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蜿蜒曲折的崎岖山路,一边是看不见底的悬崖,另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
山路上三道身影缓慢而轻松的前行着。为首一人面目威严眉宇间煞气颇重。奇怪的的是此人腰间悬着一把剑鞘,利剑却不知何去!此人便是昨晚与孤雨夜大战一场断水流。
只听身后一位机灵一点的身影喊道“叔叔?”
断水流“嗯?”了声便不再言语。
那机灵一点的身影继续问道“叔叔为什么不杀了他?”
断水流闻言停顿了一下,吓得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时他突然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说话的那道身影面无表情。
接着断水流叹了口气有些感慨又有些欣慰道“你为何如此说?”
另一个人拉了他一下眼神示意他不要讲话了。
两人摄于断水流的威严一直都是少说话多做事,今日那机灵点身影没有理会另一人的劝告继续说道“我见叔叔出剑稳健且又快又准,只是当时我看到叔叔手腕明显抖动了一下。”
断水流轻“咦”了一声极少在两人面前展露笑容的断水流这次却是好不栗色的笑道“那又怎么样?”
那道身影咽了口唾沫本有些忐忑不安,但看到断水流的笑容时明显放松了不少道“叔叔的手腕轻轻那么一抖,就改变了原有的味道了。”
另一人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人心想“一会惹叔叔生气,定有你好看的了。”
但见断水流一副极感兴趣的看着那道机灵的身影,眼神中有着一些莫名的光芒耸动不已。
那人不敢与断水流对视接着说道“叔叔的手腕轻微的一抖,那本来能要他性命的一剑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断水流闻言突然问道“小琴这么说了,那小音你认为如何呢?”说着目光转向另一个一眼不发明哲保身的那个人。
叫做小音的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涨的小脸通红一片不安的看着断水流。良久他预期的暴风雨并没有带来,断水流叹了口气示意小琴继续说。
小琴不敢违背同时不敢确定的道“本来叔叔是刺向他心脏的,但手腕一抖无情剑看似刺进了心脏其实有了毫厘只差。俗话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便是如此了。琴儿只是胡言乱语如果不对请叔叔不要怪罪。”
断水流点点了头摘下腰间悬着的剑鞘递到小琴手中眼神有些莫名的感慨“你说的很对,这是无情剑留下的唯一东西以后就交给你了。”
小琴受宠若惊的接过剑鞘眼中惊意一览无余。此举引起了一旁的小音的一番强烈不满,但摄于断水流的威严只能埋在心里。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把剑鞘的意义,此举意味着断水流将他的衣钵彻底传给了小琴。
而更令人惊骇的是这把剑鞘才是真正的无情剑,无情剑只有此剑鞘才能打造成功。
因为无情剑中掺杂着一种很广泛却又很难融合的材料。这种材料很普遍长见,它就是寒冰。
时至今日没有听说谁能把冰掺在兵器之中并加热而不熔化的。别人做不到的方法正是无情剑的铸造之法。因此无情剑有着十步绝杀的悍然称谓。
小虽然露出渴望之情但还是把伸到一半的手缩了回来弱弱的问道“叔叔的剑我拿了,叔叔用什么?”
“哈哈,哈哈。”断水流闻言突然仰天狂笑,笑声张狂而霸道。世人只知道有了剑的断水流是危险,却不知没了剑的他更加可怕。
断水流笑了笑轻声道“我已经不需要剑了。”然后不容抗拒的将剑鞘和一块白色布帛塞到小琴的手中扬长而去。
小琴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剑鞘不知所措。这时小音走过来毫不掩饰嫉妒的看了无情剑鞘说道“还不赶快走?叔叔一会走远了...”
小琴点点头看着那道难以仰视高山般的身影,心中竟有了自己走上神坛后的摸样。断水流一身黑袍猎猎生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苦笑。
山路虽然崎岖却不能阻挡他们的轻松的步伐。小琴心中如梦如幻连脚下的路都不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他紧紧的抱着那把剑鞘想着几年之后自己威震武林的事情。想着想着心中高兴便“咯咯”笑了起来,小音有些嫉妒的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闷闷不乐的问道“叔叔给你的白布帛是什么?拿出来瞧瞧!”
