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一只手控制着手中的钟形法力罩,另外一只手并指如剑,嘴中念念有词,不断催生着体内的木,水,火,土四色灵珠,转化出木之灵气,勾动阴火,熬炼着虞翻云的真魂,由于血刹幡之中不能产生五行灵气,所以郭淮身上的法力得不到补充,消耗一些,便减少一些,而且虞翻云乃是修炼百年的金丹期大修士,真魂之稳固,可比炼气化神中阶鬼道真修,郭淮等于是越阶炼魂,欲行蛇吞象之举,所耗更是巨大。.
刚刚把虞翻云的天魂炼化,郭淮就已经累得气喘嘘嘘,而且他感觉,法力隐隐有些无以为继的迹象,为防强行炼化虞翻云真魂之时,控制不住导致对方记忆流失,郭淮决定暂且将虞翻云的地魂和命魂封禁起来,等出了血刹幡之后,补充了自身损耗,再行炼化。
郭淮刚刚将虞翻云的残魂封入玉瓶之中,收入储物袋,就见头顶上噼里啪啦的掉下一堆金灿灿的东西,也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东西,虽然只有大拇指大小,却很有分量,而且异常的坚硬,砸的郭淮的脑袋生疼,便是四周那些皮糙肉厚的彘妖也都被砸的一阵慌乱,嘈杂不停,只有罗刹恶鬼没有半点反应,不住的抓住逃到自己身下躲避的彘妖,狼吞虎咽的塞到嘴中。
郭淮伸出手,接住了落在面前的一个,拿在手中仔细的查看,只见手中的这个有手指大小的金灿灿的东西,样子像一种什么东西的成虫,有眼有嘴,有脚有翅,栩栩如生,看上去仿佛是用黄金雕刻而成的艺术品。
“咦,竟然是金蝉子,小子,你的运气还真是好的出奇,为了寻找金性灵物而来,才短短几日,竟然就有着么多的金性灵物金蝉子自动送上门来,真是令人羡慕!”活字典神秘人适时的开口说道。
“金蝉子?恩,难怪看着眼熟,原来这东西就是金蝉子呀,不过看它们的样子,倒像是用什么东西雕刻而成的一般,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生命气息呀。”郭淮听说手中这东西便是金蝉子,嘴中虽然也感到惊奇,但却不相信这冷冰冰的东西,竟然会是金属性的灵物。
“真是愚蠢,难道你就没有看出,这些金蝉子的真魂都被吸干了吗?它们的真魂本来就弱小,如今看来是正与彘妖王对敌,被对方以血刹幡卷了进来,不过,这些金蝉子的真魂还真够弱的,竟然就此消散在这空间之中,连凝聚起来的能力都没有。”神秘人说道。
“唉,不管了,既然有这种好东西送到面前,不收就太可惜了,只叹如今被困在血刹幡中,不然的话,就能觅地凝练金灵珠了,还可以用这些东西炼制几件法器,可惜了,可惜了。”郭淮嘴中喋喋不休的哀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只见他手上四色光芒闪烁,不断的将空间内的金蝉子遗骸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之中,大有一扫而空的气势。
“小子,不要贪心不足,你若是不想被彘妖王发现行踪,还是给他留些金蝉子的好。”神秘人提醒道。
听了他的话,郭淮虽然心中不甘心,却也停下了手,他此刻隐藏在血刹幡空间之中,虽然不受彘妖王控制,生死却也几乎就掌握在对方的手中,若是为了这些金精,就此送了性命,却也不值,此时也只能咬牙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贪念了。不过今日受困于此,日后定要找彘妖王讨还,到时候,彘妖王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如此,便且先存在他那里吧。
血刹幡外,一根筋的金蝉子进攻依旧凶猛,只是因为没有一个高智力的领袖指挥,气势已经慢慢的弱了下来,越来越多的金蝉子被彘妖王挥舞着血刹幡收起来,彘妖们的情况也不好受,由于消耗了太多的鬃毛,低等彘妖大多身上带伤,有些刚刚领悟修炼之道的,甚至已经虚脱的趴在了地上,爬不起来,便是实力高些的,情况也只是稍好一些而已。
其中最轻松的要数彘妖王了,找到了对付金蝉子方法的彘妖王一边指挥着彘妖们抵御金蝉子的进攻,一边挥舞着手中变得大了几倍的血刹幡,因为在操纵的过程中使了巧劲,所以在彘妖王手中的血刹幡并没有向当初虞翻云使用之时,成为一件法力黑洞的负担法宝,它所展现出来的威能恰到好处的克制住了散落的金蝉子,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虞沧海的悟性比之虞翻云要强了好几个层次。
金蝉子虽说智力低下,但毕竟也有特异的存在,那便是金蝉子中的王者,看着数百手下短短时间内竟然折损近半,金蝉子之王知道不是这群猴头妖兽的对手,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啸,随即就见金蝉子形成的金云陡然升高,带着他们特有的“知了,知了”的叫声,嗡嗡的震动着翅膀,飞过了县区湖,不知去向。
彘妖王看着远去的金蝉子金云,暗中松了一口气,眼中却露出不舍的神色,却是如郭淮一般,眼见这些金性灵物从眼前逃走,而感到可惜,招呼手下高手给那些伤重的彘妖简单的疗伤,彘妖王随即留下几个彘妖在此看守,带着手下们回洞府而去。此行他不但赶走了异虫金蝉子,保住了立身之本,还得到了许多金属性灵物,可谓满载而归,倒也不虚此行了。
彘妖王刚刚回到洞府之中坐下,抢来的侍女送上来的茶都没有来得及喝,就见手下一个小妖窜进洞来,口中吱吱乱叫着,“你说什么?有客人来访?说是我的故人?”彘妖王听了手下小妖的话,有些纳闷,他借尸还魂六十年,销声匿迹,生前又不曾结交下几个朋友,哪里来的故人?
