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过去了,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早上醒来时,我突然感到下身有一股热流流出,我掀开被子一看,下面出血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香也起来了,问道:“小姐,怎么了?”
我说:“下面出血了!”
小香忙起身拿过草纸,给我擦拭着,边擦边说:“小姐来那个了!”
我听小香这一说,我无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想:我真的成为一个女人了,还来事了!
小香的草纸刮得我腿都疼,我说:“小香,没有软一点的纸吗?”
小香说:“都用这个呀!”
我说:“我自己来吧!”
我擦拭完后,小香又递给我一个好象用棉花做的小垫子,我放在身下,穿着衣服下了炕,因为下面垫付着一个东西,我总感觉非常别扭,不停地活动着腿脚。
小香又给我拿了四五个小垫子,说:“小姐,把这个收好,晚上再换一块!”
我看着自己还是穿着一身红衣服,心里还到不舒服,我说:“小香,我没有别的衣服吗?”
小香说:“有呀,都在另外一个山洞里呢!”
我说:“你去找人把我的东西都抬过来!”
说完,我便开始洗脸,洗完脸,我就感到有一件事没有做,用什么涮牙呢?
我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电影,好象在过去有用手涮牙的,我试着用一个手指放在嘴里,来回噌着牙齿,感到口腔之中好多了。
洗完之后,我又头发打开,将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感到自己的头发还真的不错,我用木梳轻轻的梳理着。
这时,有几个男人在小香的带领下,抬着六个大大小小的木箱走了进来。
小香说:“东西都在这里呢!”
我逐一打开木箱看了看,还真不少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小香一个一个地给我讲都是做什么用的,怎么穿的。
我选了一件布衫和一个布裤,将红色的衣服都换了下来,小香又帮我把将头发盘在头顶,插上一个银色的簪子。
忙碌半天,一个粗壮的女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小香忙站起来说:“胖婶来了!”
那个胖婶放下盘子说:“大当家的让我告诉你,吃完饭后,带上小姐去洗个澡!”
小香说:“小姐来那个,洗不了!”
那个女人说:“随你们了!”说完,那个胖婶就走了出去。
早上的饭菜是小米粥和玉米饼子,还有两个小咸菜。我拿着玉米饼子,心里想,这里伙食也真够差的。
吃完饭后,我对小香说:“我们出去转转吧!”
小香点点头,说:“我去向大当家的说一声!”
不一会儿,小香回来了,黑子也跟了过来!
黑子说:“你想到哪溜达,我陪你!”
我说:“我出去看看,我还不认识这个地方呢!”
黑子说:“好,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我胆怵怵地跟着黑子的身后,走出了山洞。
顺着山路,我们向上走去,看到前面立着一个杆旗,旗上画着老虎头,写着:“黑虎帮”
黑子看我看旗杆,就说:“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看了看黑子,黑子说:“你想以后怎么办?”
我叹了一气说:“过去的事,我都忘记了,现在也想不起来了,我也知道怎么办呢?”
黑子说:“不行,你就留在山上吧!回家你说不定还要受苦,你在这里,我保证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我说:“你是让我也当土匪吗?”
黑子看了一眼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说:“你当初把我抢上山来,你是怎么想的。”
黑子有些脸红的说:“想让你当我媳妇!”说完,黑子又说:“这事还得你同意才行!”
我说:“哪我爹妈怎么办?”
黑子说:“我会照顾他们的,你放心吧,等事过去了,我带你回去看看!”
我说:“这山里是怎么样的情况呀!”
黑子说:“你慢慢就会知道的!”
我说:“你为什么要当土匪呀?”
黑子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然后,黑子又反问道:“我对过去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摇摆着脑袋说:“我一切都想不起来了,连我的爹妈什么样,我都忘记了!”
黑子说:“你也不记得我了?”
我说:“我只是感到你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
黑子高兴地说:“那说明你对我还有点印象!”
说完,黑子拉我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黑子说:“过去,我们两家是邻居,因为你家是旗人,你爹又是个郎中,家里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家要好一些!”
我说:“我是旗人?”
黑子说:“是的,我是汉人!”
我心里想,这个年代满汉是不能通婚的,不过,这地方是土匪待的地方,也没有人管得了。
我抬起头看了黑子一眼,心想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黑子又继续说:“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我的母亲生病去世了,为此,家欠了不少外债,家里的地也让人占去了,因为还不起钱,我父亲被人告到衙门,让他们活活地折磨死了,我的家就这样完了,我的妹妹小香从小就跟你在一起玩,你们两个人特别好,你家有什么好吃的,你都拿给小香吃!”
我说:“后来呢?”
黑子说:“后来,我妹妹也被人家抢去了,去当童养媳,我没有办法,只好去当兵勇,后来打过几次仗,人都死得差不多,我这才带着几个人跑了回来,来到这个老虎嘴当胡子,还把我妹妹小香抢了回来!”
我说:“这四周山里还有几个山塞!”
黑子说:“附近就有两个大山塞,远处就更多了,最近的是龙岗塞,是我们的死对头,还有一个山塞是老头山的,叫老头帮,有几百号人。不过,离我们这里远了一些!”
我说:“那他们不来打我们吗?”
黑子说:“每年也经常打打杀杀的,这几年好点。”
我又问道:“这老虎嘴有多少人呀?”
黑子看了看我,说:“我们也就四十多人,三十多匹马。”
我站起来,向远处看了看,说:“咱这地方还不错,你看!”
我指说前面的山谷说:“只有守住那山口,谁也打不进来!”
黑子吃惊看着我说:“你还懂得这个!”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天生的吧!”
这时,一个男人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说:“大当家的,三当家回来了!”
黑子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一会儿我再找你!”
我只好顺着原路返回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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