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州”整个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秦淮河从城中穿过,带动着其水运的发展,又由于它连接着大陆南北的经济联系,是重要的货物转运地,吸引了众多的富商豪甲。但是它最出名的还不是经济,城中红楼妓馆林立,还由于这临近秦淮河,所以形成了其独特的经营方式“花船”。这里的“花船”里的姑娘和其他地方单以出卖**的妓女不一样,由于这里出现的多是一些豪商和文人雅士,便要求这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也出现里一些专用名词歌妓、舞妓、三陪等。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摸上船,这是我进一月以来,每天必然做的事。提起我上的这艘“花船”冰玉楼在整个临州甚至整个光明大陆,都十分有名,几乎达到只要你是男人你就不能不知道的地步,它就是号称“永不沉没”的第一花船“泰坦尼克号”。它有几个大陆之最“最大”、“最坚固”当然还有“守卫最森严”。因为它那卖艺不卖身的四大“花魁”,一出现便名动大陆,先不说她们可以进入“大陆十大美女榜”的绝色容颜,光是她们那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就可以令众多文人墨客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传说甚至有些富商贵族为了见她们一面而倾家荡产。她们的身价也是最高的,普通人甚至劳碌一辈子,也不可能赚到进入她们闺房陪她们谈文论雅的十分之一。
我是谁,我从那里来,这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叫任天放,在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座深山的山洞中,后来我知道那叫九疑山。我忘记了很多东西,药堂的大夫说,这叫局部性失意,反正我不明白,我知道我是谁就成,于是我来到“临州”,有家酒楼收了我做店小二,我决定会一直好好的做下去,因为我觉的它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说不定我会做到总管,直到我遇到她,春风掀起了她的帘帐,虽然只是一瞥,但我穷尽脑汁只有两个字形容她——天仙。
我觉得我被她带走了,我脑海里一直想着她,每天夜里我都会觉得有一团热气从我的全身汇集到我的腹部,而我每天早上都要清洗那条发黄的内裤,我决定找到她。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水,也许是我接触秦淮河的一瞬间感觉出来的,我第一次的潜入了这条号称最大的花船,我知道她是这里的花魁,我是从酒楼的食客那打听出来的,好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名字,我也很容易的记住了她——梦雪。
我又一次的见到她,虽然只是偷看,那是一间浴室,她一丝不挂的伴着蒸气走了进来,好象腾云下凡的仙子,她如玉脂般白皙的肌肤在蒸汽中若隐若现,已被蒸汽打湿的闪着点点露珠的芳草地,静静的沉睡在她修长的大腿中间,她那浑圆的一对高峰上,点缀着两粒朱红,好象两粒晶莹的玛瑙。一切都是那样的晶莹涕透,光看她那不带一丝赘肉的蛮腰,就让人兴起一股想要抱住她的冲动。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
在她进入浴盆的一瞬间,使我浑身轻颤,她的一些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底。一对清澈见底的双眸,有着水晶般的闪亮,透明的可以看到她的心底,挺直的鼻子如白色玉雕般挺立在她那因空气中蒸汽的微热而变的红晕的脸颊上,红润的嘴唇显得是那么娇嫩,就像两滴蜜糖一样,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好似老天赐给人间的一件艺术品。
因为梦雪每次入夜后,便会到这里沐浴,我便天天偷偷的潜的船上,虽然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但每次梦雪都给我着不同的体会,我偷偷的观察着她的一切,她的每一寸肌肤,我可以说比谁都要了解她的喜好,甚至超过了每天陪伴她的丫环。
我上了船,船上传来了男女的呻吟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歌妓的歌声,我知道这是潜入船上的最好时机。由于已入了夜,甲板上已没有了和嫖客嬉闹的青楼女子,只是偶尔会有几名花船上的护卫在这里来查看船上的情况,而船上的妓女和嫖客们也躲进了房间,来享受这千金的春光。我熟练的躲过船上的护卫,悄悄的遛进花船里面,凭着我一个月来的经验,绕过人多的大厅,看看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上到花船上的顶楼,迅速的躲进靠近浴室的杂务房。
梦雪犹如凌波仙子般,踏着云雾而来,我紧紧的被她吸引,心神浑然想与她融合在一起,四周的一切都变的不在真实,最近我常常有这种感觉,我感觉我的精神突破了我的**和梦雪融合在一起,这是一种突破**的爱恋,这是一种精神的天衣无缝的融合,我能明显的感到她情感的波动。虽然她不知道我在何处,但她知道我在某个地方看着她,我们都在享受着这种融合带来的奇妙感觉,这也许就是她每天来浴室的原因。