“一共来了几人,是男是女?”
“只有一个女人?好,你去把她带到这里来,待会儿记得把洞门关上!”彘妖王询问了小妖一番,说道。
突然来访之人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头顶朱钗,身着绣花镶金边的夹袄,翠绿稠裙,一张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闪烁着莫名光芒的大眼睛,鼻子小巧,鼻梁高挺,微薄的嘴唇虽然给人干练的感觉,但配上尖尖的下巴,却不免给人刻薄自私的印象。
女人露在夹袄外面的脖子白皙细长,仿佛白天鹅的脖子一般,身材高挑修长,却在胸部和臀部陡然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让见到的人都会禁不住赞一声,好凶!好霸道!
彘妖王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来人的臀部,心中想着只有这样的女人,只有这么宽大的臀才能够承受住自己的兽根,为自己生下一个健康强壮的孩儿,却听那女子笑吟吟的道:“虞道友,多年不见,妾身真是想你想的紧呀。”
声音轻柔,带着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娇艳,让人听了心中痒痒的,如心中揣着个小猫儿一样,百爪挠心,谈不上舒服不舒服,只感觉心中仿佛有一股躁动腾腾上升一般,烧的人心头麻酥酥的,彘妖王甚至感觉有些压制不住**跃跃欲试的兽根,让他有了翘头的企图。
“呃,咳咳,恩,这个,这位道友确实有几分面熟,不过,请恕贫道失礼,实在是记不起在什么时候见过道友,是不是给贫道些提示?”听到虞道友这三个字,彘妖王的身子不由一震,他的真实身份只有他自己与死鬼兄弟虞翻云知道,可以说是他心中最内层的秘密,如今被这第一次见面的美艳女子当面叫出,心中不由大惊,但看面前女子烟视媚行,人畜无害的样子,又禁不住心中躁动,由于刚刚炼化了喉咙处的横骨,几十年没有开口的彘妖王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说起话来也不是很连贯,但他依旧尽量的保持着温柔,像一头正在母猪面前卖弄风骚的公猪。
“哼,道友还真是健忘,六十年前在豗王祠,妾身曾有幸与虞道友一夕**,怎么,虞道友如今做了这浮玉山妖王,便将小女子抛在了脑后吗?若真是如此,道友也未免太过无情!”女子嘴中娇声说着,脸上也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彘妖王看了她在眼中打转儿的眼珠和微红的眼眶,不禁一阵心痛,暗骂自己性子太直,记性太差。
彘妖王虽然的确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但听她说起六十年前豗王祠一行,还有什么一夕**之类的,便有了点印象,当年青城派与豗王祠争夺浮玉山金晶矿,青城派正处在气势如虹,如日中天之时,自然不是豗王祠所能比,便使了一个计策,暗中给本就嫉恨虞翻云与青城掌教的虞沧海推波助澜,虞沧海果然心动,亲自前往豗王祠,豗王祠即有结交虞沧海之心,自然小心伺候,美酒女人任其所取。
当时虞沧海年轻气盛,自然喜欢那些青春小姑娘,想一想那娇羞的小脸儿,柔软的小腰儿,却也没有想到当日的小姑娘身材竟然发育的如此惊人,却也怪不得他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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