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李愚智
其实李三生对于自己就读的这算在中国大学所谓的还有廉耻的排名里面根本只能算是三流之类的学校来说根本不报任何希望,一个没有底气没有实力只知道空喊口号的学校又能有什么样的本事,更何况李三生所读的是旅游管理这类没有门槛是个学校都开这个的专业,所以李三生觉得自己好像来这所学校打酱油的概率会大一点。 首发--无弹出广告
为什么要报一个注定和自己没有交集的专业,而不去选择相对来说更喜欢的金融经济工商之类的专业,这也是李三生那圈子里的一大帮人郁闷很长时间的事情,要知道以李三生对金融经济的敏锐感以及早些时候就已经玩股票玩的风声水起的本事来说,选择金融之类更切合实际一点,就连在交大附中绝对属于可以载进校史的人物后来进入中国最好的经济金融类学校中国人大的老蒙对于李三生这方面的天赋都很是绝对敬佩。
记得在去那所学校的时候,李三生只是一个朦朦胧胧的没见过多少大世面的土包子,那所学校的学生一个个都是要么家里有权,要么家里有钱的主,所以从小所接触东西的面根本就不是李三生所能想象的,那会刚好是中国股市的黄金时代,正式中国股市那一次巨大泡沫形成的上升期,用当时的话来说,就是个傻子他玩股票都能挣钱。
所以学校里面的大多数学生都在玩股票,开口闭口都是今天沪深指数怎么样了,大盘怎么样了,哪支概念股涨停了,机构又有什么内幕了,那个时候的李三生才刚刚的脱去农村土包子的标签,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这些也慢慢的了解了,周围的人都在玩股票,李三生也不能脱俗,但李三生字典里从来都没有盲目追求这一说,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是石破惊天。
想要炒股的李三生,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将市面上当时只要能买到的关于炒股的书都啃了一遍,其实大多数都是千篇一律的,李三生又花了半个月每天晚上看财经以及机构的评论,第二天看大盘走势,看具体股票趋势。
一个半月后,李三生出关。
正如李三生所说的那样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石破天惊,披挂上阵的李三生在进入当时股市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将手中的资金翻了二十倍,一个月的收益率是二十倍,一下子将周围所有人都惊的是目瞪口呆。
李三生觉得自己没多大抱负也没多大的野心,顶多就是想要给爷爷办一次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寿宴,其次就是给爷爷修一座光宗耀祖的大墓,然后最好找一个喜欢自己而又自己喜欢愿意将幸福交给自己的女人卖给老李家生个带把的儿。
金融风险太大,其中所含的勾心斗角李三生也不喜欢,对此综合了下,李三生选择了简单清闲的专业。
匆匆的带着自己的行李和一系列的东西来到招生大厅,报名缴费,看着自己那数十张百元大钞就那么的没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心疼的,对于生活李三生比很多人都明白那种艰辛,只能自叹中国的教育行业就是一个暴利行业,而这个幕后的推手就是政府,想想所谓的大学城李三生就很无奈,已经卸任的那位曾经被比作中国教育改革的先锋,李三生认为他对中国教育的最大改革就是将教育产业化,将学生机械化,让全世界人看着堂堂以儒治国的五千年文明中华古国就是这样子对待教育的,实属笑话。
缴完了费分完了宿舍,李三生坐上学校送新生的电瓶车向着自己未来要生活上几年的狗窝奔去,一路上看着这所依托着背后的大山一步步爬起来的民办大学校内的风景,有假山有湖又有竹,还算不错,心里暗骂,大爷的,缴了一万多快,权且不说这教学水平怎么样,这硬件设施要是不好的话还有谁来这学校,不过李三生有点遗憾的是缴费时候没看见几个漂亮学姐,只能自叹自己运气不好。
到了自己所住的宿舍楼,在离学校网球中心比较近的二十三楼,不得不说这所学校的硬件设施还真没的说,拿着宿舍条跟着楼管阿姨要了宿舍的钥匙,李三生一口又一口的阿姨叫的楼管阿姨心里像是吃了蜜的甜,直夸这孩子就是懂事有礼貌,李三生只能暗暗的鄙视自己,要不是将来为了某些事情能够方便一点,也不会这么趋炎附势,不过想了想这就是人情世故,不得不懂。
宿舍楼有六层,自己的宿舍在三楼,不算高也不算低,对面就是女生宿舍,这让心理面有点坏坏想法的李三生大呼过瘾,要是有事没事唱上一曲山歌可是舒服的了得。
进了宿舍宿舍,看见已经有个家伙坐着玩游戏了,游戏看起来是和尾行差不多的猥琐累游戏,李三生没想到这哥们还好这一口,看了看铺位上面三个铺都已经有了人,就差自己一个,宿舍里面正在玩电脑的家伙看见宿舍门开了李三生大包小包的正进来,笑的极其猥琐的迎了上去,很是自来熟的接过李三生的东西,拍着李三生的肩膀说道“哥们来迟了啊,咱宿舍就差你一个了,我们还猜测着你是不是不来了,哈哈”
从爷爷交给自己的相面术来看,李三生这家伙从相貌上看还是算地道,看着这哥们那猥琐的笑容李三生怎么都有点鸡皮疙瘩,放下自己的东西说道“有点事耽搁了,就来的有点迟了”
宿舍里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李三生的铺位和下面的书桌衣柜什么的都被擦的干干净净的,看来应该是这个家伙做的,身高有一米八五了,比李三生要高上那么一点,体型还算一般,普普通通的,估计不是东北人就是内蒙大汉,白白净净的戴着个眼睛,有点斯文禽兽的意思
“咱以后就是要在一个战壕奋斗四年的兄弟了,我叫叶岩松,内蒙呼和浩特人,你呢”这家伙是毫不生疏的介绍着自己。
“李三生,陕西WN人”李三生笑着说道
“本地人啊,看来以后你得多照顾点”到目前为止李三生觉得叶岩松这家伙还是个挺热情的孩子,笑容挺真诚,性格就像内蒙人
随后,在叶岩松的帮助下,李三生开始收拾自己的铺盖,铺好床放好被子,将自己的几件普普通通的衣服都放进了衣柜,鞋子也放了进去,三双鞋,一双运动鞋两双老布鞋,几本书都放在书橱里,大概的整理了下。
