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为新中国的伟大事业,小弟要做出英勇的牺牲,冲啊,将恶搞进行到底,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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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儿拎着个灯笼,在前面带路,刘跑跑抱着黑虎儿,蹑步跟在后面,二人虽是同路,却怀的是不同心思。
文静儿心中荡漾起丝絮,她自打跟从小姐后,从未和男子肌肤相亲过,想起适才自己的手被刘跑跑摸了许久,若是让他人知道,她可是无颜无面。
她想着想着,偶尔转过头来,瞧上刘跑跑几眼,见刘跑跑面如美玉,挺拔英气,心儿一时怦怦跳动。
刘跑跑暗自诧异,自己在刘府饱受人欺,府里的人从没看得起自己过,在外面又不认识什么朋友,怎会有人来找自己?问文静儿是何人找自己,文静儿又不说,难道里面有什么诡计不成?或是文静儿想谋害自己,故而说不出是何人找自己,却哪里想得透?
他心头惴惴,本想趁文静儿无意时,偷偷自个儿溜走,但又想起自己如今孑然一人,身无钱财,没什么值得他人谋求的,索性跟着文静儿去就是,或许还能得到什么福分也不一定。
他们穿了三条长巷,过了两条短街,来到城中有名的曲澜河。两河畔耸着许多楼阁,绚灯彩光,升歌曼乐,夜像万千,在前方不远有一傍水而建的凉亭,远远瞧去,亭里似乎坐着一人。
等他进了亭子,才发现那人竟是一女子,只见她眉锁春山,目澄秋水,粉颊上晕着两个酒涡,明丽动人,身穿一袭白锦纱,珠光侧聚,珮响流葩,飞瀑似的秀发披在左肩,说不出的美丽。
她似乎未曾发觉刘跑跑的到来,只是芊芊素手抚着左肩秀发,静静坐在哪里,低眉敛首,真个是仙子一样,一颦一笑,动人魂魄。
乖乖不得了,这女子真是美如天仙,竟然如此美人找老子,真不知是为了何事?难道这美人怀有歹意,看上了老子是个十足帅哥,想非礼老子不成?嘿嘿,老子莫非是时来运转,要得美人青睐呼?
他看着那女子如花样子,自顾浮想联翩,做自己的美梦,虽有龌龊念头,但见那女子静静坐在哪里,恍如出水芙蓉,娴美中有股冷厉,他竟然不敢说出句话来。
那女子无形中逸出淡淡幽香,钻得他满鼻子都是,他未近及那女子身前,便已然陶醉十分,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幻想,充分发挥了阿Q精神,自得其乐。
文静儿见主人半晌不说话,忍不住道:“小姐,我按照你的意思,已把刘公子带来了。”
她不知小姐为何久久不言,难不成是自己带错了人,眼前这少年根本不是什么小姐要找的人?一念及此,心头颇为紧张。
那女子抬起头,柔美的妙目在刘跑跑身上一转,道:“刘公子来了,我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文静儿听到这里,方知自己确实没带错人,心头松了口气。
刘跑跑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说着大咧咧在那女子对面坐下,问道:“敢问小姐是何人?”
那女子美目中闪过一丝诧异,过了会儿,方才说道:“我与刘公子曾有一面之缘,刘公子怎会不识得我?”
刘跑跑暗叫糟糕,必是自己那个前身识得这女子,自己才来这个世界一个月不到,哪会识得眼前这女子,只得打个哈哈,笑道:“看来是在下糊涂了,倒让小姐见笑。”那女子不置可否,没接他的话。
一旁的文静儿道:“刘公子,我家小姐是东街叶府千金。”
刘跑跑闻言恍然,他在刘府呆了一个月,也听府里家丁说起过,城中东街只有一个叶府,叶府不仅财大势粗,家学渊厚,而且叶府主人叶迈常德高望重,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两女儿,据说两女儿都是美如天仙,貌比花娇。
尤其是大女儿叶凝情才貌无双,将偌大一个叶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远胜一般男儿,眼前这女子年龄挡在二十左右,自是叶迈常得大女儿叶凝情无疑。
刘跑跑既然猜出叶凝情的身份,当下笑道:“原来是叶大小姐,失敬失敬。”
叶凝情淡淡“哦”了声,便不再说话,只是瞧了瞧刘跑跑怀里的黑虎儿,然后十指抚摸着左肩如云秀发,看也不看刘跑跑一眼。
刘跑跑见叶凝情久不说话,不知她心里想什么,他性子虽是随便,但也不愿在这个千金小姐面前失了颜面,故而也不说话,自顾和怀里的黑虎儿玩耍。
靠,你以为你是大小姐,你就敢拽吗?老子偏偏不理你,气死你小妞来。
桌上放着几盘点心,刘跑跑早是饿极,这时叶凝情不说话,他乐得清闲,也不客气,抓起点心就吃,心想:是你找老子来,迟早会开口说话,看谁拖得过谁,跟老子玩这套,你小妞还嫩着。
刘跑跑喝完了点心,填报了肚子,便和文静儿说笑起来,文静儿被他逗得很是自在,若不是有主子在面前,文静儿只怕早已咯咯笑出声了。
忽听叶凝情道:“刘公子,你现今无家可归,你我总算相识,我送你一千两银子。”才说完,文静儿已将一千两银票放在石桌上。
他今天才被赶出家门,叶凝情为何这般快就知道,而且还叫文静儿来寻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跑跑在一千两银票上盯眼转个不停,吞了好几个唾液,才笑道:“叶大小姐,我知道你是生意人,如今舍得赠我千两银票,你真舍得吗?怕是不会平白无故给我吧?”
