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吴雪瑶对我的态度明显的冷了下来,每次去找她,总是不冷不热。这让我很是不解,我不明白我上次“无意”看到了吴雪瑶换衣服时候的样子之后,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按理说这个朝代,如果女孩子家被男人看到了身体,如若那个男人不能娶她,那个女孩子就会以死来表示贞节。虽然吴雪瑶不是这种女孩子,但是这前后的差距难免让我心生疑惑。
一日饭后,我趁小翠被吴府的管家叫去的空档,来到了吴雪瑶的房前。正要扶帘而入,却发现吴雪瑶一个人端坐在窗前发呆。
“小瑶,想什么呢?”我轻声走到她身边问道。
吴雪瑶也不看我,似是早就习惯了我回来一样,只是淡淡地说道:“是你。”
“是我。”我点了点头,双手想从后面拥住吴雪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却有一种很是异样的感觉。把她当作是知己?红颜?好像都不是。也许是极至的权利让我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
吴雪瑶挣扎了一下,当然我不可能让她挣脱。她的力气显然不如我大,见挣脱不开,也不再挣扎,只是冷漠的说道:“王公子,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请您自重!”
“小瑶,此话怎讲?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说出这种话来?”我纳闷道。
“王公子,您是做大事的人,何必在我一个小女子身上白费力气呢?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吴雪瑶平静地说道。
“胡说!你是我抢绣球抢来的!有什么不可能?难不成你有其他的心上人了吗?哼!你告诉我,爷这就去杀了他!”在这个社会里待得久了,不自觉地就开始霸道起来。
吴雪瑶本想随便编个人敷衍过去,但听我这么说,吓得赶紧闭嘴。我的手段她非常得清楚,弄死张百户那是丝毫没有手软,虽然这件事儿最大的受益人还是她的父亲,但这样做起事儿来,也未免太霸道了一点儿。
吴雪瑶不止一次的猜测过面前人的身份,也曾明里暗里的和父亲打听过,但无奈父亲只是敷衍了事儿。吴雪瑶深知此人身份不简单,很有可能是京城某位大臣的公子或是世家的少爷。
想到这里,吴雪瑶不禁暗叹了口气道:“哎!王公子,我对你没有感情,所以你也不必再说了!我以为王公子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在选亲大会上你那番慷慨言论不是随便说说的吧?”
话已经说道这种地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摇了摇头。但却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岁月如飞刀,转眼间,又半个月过去了。我离开京城已经有一个多月,虽然我和吴雪瑶只见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我也没有时间继续耗下去,辽东那边的战事刻不容缓,孙承宗这老小子还等着我去给他坐镇。说到底这江山明年还是我的,能早点儿将鞑子灭掉,对我的好处着实不少。
张猛兄妹的酒坊也开张了,生意置办的红红火火,其中一间店铺开成了酒楼,另一间店铺用来酿酒。张猛一开业就采取了我的低价战术,永平府半数以上的酒楼已经开始从张猛的酒坊进货,虽然现在利润很薄,甚至要倒贴银子,但是能如此迅速的占领市场,也不枉费功夫。
而永平府那些吃客,嘴都刁得很,喝过一次张记酒坊的酒,寻常的酒哪还入得了口!那些个没有张记酒坊的酒的酒楼,生意一下子冷了很多。这些个酒楼的掌柜顿时慌了神儿,赶紧到张记酒坊去联系货源。
什么行业最赚钱?答案是垄断!张记酒坊一家独大,那价钱还不是随便说的算!张猛这下子可牛叉了,从原本低声下气上门推销的小业务员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张记酒坊一时间门庭若市,要酒还要提前预约,各酒楼的老板不得不托门找关系,无奈张猛是个外来户,根本无从找关系!
这个时代和我原来那个时代不同,没有那么多五花八门的行业,经商的行当无外乎衣食住行外加当铺和钱庄,而饮食业就显得重要之至了,民以食为天,好酒畅销那是必然的趋势!
张猛现在是六亲不认,酒价一下子翻了好几倍,而且还是有价无货!酿酒哪有那么容易,是需要周期的,原先那些存货卖的差不多了以后,酒价就被炒成了天价。
就算是天价,各大酒家的掌柜那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因为现在酒楼里不卖张记酒坊的酒,那就意味着要失去很多的顾客!
张猛在这件事儿上也很为难,毕竟要在这里做长期生意,把经营权给谁都不是很妥,因为这件事儿得罪了大多数酒楼的老板那是得不偿失的!
“二弟,大哥我现在是很为难啊!现在各大酒楼的掌柜都虎视眈眈,哪天都能接到十个八个的请柬让我去赴宴,但是大哥我是哪个都不敢去阿!”张猛愁眉苦脸的找到我说道。
“这还不简单!”我一笑。这种事儿在我原来那个时代再常见不过了,于是说道:“你可以来一个投标!”
“投标?什么叫做投标?”张猛不解道。
“投标的意思就是价高者得!”我说道:“你组织一个公开的投标大会,凡是想在张记酒坊进货的酒楼掌柜,分别把自己的价格写在一张纸上,然后交上来,报价最高者就中了标!”
张猛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笑道:“二弟不愧是经商之人,这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妙计,而且这样一来,哪方也不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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