我和梦雪的精神愉悦的交汇在一起,我深深的沉醉在这重美妙的快感中,它使我忘记了一切,就像我已身处在隔墙的浴室,与梦雪**的相拥在一起,我感到她也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砰!]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刺骨的疼痛,猛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使我和梦雪的精神联系迅速的切断,梦雪好象也感到的这种疼痛,猛的睁开了眼。我忍住疼痛,下意识的转过头,一个衣着绿衣的清秀小姑娘站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条粗壮的木棒。她看我没有向她预计的那样昏到,立即惊慌的大声喊者[来人呀!抓淫贼呀!快来人……]听到她大声的喊叫,我立刻清醒意识到我现在那里,门外穿来了,众人的尖叫声和呼喊声,我顾不得头上的伤口,破窗从四楼高的花船上,跳入江中,身后传来花船上小姑娘的尖叫声。
冰冷的江水包围了我的全身,刺激着我头部的伤口,我浑身一颤,昏了过去……
我在江中迷迷糊糊的飘了不知多久,长期在江水中浸泡,使我慢慢的恢复了意识,我只知道我是在江心,眼前早已不见了花船的影子,我忍住了头上的伤痛,拼命的游向岸边。
偏偏天公不作美,天空渐渐的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同时伴随着阵阵的微风,我知道这个季节的天气说变就变,如果我不尽快的游到岸边,一会可能会下起暴雨。老天好象偏偏的与我作对,在我还没游出十米的时候,伴随着天空轰轰的雷声,暴雨倾盆而下。
常在秦淮河上出船的渔民都知道,暴雨通常会伴随着狂风。我就像一棵小草一样,被河上生起的巨浪无情的抛来抛去,河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大口大口的河水争先恐后的灌入了我的肚中。我用劲全力的拼命游着,一层层的巨浪早已使我分不清河岸的方向,我大口的吐着灌进肚里的河水,现在我只能往前游,虽然我不知道前面是何方,但是那里可能有我的一丝生机。
力量已经透支了我的身体,如果不是强烈的生存意念,我早已葬身河底,我知道我已没多长时间了,我心里狠很的骂着这个我本来就不信任的老天。河水突然用巨大的力量将我向前推去,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天亡我也,我苦笑着不在挣扎,我闭上双眼,任由自己被卷入旋涡。
一个巨浪向我扑来,强烈的冲击又使我昏了过去,眼前出现了梦雪的身影,如果我还有机会,我一定会把她追到手,眼前一片漆黑。
我的身体在旋涡中无情的摧残着,一道赤色的光芒从我眉心涌出,包围了我的全身,把我和河水隔离,使我静静的沉入水中……
我渐渐的睁开双眼,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一股酸痛刺激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我无力的抬起了头,脑中的第一个意识就是[这是那?]我还能感觉的到脑后被打的疼痛,这使我知道我还没死,因为我脑中隐隐记得鬼死后是没有感觉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只是脑中的潜意识在告诉我罢了。
我用右手支撑着身体,费力的站了起来。我是在一个山洞里面,身后是一个水池不知到连着什么,而面前则是一条黑黑的通道不知通向何方。很快我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水池可能和秦淮河相连接,而我就是被哪个旋涡吸进洞里来的。我靠在洞中的墙壁上,我知道现在的关键是补充好体力,我既然能被吸进来,就有可能游出去。还有梦雪,我如果能出去,该怎么才能靠近她。
我试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道这个池子下的水道到底有多深,我该怎么出去,不管我游多久,在水道里还是茫然一片,根本看不到尽头,而我憋气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我连续试了几次,终于决定要放弃它,同时我的肚子也饥饿的叫着。
我走进了那个黑黑的山洞,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总比在这里饿死的好,里面也许是无尽的深渊,也许是一条通往外界的活路……
也不知我走了多久,一路上我遇到不少腐化的死尸,这让我想到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争夺,虽然这些尸体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他们身上和手里的武器,证明他们一定在争夺什么东西。他们一定是那些食客口中的江湖人,而且一定是重要的人物,光看那些不带一点锈迹武器,就不是一般江湖人所能拥有的。
这给了我很大的希望,既然他们能进来,就一定会有出口。我拣起了一把不知名的武器,在一片闪着奇光的名剑宝刀中,它是那么的不显眼,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到它发出淡淡的光,好象在召唤我。远远的看这好象是一把钢鞭,但仔细可以看出它的两边露出薄薄的利刃。我随手拿起它划向旁边的一块石头,出乎我的意料,石头并没有任何反映,我不相信的拿起石头,石头的一半从我手中脱落,石头已被切成了两半,望着石头中切面那么的光滑,我知道我拣到了一把宝贝。
面前的空间越来越大,有一股香味飘到了我的身边,已饿了好长时间的我,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大叫起来,我飞快的向着香味传来的地方跑去。
那是一朵白色的花,不知它的姓名,七片叶子犹如七片雪雕的白玉,七颗不同颜色的果实衬托在它的四周,宛如穿着白衫的凌波仙子,赤着足踏着七色的彩虹,缓缓的降世。
它发出的香味越来越浓,我想到越是美丽的事物,背后往往藏着危险。但饥饿的引诱使我不再理会这一切,我一把抓起了白玉般的花朵,并且连那七颗果实也不放过,一并吞进了肚里。
[轰!]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的吼声,震醒了沉醉在花朵美味的我,心脏莫名其妙的加速了跳动,我下意识的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啊!]我惊奇的大叫一声,一股恐惧占据了我的心头。
