孙雨道。
“嗯,那也好……”美女医生望着孙雨的笑容,感觉他并不像在刻意的隐瞒病情,但她心中的困惑却更加深了起来。今天这事情实在是太出乎她的理解范围了,一个急性阑尾炎患者会莫名其妙的自己好了,而另一个已经做过阑尾切除手术的人却又莫名其妙的阑尾炎紧急发作,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呢?
但作为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育以及现代医学熏陶的她,最终能得出的结论却是:莫非自己是误诊了?这无疑严重的打击了她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青光头那杀猪般的嚎叫让整车的人都饱受摧残,而他自己只怕也更不好受,肚子痛得他不断的拿头去撞前座的椅背,幸好那椅背是软包的,不然他的脑门铁定要被他自己给撞烂了不可。
等到了高速路口,青光头和他的同伴下车后,那一车的乘客却活泛起来,一个个嘴里叫着“报应”、“活该”之类的对青光头的评价,车再次开动起来。
说句实在话,孙雨并不是那种见了美女就会口灿莲花,表现欲猛增的牲口。公正一点来说,他在陌生美女面前还是比较腼腆的,但也不至于就腿肚发软,说话结巴。更何况这个美女医生给人的感觉并不只是漂亮,更多的却是亲切,所以在接下来的这一个多小时旅程中,二人谈得虽然并不深入,倒也十分融洽。
美女医生名叫夏冰,裕南市人。其实她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医生,而是平原医大的学生,正在裕南第一人民医院实习。
夏冰得知了孙雨这么急着回去是因为父亲生病的原因,就询问了孙雨父亲所在的医院是市第二人民医院,沉吟了一下对孙雨说,如果孙雨父亲想转院的话,回头可以帮忙推荐几位好医生。
等到长途客车在裕南市汽车站停下,夏冰又再次叮嘱了孙雨一定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孙雨感激的应诺了,又向夏冰要了联系电话,好回头请她吃顿饭作为答谢,这才分手赶往二院。
孙雨父亲所就诊的第二人民医院是在离他家不远的老城区边缘处,相比市中心的第一人民医院来说,二院的规模要小许多,医疗条件也差一些。
孙雨打了一辆号称“摩的”的三轮摩托车赶到医院,又和母亲通了电话,问清了父亲所在的病房,匆匆的就赶了过去。
老式的筒子楼,却挤满了众多病人,再加上病号家属,整个住院部到处都是人满为患,说句夸张的话,简直就是连个立脚的地方都没有。更让孙雨感叹的却是,父亲的床位竟然是直接在那狭窄的楼道中摆放的一张病床。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父亲的病情并不太严重,并且救治及时,已经基本稳住了。只是还有些半身麻木无力,说话舌头发直。
安慰了受惊不小的母亲和妹妹,孙雨开始询问起父亲的病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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