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等我醒来时,阳光已经照入洞中。
小香早就起来了,也没有在洞中,不知去忙碌什么去了。
桌子上放着早饭,我简单地吃了几口,便整理自己的衣着,准备出去。
我走到洞外,发现洞口的那个男人不见了,一个人也没有,我心里还想,人都哪去了?
我坐在洞口的石凳上,等着小香。
过了好半天,小香跑了回来,我说:“你去哪里了?”
小香说:“我去老虎厅了,今天拜山神!”
我说:“什么拜山神?”
小香说:“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拜山神!”
这时,黑子牵着两匹一黑一白的马走了过来,笑着对我说:“吃过饭了?”
我点点头,回头对小香说:“你去张老头那里给我找几本书看!”
小香说:“看什么书!”
我说:“什么书都行,多找一些来,我和你哥去巡山了。”
黑子将一匹白马的缰绳递给我,我感到这匹马好高大,我的个头也刚比这个马高一点点。
我抓着马鞍就想上去,爬了半天也没有达到目的。
黑子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腰身一举,就把我放在马鞍上了。
我骑在马背上,心里还有紧张,感到一下高出许多,便紧抓着缰绳,白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差点把我摔了下来。
黑子拉着马笼头,说:“别把缰绳拉得太紧!”
我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心里想放松一下就好了。
黑子跳到马背,对小香说:“我们走了!”
说完,我一抖缰绳,这匹马就往山下跑去,黑子在后面紧跟着。
跑了一会儿,我便拉了一缰绳,白马走了起来,黑子也跟了上来,这样,两匹马便并排地向山下走着。
我感到这马非常听话,不由地看了黑了一眼。
黑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我说:“我也不记得了,我感到自己好象会骑马!”
黑子笑着说:“嗯,你好象什么都凭感觉呀?”
一阵风吹来,我看见黑子的胡须飘荡起来了,我不由地问道:“你这么年轻,留这么长胡子作什么呀?”
黑子说:“你看山上那个人没有胡子呀,要不怎么叫胡子呢!”
我笑了笑说:“原来胡子就是这样叫来的。”
走着走着,我看见前面一片开宽地,我从马上下来,黑子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说:“这一片地能有多少亩?”
黑子看了看我说:“少说也有几百垧吧!”
我又说:“哪能打多少粮食呢?”
黑子说:“几十万斤吧!”
我往前走了一段,说:“你们为什么不种地呢?还有人不让你们种地吗?”
黑子说:“这是我的土盘,谁不让我种呀!”
我说:“现在把他开出来,还来得及,否则,今年就种不上了!”
黑子说:“哪有人种呀?”
我说:“慢慢来,你占山为王,就要有建家立业的思想!”
黑子不知听进去没有,反过来问我:“你怎么有这么多想法呀!”
我说:“因为我想留下来做点事!”
黑子说:“好呀,你这想法都很好,啥时开个堂会好好琢磨一下!”
我返回白马旁,看了黑子一眼,黑子脸红红着把我抱到马上,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有未的羞涩感,心里想,我得学会上马,要不总让人抱也不太好!不过,这马实在太高了。
我跟着黑子,催马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来到一道峡谷面前,这峡谷足足有一公里长,最窄的地方,只能跑过一辆马车,我拉紧缰绳,从马上跳下来。
我问道:“黑哥,这峡谷多长?”
黑子说:“有两里地吧!”
我说:“这是一条唯一上老虎嘴的路吗?”
黑子说:“只有这一条路。”
我心里想,多么好的地方呀,是天然的屏障。
我向两边看了看,说:“这两边的山,从外面能上去吗?”
黑子不知我想什么,说:“只能从老虎嘴这边上去。”
我说:“这个地方,应好好建设一下。这样才能保证老虎嘴的安全,不受外面的侵犯!”
黑子点了点头,说:“这里怎么建设呀?”
我说:“你要想修建,我有办法。”
说完,我走到路边的小溪旁,洗了洗脸,又向正在深思的黑子招了招手,黑子跑了过来。
我说:“你看这水多好,很清澈!”
黑子边洗脸边说:“这是山泉水,一年四季都流动的。”
我说:“从老虎嘴下来的吗?”
黑子说:“是的,泉眼就要我们住的地方。”
我说:“真不错的,走吧!”
黑子说:“出了峡谷就不是我的地盘了。”
我说:“那我们回吧!”
我们又骑马往回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老虎嘴山下,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
我们从马上跳了下来,黑子取下水袋,递给我说:“先喝点水吧,我们休息一会儿!”
我弄了半天,也没有打开水袋的口,黑子又接过去,把水袋打开,说:“你用不惯?”
我笑了笑,喝了几口水,递了过去。黑子问我:“饿没有?”
我点了点头,他从布褡里拿出一块肉,说:“先吃点吧!”
我接过来,吃了一些,又递给他,他几口就吃完了,吃完还对我“嘿嘿”地笑了笑。
我说:“这是什么肉呀,我没有吃过!”
黑子说:“这是野猪肉!”
我说:“这里还有野猪呀?”
黑子说:“老虎、狼、熊瞎子都有的!”
这时,我想方便一下,便站起来说:“我方便一下!”
黑子说:“别走远呀!”
我往前面树林之中走了十几米,在一棵松树旁蹲下。
我刚要起身,就感到身后有动静,我急忙提着裤子,回头一看,是一头像猪一样的东西向我冲来,两只獠牙又长又亮,我“啊”的一声大叫,这个东西停了下来,开始吃着我的排泄物,还抬头看看我,我吓得忙转到树的后面。
这时,黑子几步冲过来,看到这个东西,将手中半截长枪投了过去,准确无误插在这个动物身上。
这个动物向前跑了几步就倒下了。
黑子把我抱在怀里,说:“没有事了!”
我还没有从刚才惊吓中缓过来,紧紧地抓住黑子的衣服,说:“这――是――什么呀?”
黑子抚摸着我的头,说:“别怕,这是一头野猪,不伤人的。”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黑子的怀里很安全,不由地向他身上靠了靠。
黑子说:“没事了,别怕!”
说完,用粗糙的的抚摸着我的脸,让我感到心跳得非常历害,浑身感到不自在,便挣脱他的怀抱,说:“走吧!”
黑子走了过去,把长枪拔了下来,然后拖着野猪和我走出树林。
我走到白马跟前,拉着马鞍,一用力终于自己爬到马背上。
在回去的路,我一直在想着刚才的拥抱。
作者题外话:谢谢编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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