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滚打出去!”
这话一出口,李默然小脸变得煞白,就像是白纸一样白,连忙起身,骇然道:“柳掌门!”
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师父!怎么办啊?说话啊?”心中催促着诛魔神。
“小子让你胡言乱语!活该!”
“老家、、”
‘伙’字还没有说出来,感觉到不对劲,急忙转念道:“不是!师父,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问问他还想救自己的儿子不了!”
“对!你还想不想救你儿子了?”李默然照着诛魔神教的话说了出来。
“多少名医世家也不能看好我儿的病,就凭你一个江湖术士!”柳自在嗤之以鼻,藐视的目光在李默然身上扫了扫。
“那可不一定,山不在高,有什么什么就有名了!”李默然本想显示自己一下才华,一时害怕全都忘记了,小脸有些尴尬。
柳自在并没有心情去嘲笑他。
“老夫看你年纪还小,本想放过你,竟然不领老夫好意,那也怪不得老夫了。”柳自在一边说话,一边摆手,下人退下,脸色严肃道:“我这里的规矩你可知道!若是看不好我儿,我可要留下你一只手臂。”
李默然心中一怔,神色骇然。
看不好病最多不要钱就是了,第一次听说还要断手断脚。
“师父!你有把握吗?”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问道。
“我的好徒儿放心吧!手臂即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反正我死你也好不了!我的师父!。”话中似乎带着几分威胁。
柳自在见李默然神色略带迟疑,徐徐道:“怎么?想反悔吗?若是反悔还来得及!”
“反什么悔啊!治不好病的是王八蛋!”李默然含沙射影道。
话一出口,只感觉**一疼,像是被谁踢上了一脚。
“臭小子!”诛魔神的一声暗骂紧接其后。
“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柳自在指了指李默然,神色俨然,又道:“那就跟我来吧!”
柳自在前面带路,李默然蹑手蹑脚跟在后面,心中更急紧张了起来。
出了‘柳玄厅’向左走五十米,有一个月亮门,进入月亮门可见一片粉红色桃树林,再绕过桃树林就会看见一座古香古色的楼阁。
柳、李二人进入楼阁,来到柳自在儿子的房间。
这房间虽说很宽敞,但是只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大床,这些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单说这张大床,长有两米,宽一米五,两侧刻有龙凤朝阳,床上铺的是上好绸缎被褥,尽显华丽气派。
李默然无心观赏这些,眸光只是落在了床上那男孩身上。
“这是小儿--柳平,十岁得此怪病,如今已有五个年头!”柳自在抚摸着那男孩的脑袋,眼睛湿润,嘶哑道。
可以看出父母对子女的那份真情之深。
李默然走进观看,见得这男孩生得清秀,微微摇头,心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小帅哥怎么就得这种病了呢?”
“先生,可有方法医治?”柳自在用那充满恳求的目光望着李默然,徐徐道。
“我先把脉吧!”诛魔神暗下提醒李默然每一步骤。
“对!先生请!”柳自在站起了身,请李默然坐下。
房间内非常安静,针落闻声。
其实李默然哪里懂得把脉,只是装个样子罢了。
“师父!怎么医治啊?”李默然心中问道。
“脉象如何?”诛魔神道。
“我哪里知道啊!反正是有脉搏在跳!”
“废话,不跳就死了,起来,让为师来看看!”
李默然蹙眉,小脸有些疑惑,道:“师父,你怎么看啊?”
“你只要心如止水,为师就可以占据你的身体了!”
李默然点了点头,依照诛魔神所说去做,只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冲到指尖。
不知道实情的柳自在在一旁看见李默然又是蹙眉,又是点头,心中焦急,道:“先生怎么样啊?”
“别说话!”李默然抬手,神色严肃道。
柳自在点首,眸光中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就像是个乖学生一样,不敢再作半点声音。
良久,李默然长长出了口气,神色松弛下来,欣然道:“小毛病!”
“哦!先生,有什么良方?”柳自在刚刚凝重的脸色,骤然变得欣喜起来。
毕竟这一句话他足足等了五年。
“小毛病是小毛病,但是说到方子,有点为难!”李默然小脸有些傲慢,之前的骇然之色,烟消云散,徐徐道。
“只要先生能开出方子,老夫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柳自在眼神中充满坚定,为了自己的儿子就算搭上自己的老命他也心甘情愿。
“只怕有钱也没有用,方子里必备的一种药材是用钱买不到的!”李默然长叹一口气,神色有些低落道。
“天下还有用钱买不到的药材,那是什么药材?”柳自在神色有些迷茫道。
李默然迟疑一下,心中问道:“师父!是什么药材啊?”
“告诉他,是地狱火龙的胆!”
闻言李默然一怔,他只知道地狱里有鬼怪,哪里听过有火龙,再说去了地狱得到了火龙胆,那人还怎么回来啊?
“你不用想了,直说他就知道了!”
李默然心中‘嗯’了一声,道:“需要地狱火龙胆!”
柳自在听了,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目光呆滞,片刻,回过神来,道:“先生可说的是‘黑墨地狱’?”他似乎在试探李默然一样。
黑墨地狱并非真是地狱,只是此地处于三华大陆南极,长年不见阳光,漆黑无比犹如地狱,因此得名。
据说黑墨地狱遍地都是稀世珍宝,当时吸引了不少高手去黑墨地狱,但都是有去无回,如今谁也不再提这个地方了,因为有再多的钱,没有命去花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错!”李默然点了点头道。
柳自在苍老的脸上有些为难之色,长长吐了口气,缓缓道:“这倒是有些难度!莫非没别的方法了?”
柳自在并非是怕死,就怕死了也救不了自己的儿子。
“别的办法、、、。”李默然摸着鼻尖,眸子乱转,心道:“师父,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办法也有,只不过疗效慢了些!”
李默然照说。
“不怕慢!先生请说!”柳自在目光中充满希望,毕竟自己的儿子可以得救了。
“要用你的血,来做饮药之水!”
柳自在大吃一惊,这是他第一次听说用人血来送药。
虎目移至倒在床上儿子的身上,心中怜惜,大出一口气,徐徐道:“只要能医治好小儿,就算要老夫的命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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