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欧阳红儿见识了薛良的高超棋艺之后,便粘上了薛良,天天跑来缠着薛良教她下棋,小丫头武功资质很高,才十一岁的小小年纪已经将家传《六阳神功》修炼第四重,偏偏在这围棋上的资质却实在不怎么样。。看着小丫头伏在棋案上,把头发挠得乱蓬蓬的,弄得薛良哭笑不得。
这天,一身红装的欧阳红儿又兴冲冲地跑过来学下棋了。薛良灵机一动,提出去逛街。听说逛街,小丫头立马答应,高兴的拉着薛良扭头就往外跑,正暗自窃喜转移小丫头注意力成功的薛良,无奈之下放下了手里的书,任由小丫头拉着走。
小丫头在前面一只手拿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含着一串。薛良赶紧的拿着钱一边向着卖糖葫芦的赔礼,原来,小丫头纯粹是在抢糖芦,上去就是一把夺了三串过来。弄得卖糖葫芦的吓了一跳,只见红影一闪,这光天化日的,在堂堂怀阳城的大街上居然也这么不太平了?
还真是不太平,追着欧阳红儿穿过前面的街口,就失去了小丫头的踪影,四处走了几步,就看见那边的街上围着一堆人。
“呸,兔崽子,敢挡少爷的道,活腻了!”
薛良正挤在进去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一个跋扈的声音。钻过人群一看,一个十三、四岁举止轻浮,身穿锦服富家少爷,带着几个身穿帮派制服的护卫,站在一个受了重伤的乞丐面前正发着飚,那富家少又是一口痰吐在乞丐的身上。“下次走路长点眼睛,再冲撞了本少爷,小心你的小命!”似乎觉着出够了气,狠狠地撂了句话,才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虽都小声指责富家少爷,却没有人敢上前喝止,薛良见富家少爷已经走了,上前察看乞丐伤势,乞丐只有十五岁左右,伤得颇重,吐出好几口血,右腿骨骨折,一看就是被下了重手。不过却狠狠的咬牙,一声不吭,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一碗剩饭。薛良上前扶他起来的时候,看见了乞丐的脸。薛良心里一震,差点松了手。原来,乞丐脸上有几道疤痕,眼睛却透着血红,看起来象个恶鬼一样。
“嘿嘿!吓着了吧?”乞丐喘着气咧嘴说道,嘶哑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又大口呼了两口气“放开我吧,小兄弟....我自己走。”
“你伤得很重!”薛良并没有松开手,反而伏下了身子“来,我背你!”一点也不顾忌乞丐身上的肮脏。
乞丐犹豫了一下,血红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感激之色,还是伏在了薛良的背上。指引着薛良来到了一座没人住的破宅子里。薛良将乞丐背进屋里,只见那破屋里还躺着一个小乞丐。
“那是我妹妹,得了病,嘿嘿,你不要怕,不传染的。”乞丐嘶哑着声音向薛良说。
薛良没有解释,直接将乞丐放在了地上,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拿出里面的银针。
“别动!”薛良掀开乞丐的衣服,嘴里说道。手一挥,猛地照着地方就扎了下去。乞丐脸色马上涨得紫红。
片刻,“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淤血。晕了过去,薛良将银针拔掉,又取了几根针,慢慢的撵了上去。
处理完乞丐的内伤,薛良又撕开乞丐的右裤腿,察看了一番,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找到几根竹竿,在乞丐腿上比划了一下,按照长短削成段,“嚓”薛良将乞丐的腿骨扭正,反正乞丐也昏迷中,一点没觉得疼。将自己的布衫脱下来,撕成条,绑上竹片。
做完这些,薛良转身来到小乞丐跟前,蹲下身子查看了下小乞丐的病情,正在给小乞丐把脉薛的良脸突然一变。原来小乞丐是先天九阴之体,就是江湖上人说的九阴绝脉,此脉象的人体有九条阴脉,平时会引动天地阴气入体,阴寒无比,每过一段时间,体内阴寒积聚到一定的程度就会阴寒气攻入心脉。一旦体内阳气不足,又被阴气袭体,那就会有性命之虞,一般这种先天体质都活了多少年,典籍中这种病被归为绝症,无药可救。但薛良却不这么认为,因为熟读古典籍的薛良,掌握了大量的经络知识,甚至,许多典籍中没有记载的,大量不为人知的经络薛良也知道不少。
也算是艺高人胆大,此时的小乞丐,已经气如游丝,命悬一刻。薛良不再迟疑,迅速解开小乞丐的衣服。薛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虽没什么杂念,但是,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的身体,还是让他心跳不住的快速跳动,平复下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取过银针,扶好昏迷中的小乞丐照着**位飞快的扎了下去,九根针片刻就扎完了,薛良长舒一口气,擦擦额上的汗水,喘上几口大气,又捺住呼吸,拿起银针,轻揉的撵了进去。
又是数十针扎了下去,这两年勤习《青玄诀》体质已经远超常人也背上被汗水湿了个透。终于扎完了所有的针,薛良累得坐在地上喘着气。稍息片刻,思索了一下。起身将小乞丐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下,顺便帮她穿好了衣服。这时的小乞丐,面色有了红润,呼吸悠长,沉沉睡了过去。看看大乞丐还没醒,转身走了出去。也是薛良做了点手脚,在给乞丐两兄妹扎针的时候都在黑恬**上扎了一针,一来方便自己施针,二来自己也不想暴露太多的医术。
到街上买了二十个包子,找到一家药材铺抓了两包药,转身就回到那所破宅子。回到宅子,乞丐两兄妹还没有醒,就熬好了药。沉吟片刻,看天色渐晚,留下几两碎银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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