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处还在火烧火燎的疼,每次都这样,也许从第一次跟张云天开始,那人就没有按规矩出过牌,李得成也一样,死缠乱打,手爪子又抓又刨,致使她那一带,创痕累累,事后苦不堪言。。
肚子里的那血坨坨肯定是姐夫张云天的,是他第三次造下的孽。那次他在他家的客房里,太投入了,倒像一个陈古八十年没看见过女人的老和尚或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老淫棍,标准式,后入式,侧式,乾坤倒转式(凤在上),双腿上肩式,立式,把发泄的工具抱离地面边走边干式……
千式万式,翻来覆去折腾,换着花样折腾,无所不用其极。宋晓梅这时候想起来,脸上还如火烧:与牲口何异?
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告诉晓荃姐姐?要不要找宋宗彪哥哥说说?张云天会怎么处理呢,能把孩子生下来吗?那,这辈子不完了吗……
想去想来,还是要找第一当事人——姐夫张云天!
天还没亮,星光满天,月儿当空,宋晓梅就爬起来,匆匆扒了两碗冷饭,忍受着下身的疼痛,就朝公社所在地的张家寨跑,沾了一脚一腿的露水,还摔了几跤。
张云天刚刚起床,正在漱口,公社的高音喇叭正在播送着西藏女高音“翻身农奴把歌唱”,清亮激越得让人心脏受不了。张云天见了急入星火、黑汗水流的宋晓梅,大吃一惊:“晓梅,这么早呀,晚上一个人睡不着,身子发烫,想姐夫了吧?呵呵,快进屋,快进屋!”
宋晓梅咬着牙,忍住泪,跟进屋来,找个椅子坐下,有头句无二句:“姐夫,你干的好事!有了。”
“一个人做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你姐夫这个人为人民服务,做的好事多了,不知哪一件?”张云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阴阳怪气胡扯一通,口嗽完了,又洗脸刮胡须。
“还有哪一件?我肚子那里的一件!”宋晓梅没好气的说。
“啊!你肚子里的,是不是有了啊?我怎么不清楚。”有些紧张了。
“哎哎,你真的装逼呀,你自己干的,玩了那么多的花样,个把小时的时间,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还不清楚啊?”宋晓梅眼睛直翻,朝张云天怒视着,气呼呼的数说。
“妹子,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手里拿着毛巾,色厉内荏、反咬一口。
“我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宋晓梅站起来,把椅子狠狠的在楼板上一拄。
“哎,我说你别发火啊,我这个人记性差,真的不知道干了什么。”就耍无赖了,看你还能怎样!
“缺德!人家都被你睡了三次,新的用成旧的了,完整的用成残缺的了,也找不到丈夫了!你还不准备承认呀,你还是个人吗?”宋晓梅情动于中、五内俱焚。
“哦……啊……啊,是和我那小姨妹子那个了三次,有感觉,真不错,有感觉。呵呵!”张云天整理完内务,开始抽烟。
“你爽一次,我有好几天都还在疼呢……”眼睛看看脚下,声音很小。心说我现在还在疼呢,不过这回作孽的不是你。
“那是你姿势不对,配合不默契,又嫩了点儿,还是个雏鸡儿。”一脸猥亵,大概是想到了两人交欢的时候。
“无章大叶(无聊)!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我们之间没有正事,只有**。**,你读过书,懂吗?就像母狗走草,公狗爬背一样。呵呵。我和你晓荃姐姐才谈油盐酱醋茶、生儿育女之类的正事。”张云天半玩半正的说。
“不跟你贫嘴,肚里的孩子你说怎么办?”宋晓梅不愿和他耗下去。
“真说呀?我不知道!再说,我是一个接扎了的人,怎么可能……”张云天摊了摊手。
“接扎?没听说过。你想一推六二五啊?”宋晓梅很震惊。
“接扎你是没听说过。我们领导干部统一在县里接的扎,就是把输精管给扎住,不让它往下水道输送精虫,所以你怀上了,真的与我无关。”脑壳摆得下水来。
“是吗?是谁在我身上起劲儿耸个不停的?我连别个男人挨都没挨过,不是你的是谁的!”宋晓梅眼睛喷火。
“接扎了,不等于就不能干那事儿了,这一点,跟畜生不一样。呵呵,在你身上耸的有我一个,但肯定不止我一个吧?”
