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磨盘落下来,张扬一时吃不了力,脚下的土地被压出了裂纹。.然后童一庆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依旧是一次八个结印一论地压下,力道越来越重,这种力道不仅仅是从头上传来,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张扬知道,只要他稍有躲避的念头,一个犹豫绝对让他粉身碎骨。哎,这些任务真是诸事不宜啊,左手筋脉暴涨,手臂豁然变壮。灵脉!!!童一庆见张扬手臂变粗,大惊失色,口中大喊一声,手上的动作愈加变快,形成的八卦图也越加清晰。左下角的黑白八卦色已经很是清晰。童一庆现在好像是占优势,但其实并不好受,碧海丹本身就是耗费修为和身体,瞬间提高实力的丹药。能维持一段时间,但毕竟不能长久。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碧海丹的作用慢慢减少,再加上本来使用八合开山印就是越阶强行是用,这时候倦意反噬,全靠一股狠劲坚持着。张扬突然灿烂一笑,当然,这个笑容童一庆是看不到的,他能看到的知识面具突然微微的摆了摆头,仿佛是对无法酣畅淋漓战斗的一种遗憾。张扬手臂再次胀大,足足有水桶大小。镰刀一挑开磨盘,左手瞬间抓住对方的喉咙。童一庆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那树枝大小的五指掐着自己差点窒息了。彭——轰——张扬抓住童一庆的身体如同甩湿衣服一样,在地上前后来回甩着砸。十几个来回后,张扬前后已经被砸出个约有一米的深坑,而童一庆就在面前的深坑里——一代青衣侍卫高手,就这么活活地被甩死了。这形势的变化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就是两脉的能力!一种能左右战局的能力。从戒指里拿出一面面具,随手一丢,面具准确地飘到了童一庆的脸上。“现在该你了。”张扬用手捋了捋镰刀尖,心中暗叹镰刀还是没用好啊。然后看在糜逊的眼里,仿佛这动作是收割脑袋后的磨刀动作。糜逊恐惧异常,他本身没什么修为,从张扬这里跑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事。青衣侍卫都死了,他也没什么凭借。连忙下床。抱缠着衣服,哆嗦道:“这位修…修罗大人,我与你近无怨,远无仇的。那些个事都是我叔叔指示的,你杀了我这个酒囊饭袋也没什么作用啊。再说…我虽然参与这事,但唯一帮上忙的就是给了些丹药,可这些丹药都不是我的,都是一个故友赠与的,他是千章门的,阳山千章门您…您知道吧,那丹药可是他们的。您大人大量放了我爸。”张扬闻话后,突然一笑:“看你这等废物,留着绝对给你叔叔误事。杀你不如不杀你。”糜逊听后,如蒙大赦,身上是抱缠着衣服,不方便下跪,但那脑袋啄着跟小鸡儿似的。连忙接口道:“修罗大人说的甚是……甚是啊。”“但是——你竟然敢用什么千章门威胁我,那你必须死了。”糜逊还没来得及反应,张扬一晃就到了他面前。一个脚踹,直接踹到地上。举起如同巨桶般大小的左手,就这么一拳暴砸.还没来得及叫疼,糜逊就成了一摊肉泥,这一圈看起来轻描淡写,但力度之大连同糜逊身下的石泥地基也瞬间砸成灰粉。糜逊抓起一旁的帐蔓,擦了擦已经恢复大小的手,一边笑道:“花眠楼的?”。床上那女子这才哆嗦着脑袋,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那媚艳的小脸,此时一脸丰富的表情,有茫然,有恐惧,有疑惑,当然更多的是祈求。“这…这位大人,您请绕过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您看,我这不是一直呆在被子里么。”说完又扬了扬被子,示意道。她现在是恐惧至极,当然没在意穿没穿衣服的事情。扬起被子时不小心春光一泄。张扬缺看见了那被子里若有如无的娇红色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和你们的花小茗姐姐是故识,不会杀你的,不过今日的事情,你什么都没看见,好生穿好衣服,早点走便是,府上的巡夜都被我杀了,现在大门直接走都可以。记住,你今天什么都没看见。”