看了看宿舍里面这么干净,李三生苦笑自己以后想要不干净都不行了,这臭袜子和臭衣服肯定是不能攒了,要是敢像高中时期那样子攒着等到自己高兴的时候再洗的话,估计这哥们就要暴走了。
等到李三生将自己的狗窝收拾好之后,准备洗把脸的时候,一转头正红看见了叶岩松这家伙实在不怎么客气的一幕,这家伙一米八几的身高蹲在椅子上以一个刁钻而又舒服的姿势强势的欣赏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珍藏版的岛国男女战争文艺片,而且还很无耻的滋滋有味的一边看着一边吞口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招不错但就是力度不够,这招要是角度再调一点绝对够爽。
李三生只能叹气的感慨,“哥们,你二”
到后面的情况就不用说了,李三生也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支持岛国特产的行列中,也找了把椅子,不过没有像叶岩松那样子的霸气直接蹲着,不过也不怎么的文明,直接弯着腰支着下巴色迷迷的欣赏着。
两个斯文败类就这样子一起抽着烟看着文艺片,烟是叶岩松发给李三生的,十三块一盒的黄鹤楼,看起来家境还是不错的,估计这一个月的烟钱也得近千,李三生只能自叹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会享受,就是会为国家的GDP做贡献,知道金融危机还没怎么的撤退,拉动国内经济内需啊。
就这样子,李三生开学的第一天就是和舍友一起欣赏起了到过文艺片,两个家伙还是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讨论着,实属华山派。
等到宿舍另外两位端着一大堆的生活用品回来的时候看到李三生和叶岩松这个强势的造型,两个已经熟悉的家伙放下东西就是赶紧膜拜。
短暂的介绍之后,李三生算是认识了他们,乔敏成是江苏苏州的,典型的南方人,升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干干净净的;而另外一个卢广仲是陕北人,普通话说的不是怎么的标准,长的有点黑,比自己低那么一点点。
没过一会时间都熟悉了起来,有说有笑的,都是同龄的大老爷们,你经历的我大多都经历多,所以都有着共同语言,这三个家伙也都是那种能玩能闹的主,李三生庆幸宿舍没有出现那种勾心斗角的小心眼小人物,大学虽然就短短的四年但是要是每天宿舍里面都是被弄的乌烟瘴气,尔虞我诈的,那怎么都不会舒服。
没过一会宿舍四个人就问起了年龄开始拍辈分,最后是叶岩松的年龄最大为老大,而卢广仲排行老二,乔敏成比卢广仲小十天排老三,李三生最小只能屈居末尾了。
“老四,你可别误会我啊,咱刚刚看的那片子是乔敏成那小子的本子,我可是个正派的人“叶岩松毫不客气的开始瓜分乔敏成和卢广仲刚刚从超市买的一些吃的,随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不过叶岩松这家伙吃着乔敏成的东西还毫不犹豫的打击乔敏成,无耻之极。
“嘿嘿,正派,我正派你一脸啊”李三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竖起中指鄙视道。
乔敏成和卢广仲听后拍着手高呼还是老四英明,老大这家伙忒不地道了,以后有什么精彩片子绝对不会再让这种正派的人欣赏了,省的别人说咱祸害了祖国未来的花花朵朵。
按照宿舍几个绝对可以演电影中反派人物的路线,李三生成功的找到的学校的超市,超市位于学校的综合楼里面,两层高的楼被各式各样的商店占完了,在超市里面买了些必备的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又去水果店买了点水果,顺便在学校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清真食堂吃过饭,李三生就匆匆的赶回学校,晚上还要上晚自习,这是大学生活开始的第一节晚自习,李三生也不敢特立独行的不去,忒有点高调了。
想到宿舍的那三个活宝,估计也是高中时期不好好的学些,不然也不会混到这所学校,估计也就是和自己这样的傻.逼一样,脑袋进水了才会来这里。
可能受爷爷思想的侵染,骨子里总是不愿意高调,在中国枪总是打的出头鸟,总简单的道理莫过于中国富豪排行榜胡润百富榜,有人戏称胡润百富榜就是所谓的杀猪榜,这些年落马的商界大腕里面大多数都是上了胡润百富榜的,特别是黄光裕的案子给了精明的中国富人太多的教训。
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三个搓鸟都已经杀向自己的班了,四个人都不是一个专业的,不向别的宿舍的都是集团军,而伟大的308宿舍更像是杂牌军。
按照缴费时的单子以及学校地图,经过千辛万苦,李三生算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教室,位于学校主教学楼那块的东楼。
李三生没进教室就听见了教室里面的莺莺燕燕的不绝于耳,猛然一抬头发现教室里面女的占了大半江山,面对这么多女人,李三生缓缓的走到最左边最后面的一个位置,也没有去看班里是不是有美女,拿起手里自己带过来的一本书,有点脏兮兮的康熙版《菜梗谭》。
就这样子,李三生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潇洒,直等到有人叫道“李愚智”的时候,李三生才突然想起这就是自己的名字,李愚智。
李愚智,二十年前一个下雪的夜晚,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佝偻着身躯看着漫天的大雪沉寂了几个小时才取的名字。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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