“就你一个!良心搬出来见得天!”
“重申一遍,我管不着!”
“你好歹不承认是吧?”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我硬是不承认你怀的孩子是我的!”流氓嘴脸暴露无遗。
“那你说是谁的?”
“你偷的人,只有你自己知道。”
“卑鄙!我去找晓荃姐姐去。”
“随你的便,不送嗷!”外面阳台上有几个人呆呆的看着冲出门的宋晓梅。
“姨妹子,找我借钱,呵呵,没借着,怄气跑了。”张云天跟出来,对那几个发呆的公社干部解释。
宋晓梅没有办法,哭哭啼啼找到了正在喂猪的宋晓荃,连给侄儿们糖果也没买一颗。她先是期期艾艾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在宋晓荃的逼问下,然后一点一滴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交代了,不过她还是隐去了与李得成那一节。
宋晓荃气冲斗牛,忍不住扇了堂妹两个耳光,怒喝一声:“你们还是人吗?”
“晓荃二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家里成分不好;他又是我的姐夫……呜呜。”终于哭出了声,还没忘了帮二姐提猪食桶。
“哦,成分不好,就献身啊,姨妹子就一定要跟姐夫上床才亲热啊!真不要脸!”宋晓荃还是没敢大声张扬,家丑呀!
“二姐,你要打要骂,我都受了。现在的问题是姐夫他不承认,他说他什么接扎了的,我听都没听说过。你说,我肚里怀的孩子可怎么办啊?我今后怎么办啊?”宋晓梅可怜巴巴的看着气得身子直抖的宋晓荃说。
“我管你怎么办!他是在县里接扎了的,我听他说过,你敢确定你怀的孩子是他的?”解开胸脯,露出鼓鼓胀胀的**,给小女儿喂奶。
“出鬼了,肯定是他的……我们不还是姐妹吗?”宋晓梅巴心巴肝的恳求。
“哼!你们两个搂在一起快活的时候,你想到我这个姐妹了吗?”一声吼,女儿哭了起来。宋晓荃急忙把**塞进女儿的嘴里,轻轻在背上拍打,眼神柔柔的。
“我错了,请你看在我们供一个爷爷的份上,帮帮我吧?”宋晓梅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泪流满面。
“看那个狗日的回来怎么说。”声音压抑,气犹未息。
此时,宋晓荃陡然想到张云天接扎以后,自己不是还生了一个小女儿吗?
张云天回来,依然不承认。宋晓梅把细节一一说出,还说了他睾丸的左侧上有一颗痣,第三次玩了哪些花样……
饶是张云天百般抵赖,宋晓荃先相信了,因为身体细节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他也知道那狗日的喜欢玩哪些花样。
张云天见犟不脱,退而求其次,说即使我干了,不一定你肚里揣的就是我的种吧?他认定宋晓梅生性风流,断不会为他守身如玉,哪怕他费心费力开垦了她那片处女地!
这一点,宋晓荃也深以为然,晓梅妹子的确也是不检点。宋晓荃把张云天一顿好骂。最后,左问右问,没有办法,宋晓梅就供出了李得成,但一再强调那是前天的事。
“我的傻妹子!就不能把日期说成以前啊?”张云天生气了,好像他倒是蒙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
宋晓荃好言好语问丈夫:“你不是接扎了的吗?”
张云天开头不做声,被问急了,只得说:“呵呵,假的,我还只在报纸上看到在宣传呢。”
宋氏姐妹一阵愕然。张云天说退一万步说,孩子是他的,他一个干部,未必还带着小姨子满世界去打胎?商议不出结果,决定去找宋宗彪,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张云天老大不愿意,扛不过,只得硬着头皮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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