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嗯,我叫彼岸。.”彼岸笑着说,“你呢?”
程峰被彼岸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程峰想了想说:“我的名字……”程峰还没说完,彼岸就说:“你的眼眸就像星空那样好看,嗯,我想到了,你就叫星眸吧,这个名字不错吧。”以后传遍大陆的星眸剑客的名字就在这一刻诞生。
彼岸自顾自地说完全没看到程峰一脸的黑线。彼岸看着程峰鲜红的后背忍不住问道:“你的背部怎么这么红啊?”程峰转过身子与彼岸拉开距离冷冷道:“因为被血染红了。”彼岸刚想大叫,程峰连忙捂住彼岸的嘴巴,眼睛看着一直在外面徘徊的黑影。程峰等黑影离去后,松开了手在彼岸的头上敲了一下道:“你傻啊,你要是叫那么大声被外面的黑影听到怎么办,你给我小心点。”程峰觉得自己很奇怪,怎么在彼岸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彼岸抱着头道:“好痛,好痛,你打我干嘛啊,我就一时控制不住嘛。而且你流血了耶,把衣服都染红了。”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开始掉下来了。
程峰看着彼岸哭了起来心中大呼:“真麻烦啊。”程峰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看着彼岸哭成这样,只好对彼岸说:“好了,别哭了,对不起咯,只不过敲你一下而已,有没用多大力气,哭什么啊,你这样还像佣兵吗。至于我,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等下把黑影引过来我们就完了。”
彼岸哭声渐息,抽泣着对程峰说:“你过来一下,然后蹲低一点。”程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彼岸。彼岸看到程峰后退又慢慢哭了起来:“你要是不过来我就继续哭。”程峰没有办法只好一边警惕着一边向彼岸靠过去,程峰刚一蹲下,就看到彼岸那充满诱惑的嘴竟然再笑。程峰一惊,连忙向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彼岸右手手指弯曲,狠狠地在程峰头上敲了一下。然后笑着对程峰说:“好了,现在算打平,我不哭了。”程峰一愣,然后才明白,闷闷道:“小孩子。”彼岸一听顿时不爽道:“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有八岁了。”程峰刚想说“八岁不是小孩子啊。”想起自己也是八岁只好把话忍住了。
彼岸看到程峰吃瘪“咯咯”的笑了起来。程峰心里很是不爽,凶狠的眼神紧紧盯着彼岸。彼岸看到程峰杀人的眼光笑声慢慢停了下来,一脸委屈地看着程峰。程峰看到彼岸不笑也就把头转了过去。
程峰看着黑影刚想说话,一只手就搭到了程峰的头上。程峰一脸黑线地转过头去,见到彼岸再也没有刚刚那种诱惑的感觉,而是很温暖。彼岸一脸慈母相,摸着程峰的头发道:“来,摸摸,安慰下,不要不爽了,不爽对身体不好。”程峰叹息了一声,原本打算把彼岸的手拿下的想法也消失了,任由彼岸肆虐自己的黑发。
等彼岸肆虐完自己的头发后,程峰才对彼岸问道:“你知道些什么?”彼岸也认真起来回答程峰:“我知道的也不多,除了这条通道我还知道那个黑影是什么东西。”彼岸指指身后,又指指黑影。
程峰转头看了一眼继续问道:“那个黑影是什么东西?”彼岸看着黑影,声音低沉下来:“那是死亡骑士。”“死亡骑士阿尔萨斯?”程峰惊讶道。彼岸疑惑地看着程峰:“阿尔萨斯是谁?”程峰摇摇道:“没事,你继续说吧。”彼岸点点头继续说:“死亡骑士其实不是我们这片大陆的生物,他们是西方大陆的生物,据说西方大陆有一种叫做圣骑士的职业,而有些圣骑士死亡之后会变成死亡骑士,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程峰看着死亡骑士笑道:“由圣骑士变成死亡骑士啊,不就跟O中死亡骑士背景一样么。有趣,有趣啊。”程峰说完调转头,向通道走去。彼岸完全听不懂程峰在说什么,发现程峰掉头走,彼岸连忙问程峰:“星眸,我们不去杀那个死亡骑士么?”
程峰看着彼岸道:“你是不是发烧啦?去杀死亡骑士,你知不知道死亡骑士多厉害啊,凭我们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去杀死亡骑士?笑话。”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几步,程峰停了下来说道:“如果你有强大的光系力量的话,我倒可以陪你去杀杀那个死亡骑士。”
程峰刚说完,彼岸连忙接话道:“我有,我有光系力量,我是个神牧。”程峰“哦”了一声,然后才明白彼岸说的是什么。程峰连忙跑到彼岸面前,双手颤抖地抓住彼岸的双肩。程峰看着彼岸道:“你说什么,你有光系力量?你是神牧?神牧是什么职业,有什么能力,快告诉我。”
彼岸道:“星眸,你别抓了,快放开我,我疼啊。”程峰听到彼岸的话脸色罕见的红了起来,连忙松开双手等彼岸的话。彼岸摸了摸肩膀然后对程峰说:“其实我不完全是这片大陆的人,我是混血儿,我的父亲是这片大陆的人,而我的母亲则是西方大陆的人,所以我的眼睛一只是浅金色的,一只则是天蓝色的。因为我有一半西方血统,所以我知道外面的是死亡骑士,而我则是神牧。其实准确来说我不是拥有光系力量,而是神圣系力量。而神牧是一个辅助职业,攻击力并不强大,但是却可以治疗,给别人加状态。而且专门克制死灵系”
程峰听着彼岸的话笑道:“光系还是神圣系没关系,只要能克制死亡骑士就行了,这个神牧就跟牧师一样嘛。你是一个神牧为什么穿着轻甲呢?”彼岸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一会儿后彼岸才道:“因为在这片大陆上像我一样拥有治疗能力的人并不多,所以我们这种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各个大家族邀请。可是我母亲并不喜欢待在那些大家族里,最后那些大家族为了免除危险,就把我的母亲杀害了。我的母亲在离开我之前对我说,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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