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紫衣女子冷笑道:“大头小子,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不大叫大嚷了,是不是怕我了。.?”
刘跑跑被吊在树上,左摇右荡,一身被荆棘挂了个遍,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有几道血迹,疼得叫不出声了,刘跑跑本已是心中愤懑,这时听紫衣女子嘲笑之言,刘跑跑怒气上冲,大骂道:“小虔婆,你别高兴得太早,等我脱困了后,你等着受苦就是,看老子怎么拔你的皮。”
紫衣女子柳眉一挑,笑道:“你大头小子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现在好像一个猴子一样被吊了起来,你有什么能耐来找我算账。”刘跑跑哈哈大笑道:“等我找你小虔婆算账时,就是你小虔婆哭的时候。”
紫衣女子冷哼一声,说道:“你大头小子少要废话,等我歇息一阵,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头小子。”刘跑跑笑嘻嘻道:“美女儿,听你的意思,等会儿是想非礼六哥我不成,难道是想玷污六哥我的身子?”
紫衣女子闻言,大怒道:“你住嘴,少要胡说八道,否则我撕烂你的臭嘴。”言罢,紫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目光闪烁着一股怒火,举步向刘跑跑缓缓走近,显然是想教训刘跑跑,叫刘跑跑闭嘴莫要胡言乱语。
刘跑跑见状,大叫道:“哎呀,这不好吧,美人儿你别靠近我,光天化日之下,咱们做这等龌龊之事,若是被人看见了,保不定会说咱们什么的闲话,你美人儿是个荡妇**,你的名声坏了倒无所谓,可六哥我是个正人君子,被人坏了我的名声,我可是没法子活下去的,我只能咬舌自尽了。”
紫衣女子听了这番话,又急又气,从来没见过像刘跑跑这样无耻的人,把他自己说得堂堂正正,却把自己说得是一个荡妇**,这可把紫衣女子气得七窍生烟,紫衣女子怒急攻心,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原来紫衣女子被刘跑跑一推,摔落下树来后,本来紫衣女子早闭住了一身大**,不会受到多大伤害,但一路摔下去,荆棘、枝桠交叉纵横,刮得紫衣女子一身肌肤满布细小伤痕,忽然一条粗大的荆棘拦在紫衣女子面前,紫衣女子一惊。
对于女子而言,把面貌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得有一个完整的面貌,紫衣女子若真是让荆棘刮了面皮,弄得一张脸伤痕满布,血迹斑斑,宁愿就此死了,所以紫衣女子顾不得许多,赶忙一提气,闭住的**道瞬间散了开。
紫衣女子**道一开,真气冲入右掌,一掌将那条粗大的荆棘劈了开,这才避免毁容的惨状,但紫衣女子脸上的纱巾已被细小的荆棘划了开,玉脂一般的脸上划破了几道细细的伤痕,血水丝丝地冒了出来,整张脸一片殷红。
紫衣女子又因摔在地上,面庞被地上的尘土一黏,原本一张白玉也似的面靥就如一腐烂不堪的破布也似,让人认不出紫衣女子的真正的面容了,紫衣女子虽然伤心面容遭残,好在面皮只是受了细小的伤痕,较易治疗,也不大放在心上。
但紫衣女子因为散开了闭住的**道,动用了真气,使得一阵酸麻不已,筋脉锥疼欲裂,身上只剩下半分真气,想起刘跑跑马上便会下树来整治自己,紫衣女子好不担心,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
因紫衣女子一路摔将下来,撞断了不少藤蔓落在地上,紫衣女子趁刘跑跑不备之时,双手掩在自己背后,抓起一根枯藤做了一个大大的套子,而后抓住一绳端,把套子丢在离树不远的地方,只要刘跑跑一下得树来,十有**会踩中那套子,到时紫衣女子便以剩下的半分真气,再将手中藤蔓一拉,把刘跑跑吊在树上。
但紫衣女子又怕刘跑跑小心谨慎,发现了那套子,自己的一番心思便得白费,故而紫衣女子用言语激怒了刘跑跑,将刘跑跑和徐吟依大骂了一通,刘跑跑一旦怒急,定是会大意许多,必然会踩中那套子的,而刘跑跑既不会武功,又不会法术,一旦被倒身吊了起来,自然是难以挣逃得出,到时紫衣女子便可静心调息,待疗伤完毕,再来收拾刘跑跑。
果不其然,刘跑跑没想到紫衣女子的诡计,听紫衣女侮辱女鬼姐姐,怎么也忍耐不住,大怒之下爬下树来,未曾留意到那套子,踩了个正着,紫衣女子赶忙使出身上那半分真气,一扯手中藤蔓,套子将刘跑跑的脚裸给紧紧扣住,随即将刘跑跑被吊了起来。
刘跑跑事后一想,便知自己中了紫衣女子的诡计,暗骂自己大意,又怕紫衣女子来整治自己,转念一想,决定依葫芦画瓢,也激怒紫衣女子,若是能弄得紫衣女子怒极攻心,自己倒是挣了一笔。
紫衣女子也没想到刘跑跑如此奸诈,听了刘跑跑的侮辱之言,紫衣女子气愤不过,举步上前,想要掴刘跑跑几耳光,怎耐紫衣女子身上本就无力,刘跑跑又说个不休,紫衣女子越听越气,一时气急攻心,当即栽倒了地上。
刘跑跑见紫衣女子瘫倒在地上,浑身止不住颤瑟,想要爬起身来,可紫衣女子挣身了几次,却都没能爬起来,倒在地上,一副死气活样的神气,刘跑跑心知紫衣女子暂时是没能力对付自己了,心头大乐,当即哈哈大笑出声来。
紫衣女子听见刘跑跑笑声之中颇有得意之情,不由得暗暗愤怒,只听紫衣女子叱声道:“大头小子,你笑什么?”刘跑跑笑道:“小虔婆,我问你,我刚才说你是美人儿,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美人儿?”