小琴也有些好奇便依言拿了出来。小琴将布帛展开后呈现成四方形,布帛上写着几行字,字首写着人名。“看来是一封信!”小琴说道。
小音有些急了道“快瞧瞧啊。”
小琴把布帛固定的手中然后看了下去。只见上面写着“水流老弟:多年不见过的可好?吾兄想念至甚,只是今日琐事缠身不得与弟痛饮实乃憾事。不知弟还记否当年遇难吾兄奋力救之,今兄有一请求,望弟念救命之恩务必答应。孤雨夜此子魔性难训,天下之人欲杀之而后快。但希望水流老弟手下留情,待我琐事一了便亲去擒之。至于答谢,想来水流老弟已然猜到不用再下想告了吧。嘿嘿。”落款赫然正是大禹山望月。
此布帛正是小琴问的“为什么不杀孤雨夜的?”的答案。
小琴心中一惊“想不到望月老头还救过叔叔呢?”
小音不屑的笑道“他不被别人救怎么还能活到现在!”声音极小微不可闻。
小琴脸色一变急道“莫来胡说想要叔叔揍你不成。”
小音也有些害怕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信中提到答谢之物,望月老头会给什么?”
小琴想了想道“叔叔放弃了半阙天绝书策,想来那东西定然比天绝书策还有珍贵吧。”
小音摇了摇头道“世上那还有比天绝书策还贵重的东西?”
小琴“...没有.”
小音道“那就是了,想来也是同样价值的。”
这时一声威严的咳嗽声传来,两人立马停止了对话恭恭敬敬的跟在断水流后边在也不发一言。
周氏草堂中箫雨薇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住了将要出去了周若水两人“我...我.我没钱。”
周若水闻言开玩笑道“我们不要钱,只要...”
箫雨薇一时好奇问道“只要什么?太贵重的东西我没有!”
周若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狯的笑容“我要你做我儿媳妇怎样?”
箫雨薇与花映月同时惊呼出声来,然后两人看了一样赶忙移走目光。
箫雨薇顿时晕飞双颊,眼中一汪羞涩的春水呼之欲出。
花映月脸色微红道“娘,不要瞎说。”
周若水佯怒道“我怎么瞎说了。你哥哥正值娶妻的年龄,而她再过几年正好当嫁。”
花映月一惊情急说道“什么?你怎么可以将她许配给哥哥呢?”
周若水“咯咯”笑道苍白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一丝血色来。
箫雨薇心中荡起一丝异样的情愫脸色微红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我不能做主。”
看到她那弱弱的笑容周若水顿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弯了腰。只是笑着笑着便咳嗽了起来。
花映月责备道“母亲还是赶紧回屋吧,省的又戏耍儿子了。”刚才一时情急他才上了他娘的当,现在一想便知他娘在逗他们。
箫雨薇把脑袋埋的低低的只等他们娘俩走了后才抬起头来露出一脸的羞红表情。
她见孤雨夜脸色微微好转,左臂上用布帛抱的牢牢实实的。想来他们一战定然凶险异常,箫雨薇整晚没睡不停给孤雨夜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没想到刚刚有所好转的他竟然又发起烧来了。要是平常孤雨夜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可能不会生病,只是昨日受伤极重在加上体力严重透支才会高烧一场。
箫雨薇一方面觉得时至深夜,另一方面觉得周若水白天治伤定然很累。所以没有去深夜去找他们。
她只是反复不停的给孤雨夜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毛巾洗一洗,一会又把他伸出来的手放会被子里。
如此反复不停忙来忙去箫雨薇顿觉得腰酸背痛眼皮沉重异常。她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就想着趴在孤雨夜身上休息一下。
可是她刚一趴上去就呼呼的睡了起来那里还起得来。
睡着睡着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与孤雨夜手牵手一起闯荡江湖好不快活。
这时只见伏在床边的箫雨薇嘴角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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