一头七尺多高的怪物站在我的面前,它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只吊睛白额虎般威风凛凛,头上竟是一张人面,同时还分出九个竹叶青那般大小的蛇头齐齐的看着我,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了它的名字[邴墀]。这是上古的怪兽,理应在世间绝迹了,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望着我不停的叫喊,从它的声音中,我可以听的出它的愤怒。我顿时明白了,它可能就是我吃的那朵花的守护兽,它一直在等待花和果实的成熟,不知什么原因,它离开了一会,这本来该属于它的花被我吃了。[哦啊啊!]它又大声呼叫了一声,整个山洞都为之颤抖,强大的回音使我不得不捂住双耳,就在这一瞬间它猛的扑了上来。
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举起了手中的双刃鞭迎面刺向了邴墀。它强大的身躯将我压在地上,张起了大口咬向了我的脖子。我用尽全力一手推住它咬向我脖子的头,一手拿起了双刃鞭用力的刺打着它,但是由于这种古兽生来坚实的皮毛,这根本对它起不了任何的影响,我隐隐的有些绝望。这时一阵巨痛从我的腹部传出,一股气团如火焰一般燃烧着我的全身,我觉的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我知道这是肚里的那朵花在作怪,剧烈的疼痛激发出我深埋在身体内的力量,我抓住邴墀脸部的手用力的深入了他的皮下,一滴滴的鲜血顺着我的手滴入了我的口中,这强列的刺激了我的**,我大口的咬向邴墀的伤口,用力的吮吸着它体内的血液。
强烈的巨痛若怒了压我身上的邴墀,它那九个蛇头也从背后冒了出来恨恨的咬着我,我用力的踢着邴墀的肚子,它的一个分身突然咬向了我的下身,我的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疼痛,它狠很的咬住了我的下体。
我用双刃鞭狠很的向咬住我下身的蛇头砍去,同时更加买力吸食邴墀的鲜血。邴墀的鸣叫渐渐的变成了哀号,它的四肢已经支撑不住它的身体,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它鼻口中重重的粗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体内的那团火焰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但我还在用力的吸着血液,邴墀的身体早已变的冰凉,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下身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我再次的失去了知觉……
在古洞里已经好几天了,刚醒来的时候我真担心我下体的伤,我的下体很很的肿了一圈,我把紧咬住下体的蛇头拔掉,但蛇牙却深深的插入和尚头内,每次我想把它弄掉,便会引起撕心的疼痛,我索性不再管它。几天下来下身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那么肿大,可能不会再缩小了,那几颗蛇牙也被包进肉里,是我下体上又多了一圈突起的肉球。下体的功能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减弱,每天早上和梦到梦雪的时候,它还是高高的挺立,几个突起向硬核一般围绕在四周。望着比以前粗了足一倍的下体,我也暗暗高兴。
几天下来我的伤也好了,我知道这是吃了那朵花的缘故,受伤的地方连道伤疤也没有留下,皮肤变的如初生婴儿般光滑。我的力气仿佛也增大了,我用力的拍向墙壁,竟然会印出一个深深的掌印,我知道这是高手才能做到的,我为自己竟然变成了高手而兴奋。这几天为了生存,我一日三餐以吃邴墀的尸体度日,幸好洞里的那些死尸身上带有火石,让我不至于吃生肉。这个洞好象到这里就是尽头,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无功。我从那些人的尸体上也了解了很多,他们大多是来自江湖上的什么九大门派,还有一些侠客什么东西,我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除了那些刀剑外,还有几百两黄金和几块腰牌,最引人注意的是十二个桂圆大小的珠子,它们中的每一个就可以照亮整个山洞。我还找到了几本所谓的秘籍,好象很有用的样子,上面有好多奇怪的招式,虽然很多看不清楚,我因为无聊每本上都学了一点,东西好杂,有刀、枪、剑、掌、拳竟然还有医道和御女术。最吸引我的是那本花什么写的《御女经》和一本破烂的《龟吸功》,上面说练成后竟然可以闭气好几天,这使我兴奋好长时间,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我看这邴墀的尸体越来越少,我也加紧的练习那本《龟吸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邴墀的尸体变成一堆白骨的那一天,我终于练成了《龟吸功》。我拿了那些珠子和几百两黄金还有那几块腰牌,把它们连同《御女经》一起用邴墀皮包了起来,系在腰间。我把那把双刃鞭也背在了背后,向水池走去。
我知道我变了很多,但去不知竟然那么大,我望着水中的自己,大大的吃了一惊,原本浑浊的双眸,竟变的那么清澈,在山中呆的时间过长,而惨白的脸竟是那么红润,这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又重生了,我心里暗想。我大叫一声[梦雪!我来了]纵身跃入水池。
我双眼可以清楚的看清水中的一切,我运起了龟吸功,不知多长时间,我浮出了水面,我看着许久未见的蓝天,大叫一声[我成功了],便奋力游向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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