紫衣女子道:“算你大头小子有些眼光,倒是知道我的容貌秀美。”刘跑跑“哦”了声,又说道:“你小虔婆和我姐姐一比,也就不美了。”紫衣女子道:“那臭不要脸的贱人,如何能和我相比?”
刘跑跑听紫衣女子又再辱骂女鬼姐姐,很是愤慨,却暗暗把怒气按捺下来,笑道:“小虔婆,你少在那里臭美了,我姐姐是清丽秀美,岂是你能相比的?你小虔婆知道你现在成了什么模样吗?”紫衣女子冷哼一声,却不说话。
刘跑跑又说道:“小虔婆,你自己看不到你的样子,也许你不知道你的脸成了个什么鬼模样,我告诉你吧,你小虔婆的脸满是血污,伤痕密密麻麻的,而且脸上还夹杂着沙尘,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比那丑八怪还有不如,真是难看死了,可惜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居然变成了这等惨样,真是可惜啊!”
紫衣女子觉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也知自己面貌不成了人样,定是一副惨状不堪的样子,本就暗自伤心难受,这时听刘跑跑不断的揭自己的伤疤,真可谓是又是伤心,又是怒急,一双杏眼圆睁,狠狠地瞪视着刘跑跑,越听越怒,叱声道:“你大头小子,胆敢再说我下去,我定要撕烂你的嘴。”
刘跑跑哈哈一笑,心知紫衣女子很是伤得惨重,如果紫衣女子真有本事来教训自己,只怕是早就来了,虽然见紫衣女子是如此的疾言厉色,却哪里去理会紫衣女子,当下大笑道:“小虔婆,我看你身材饱满浑圆,怕是已经出嫁了吧,也不知嫁给了哪个臭男人,照我看来,你小虔婆就是个克夫的人,你那相公恐是被你小虔婆克死了,哈哈……”
刘跑跑这番话不过是胡口之言,本就是乱说的,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番话正好触到了紫衣女子的疼处,紫衣女子确实是个寡妇,此时听刘跑跑说自己克夫,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哇”的张嘴一吐,一口鲜血喷了出口,竟然是受不住刘跑跑的言语相激,导致怒急攻心。
刘跑跑见状,得意无比,心底说不出的舒畅,其实刘跑跑之所以如此高兴,倒不是因为仇恨紫衣女子,那老妪打伤了徐吟依,刘跑跑对那老妪恨得咬牙切齿,这紫衣女子必定和那老妪时一路的,刘跑跑便迁怒到紫衣女子,见紫衣女子越发凄惨,就好比见到那老妪凄惨一样,故而刘跑跑才会这般辱骂紫衣女子。
刘跑跑又笑道:“小虔婆,你好端端的,吐什么血啊,难不成是我说对了,你真的是个寡妇。嗨呀,你也真是凄惨,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的丈夫给克死了,弄得现在孤家寡人一个,闺房寂寞难耐,好生可怜,好生可怜啊!”
紫衣女子一对秀目挣得老大,眼眶中都是熊熊怒火,好似要择刘跑跑而嗜,如同一只恼怒的母豹,说不出的愤懑,只听紫衣女子道:“大头小子,你接着说,我看你能说什么花样出来。”
靠,你以为你小妞变成母豹,六哥我就怕你不成,告诉你小妞,六哥我是公豹,你这只母豹胆敢过来的话,六哥我这个公豹就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你,干得你怀上小豹子为止,刘跑跑嘿嘿地想道。
刘跑跑见紫衣女子只是口中说话,却不见得紫衣女子向自己动手,刘跑跑更是肆无忌惮了,大声笑道:“小虔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守妇道的女人,你那倒霉的相公被你克死了,你当然耐不住寂寞,只怕你小虔婆不知勾搭了多少臭男人,小心啊,这可是要进猪笼的,要遭天谴的,你小虔婆还是别干了,你小虔婆若是耐不住寂寞的话,倒是可以来找六哥我,六哥我和你勾搭勾搭,我是很乐意的,哈哈……”
听了刘跑跑如此无耻的话,紫衣女子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知从哪里来了气力,只听紫衣女子大吼一声,就如河东狮吼一般,紫衣女子左手一扬处,从紫衣女子掌心处飞出一道剑光,剑光拉起耀眼的气芒,嗤的一声打在了刘跑跑的胸前。
哇靠,河东狮吼来了,原来母狮子如此的可怕,大家快逃啊,被这个可怕的母狮子给抓住了,到时就保不住清白之身了,非得被母狮子玷污不可,快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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