叶凝情道:“我原想刘公子被赶出门,是因为你是个败家子,不想刘公子倒是个聪明人。”这话语带讥讽,很显然是针对刘跑跑了。
挑衅,这是**裸的挑衅,你小妞真是找抽啊,老子不会放过你小妞的。
刘跑跑淡淡笑了笑,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叶大小姐有什么要求,直说了吧。”叶凝情淡淡道:“我要你的心肝猫儿。”
要我怀里的猫儿?还好还好,老子还以为你小妞要我的心肝呢?真是得感谢你小妞的宽大厚恩啊!顶礼膜拜中。
刘跑跑冷哼一声,一掌拍在石桌上,大吼道:“黑虎儿是我的伙伴,你以为我会为了一千两,就把它卖给你吗?”言语铿锵,显然是很生气。
文静儿听刘跑跑大声一吼,唬得打了个颤抖。
叶凝情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抚桌站起,美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冷冷道:“你卖是不卖?”
刘跑跑斩钉截铁道:“不卖,打死也不卖。”叶凝情目光有如一柄利刀,盯视刘跑跑良久,心道:“他既是不卖,一时也不好强求他,只好另求他法。”
叶凝情想了想,叹道:“我原是试你一试,没想你倒是有些硬气。”刘跑跑道:“你试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试的?”
叶凝情道:“我和你也算认识一番,如今见你落难,有心收留你。但又不知你骨气如何?所以才故意用银票诱你,哪知你竟为了一头畜生,甘愿舍弃一千两银票,可见你是个有骨气的人,万祈刘公子宽宥。”
刘跑跑心思一转,他可不信叶凝情这一套说词,却也不点破,只是道:“叶大小姐何罪之有?我可还没小气到那等地步。”
叶凝情淡淡一笑,说道:“刘公子,我想请你去敝府当差,你可愿去?”
刘跑跑如今无家可归,在这个城里又无亲朋好友,总不能到处流浪,如今既然有人愿意收留,他当然是高兴至极,况且能去叶府当差,吃穿总算不用愁了,还能天天看看叶凝情这么个大美人,养养眼,何乐而不为呢。
但刘跑跑却不想一口答应,只因他再怎么也是刘府的公子,刘府和叶府都是这城的五大家族之一,若是急忙答应了,他在叶凝情的心中的地位不免低了几分,若她真把自己看成窝囊废,那可是真的完了。
刘跑跑佯装作难,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沉吟道:“这个……这个……”
叶凝情见状,问道:“怎么?刘公子不愿意吗?我可是真心诚意相邀刘公子的,不想刘公子却不领情,真叫人伤心。”
文静儿忙推了刘跑跑左臂一下,柔声道:“刘公子,我家小姐是好心,你就答应了吧。”
开玩笑,叶凝情这小妞想我答应,哪有这么容易啊?打死老子也不答应,你小妞还没使美人计呢?
叶凝情道:“刘公子真的不答应吗?”说着一双妙目流出秋波,脉脉地看着刘跑跑。
靠,你小妞虽然没使美人计,但也使含情眼了,也罢,老子大人有大量,答应你小妞得了,谁叫老子喜欢享受美人福呢,这时我身上最大的弱点,悲哀啊!
刘跑跑叹道:“大小姐如此盛情,我哪敢推却?今后必定尽心尽力为大小姐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定把大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叶凝情淡淡笑道:“刘公子说笑了。”她见刘跑跑满嘴胡话,那肯相信他,只是心知肚明,不出言点破罢了。
既然说定,那叶凝情自是刘跑跑的主人了,刘跑跑道:“大小姐请,小的这就随你回府。”说着摆出请的样子,还真是一副奴才样子。
叶凝情也不多言,当先出了凉亭,文静儿在前打灯,刘跑跑跟在后面。
这时走上一拱桥,叶凝情突然想道:“我本想这小子脓包一个,要想抢他的猫儿容易得紧,可适才和他一番对话,瞧他言辞闪烁,颇善阿谀,似乎有点手段,若是冒然带回府去,指不定他能把府里弄成什么样,那可是祸事啊!”
她想到这里,望了望桥下深不见底的河水,心头升起一股歹意,口中蓦地念念有词,轻声道:“疾。”忽而刮起一道阴风,将刘跑跑全身罩住。
刘跑跑还不知怎么回事,随着阴风剧烈的摇曳,他身子摆动不定,但听扑通一声,他已掉进了河里,而几乎在同时,却见叶凝情打了手势,一阵清风卷起,将黑虎儿周全罩住,黑虎儿还没落地,清风拂动间,黑虎儿便跳进了叶凝情的怀里。
刘跑跑是个十足旱鸭子,不识水性,而且这条小河是曲澜河的分支,颇是深长,如今又是秋季,河水冰冷,刘跑跑连救命都没喊几声,在水里挣扎两下,便沉入水中,只余下水面波纹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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