这女子听这话后,连忙点头,居然裸着身子冲下床,在张扬一脸惊愕中抓起床头的衣服,边走边缠,一溜烟的时间,已经不见了。速度之快,一度让张扬以为这女子是不是刘袭男扮女装的。对了,说到刘袭,这个便宜老师,那日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学校的课程现在都是另外一个实习老师带着地,踏自己本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正待张扬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看见床脚下丢落着一个木盒,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篆刻着一个“千”字。这盒子浑身茶灰色,在微弱的月光下荧着朦胧的红色暖光,上面篆刻的千字则是用寒金溜得底,看上去华丽至极。难道就是那千章门?张扬思忖道,这个宗派给的一些丹药确实有些稀奇,先拿回去看看吧,张扬卷手拿起檀木盒丢下一面面具,一个弹身已经消失在静逸的月色中。…………“什么!糜逊死了,又是黑色面具?查不出来是谁?”一个八字髭须的中年人负手站着。“是的啊。肯定是那胡函老儿做的好事,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先杀了我女婿,再杀你侄儿,这可怎么办…糜大人,你倒是说怎么办啊……”。一个体态肥肿,嘴巴奇大的男子地度着步子,拍手焦急地催道。这个八字髭须中年男子,面白须净,一双方眉轻松地舒在脸上,这么看过去,颇有一种亲近和蔼的君子风范。这人就是当朝的兵部侍郎糜云肖。而旁边度着步子的胖子则是刑部尚书周努。糜云肖长长地嘘了口气道:“哎,也罢,我那侄子是个顽劣徒。死了倒不是意外。只是你的女婿余不讳竟然死了,这就麻烦了。你也别急,胡函的脾气你我都懂,我看他不是那种背后用阴的人,杀手可能不是他派的。那些个江湖人杀手很多有些习惯,这杀手看来每杀一个人都丢一面黑色面具,打点些宝物,问些修炼宗门有没认识此人的,这样也许能查出点什么。”“都问了!连巫云宗都打听了,都没听过这号人物。”周努拍手道。“那就有些难办了。这样吧,焦急也没什么用,实在不行我们只有……”糜云肖突然转过身来,右手往左手臂上一比划。周努看后脸色一变:“糜大人,这可使不得吧,胡函那老头好歹也是三世老臣,在月夜国的名望颇高,如果我们强行……恐怕到时候事情控制不了。”糜云肖皱了皱他舒展的眉毛,道:“周兄,事情如此地步,难道不是你死我亡么?再说,如果除了胡函,月夜国必倒,到时候还怕什么?难道你信不过玄云国的博王爷”。周努一听博王爷三个字,立马和吃了定心丸一样,吁了口气道:“你看我这脑袋,还是糜大人看的清啊。那我们下一步?”别看着周努官场上大糜云肖一级,但说到智谋心略那可是差的远了。刑部尚书要说实权上还真比不上一个兵部侍郎。况且这糜云肖和周努可不一样,糜云肖完全是从一个小兵一步步爬上来的。智谋思虑远比周努这个二世祖。“这样吧,杀手的事情还是要继续查,今天你来也有半个时辰了。时间久了难免让有心人看出端倪。你我的关系现在最好还不要曝光。关于那件事,我们过九日后再商议,”糜云肖顿了顿,稍微思索了一下:“地点吗。就约在石头坊吧。据说那日王墨之先生要来,我们就当是给先生接尘,顺道也能掩人耳目。”“恩”,周努赞后听后笑道:“糜大人心思果然慎密。如果也好。”“恩,最近就低调点,免得出问题乱了手脚。你今日先回府,若没变故一切九日后再议。”周努稍稍做礼就回去了。…………………………“白当家的,我来交任务了。”张扬笑道:“下次可搬个好点地方啊,这地方找的我费尽啊”。老人一手拿着一个铁链球。掀着布过来了。看见张扬便笑道:“面具可戴得?”张扬笑道:“带得带得,很是舒服。不过今天我可真要好好麻烦下白老你了。这次可是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了。”白易眼睛一亮,放下两个硕大的铁球,铁球似乎并没有淬火,放在地上,嘶出阵阵白烟,老人拍了拍大手道:“哈哈,我就喜欢弄些不一样的东西,这次是什么?弓弩剑刀,奇兵暗器,直叫说来!”。张扬笑了笑摆头道:“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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