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手击掌道:“好,就按二哥的安排去办,但要快,今天晚间就把那天池之敌调回,一月之内,二哥把天池一带划进大炎版图!”
黎良佑匆匆走了,那女子重新站立在床前,躬腰谢道:“影儿谢过太子,愿太子能把天池收进大炎版图,使我等不再受蛮夷骚扰!”
我笑道:“女侠放心,江南那膏腴之地,某早就觊觎久矣,况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只不过目前西线和东线吃紧,要不然早就动手了!”
佟影儿微微一笑:“太子对西线安排尽妥,那柳永信乃一介没胆没识的武夫,他不敢轻动,况琰闾纂位人心不安,现在他决不敢对太子下杀手。惟北部当特别重视。但今年东胡尚不能动,他的内部不稳,到明年开春,那慕容颉一为转移其对族人杀伐的责难,二为镇住匈奴的东进,他极可能冒险用兵,太子殿下,准备明年打好那一仗就可!”
我惊叹她分析地透彻,躬身谢道:“女侠胸怀博大,仪平受教矣!”
她吃吃笑道:“小女子胡言乱语,莫误导了太子,夜已深,小女子告辞了!”说完,没见响动,地下已经没人了!
看看时间还早,我开始练习《轩辕心法》。
听黎良佑说,《轩辕心法》是一部教人练习内外功结合的书,据说是当今武林最厉害的功夫,为了这本书,曾经掀起了多少次的大厮杀,死了许多武林高手,没想到竟在一个小丫头手里放着,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坐在床上,按心法的要求我开始运功,直练到四更时分,虽然没一点进展,但我知道,这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得持之以恒才行。
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奇怪的是浑身竟格外地轻松,既不觉得困,也不觉得累,我知道这功肯定不是假的,就乘兴拿着铁槊到院里练起了槊。
练了一个更次,练得衣服都溻在了身上,才把第一式练得熟练了,舞得也顺了手,有那么点模样了,我才收了手。这时我突然发现,那个影子又出现了,而且离的很近很近。但我还是看不见她。
我笑了笑说:“大侠不是回去休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影子留下一声轻笑和一股香风,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早晨,我就接到高夷急忙撤回围攻天池的大军,把重兵屯于浑江之东,拉出固守京都之态的消息,我松了口气,但心里也感到一些失落:她还会再来吗?
第三天,黎良佑的五万猎豹军横扫鸭绿江两岸,仅用一月时间,我军就切断了高夷和满番汗的联系,也把长白山彻底拿进了我大炎的版图。天池之危彻底解除了。
第六天,我那五万野狼军征集上来了,我开始编写训练大纲,有新兵训练队里那一套,除了把操枪部分撤掉外,我差不多全搬了进来,也有从兵经里学来的一套,算是个混血儿吧。我先让这五万人集体学了一套捕俘拳,教了两天,让他们集体打了一遍,从那里面我挑出了千名士兵,对他们开始了正规训练,然后让他们回去当教练,组织对五万人进行训练。
我在这训练千名骨干,那些非骨干也不闲着,我让人领着他们练跑步,练操步,练臂力。我这套练习运动量大,那些士兵练得连哭带喊,可奇怪的是没一人掉队,都咬着牙练。
队伍苦练了三个月,到十月中旬,已经小有所成了,拉出来,一个个都像饿疯的狼,带着股野性了!
这一气训练,我总感到那个影子依然天天来光顾我,而且离我很近,不时就出现,我真的不知道这又为何? 但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轩辕心法的练习还是看不出什么进展,但现在轮动那大槊已经不觉得累了,不知道是心法在起作用,还是练的时间久了,臂力增强了?反正铁槊练的大有进步,已经较熟练地掌握了书里的九九八十一式,只是缺少点实战经验。
奇怪的是,我练槊时,那个影子一直陪着我,而且感到她还很关注,难道她也使槊?那可实在不应该是女人的武器啊!谜!
五万人开始成军了,我总觉得十营编制不如现代的班排连营,十营的人自为战,班自为战的意识太差,一旦营的游击将军战死和负伤,这一个营就可能彻底垮掉,而班排连营制却弥补了这一弊病,营头没了,各连还在战,各排各班还在战,这种韧劲正是发挥军队战斗力的集中表现!
但现在推行下去,利大还是弊大,我心里没底儿,最后我觉得在野狼军里试一把,问题不大!我就不再设千夫长,百夫长,而是按现代军队建班排连营团师。
我从我的千人教导队里开始挑选师长团长营长,建制是按四四制走的,四个战士一个战斗小组形成菱形战斗队形,四个小组一个班,这四个小组摆放起来,队形也是菱形,哪面来敌都可对付。四个班一个排,四个排一个连,四个连一个营,四个营一个团、四个团一个师。营以上额外多配三个军官编制,一正两副。这样下来,一个师就是一万六千四百四十七人,配够三个师后,五万人就剩下六百五十九人了,我把这些人成立了一个舟桥团,留在军部,负责逢水架桥和逢山开路及执行特殊任务。
野狼军成军后,我让三个师分别进行了对抗赛,结果威力大显,把个黎良佑和狐枪看得眼睛直发愣,硬说我是在训练天军。
不管天军地军,我这里大练兵,倒真的把东胡和高夷镇住了,一直到第二年四月,他们谁也没敢轻动,这使我山海关建设和辽水北面的屯田都基本成形了。
燕历四年四月中旬,我视察了屯田大军,一个个村屯连营结寨,一片片新开的荒连片成方,加上开春前的几场大雪,今年肯定会迎来一个丰收年了。
至于山海关,那就更是值得大书一笔了,高大雄伟的城墙,巍然耸立的箭楼,把永平关比的又小又矮。九个月,我几乎没睡一个好觉,我觉得终于可以舒口气了。
但偏偏这时,东胡的军队在巴林一带出现了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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