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面变成了一种诀别,当等待变成了一种无奈,当那颗火热的心完全熄灭,当烟花变成刹那般的芳华。
曾哲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来的,出门的时候肥四还警告自己,不要让他再看到,不然后果自负,不过这些曾哲都没有留意,心中仅有的便是那句“对不起,你只是个网管。”还有娇娇那双漠然的双眼。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精装修,看起来很豪华,还有全套家具,按曾哲的性格,他自己是肯定不会租这套房子的,虽然作为一个技术员,而且还管着两家网吧的他收入不低,但他还没奢侈到那种地步,租这里只是因为娇娇不喜欢小地方,所以他租下了这里,这里也被曾哲称之为了家。
曾哲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手上的烟已经不知道抽了几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他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或许他就不会让她去联系她母亲,但真的不会让她联系吗!曾哲试问自己作不到,如果重来一次的话,他依然会让她去见她的母亲,爱她便会让她去联系,只是曾哲料中了开头,但没有想到结尾。
多年闯荡的经历告诉曾哲,这段感情应该放下了,即使自己再不舍,再不甘,也必须要放弃,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值的自己再去投入一丝感情。
曾哲强打精神站了起来,打开了电脑,将好友中的娇娇删除,随后又打开日志,看着那日志里一篇篇文字,曾哲的双眼有些潮湿,思绪不自觉的飞到了那段难忘的岁月。
“美女,怎么穿成这样,冷吗?我好冷,也好饿。”
“你是好人啊还是坏人啊?”
“我困了,一和你在一起我就犯困,借你的肩睡会儿!”
“哲,不要走好吗,你能留在这里吗?”
“留下,我需要一个理由。”
“如果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想让你为她留下那,你留下吗?”
“恩,好吧。”
如果问爱情是什么,那每个人的感觉也不尽相同,曾哲也是,对他来说,爱情就是可以添满他内心的人,一个人辗转飘过了很多地方,钱也赚过,也赔过,但不管如何他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总也添不满,后来在西部做生意失败后便一个人跑到了这里,在一个网吧里当起了网管,苟安于一角,也就是在那里,遇到了她——李玉娇。
认识她以后,曾哲好像发了情的公牛一样,唤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从网管很快变成了技术员,从一家网吧到两家网吧,后来又成了经理。
收起了自己对以前的回忆,曾哲将每篇日志都加了密,然后打开了音乐,以前他单身的时候最爱听黄家驹的海阔天空,一直到现在,他也依然喜欢,喜欢那种自由自我高唱我歌的生活,也喜欢那种永不服输的精神,听着听着,曾哲忘记了一切,脑海呈现出一种真空的状态。
在这个地方,他可以亲自感觉到,像是在一团漆黑的巨大黑洞里,自己的思维好像肉眼可见似的,像一条条极速流走的金龙一样,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乱窜,随着金龙般的思维越走越快,一股股思维汇合了起来,在漫无边际的黑洞里形成了一道道洋流一般的存在。
很快,曾哲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很快又到了眉心前,像强力钻一般相继向眉心冲去,那是一种难明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完全封闭的屋子突然有了一扇窗户一样。
曾哲一惊之下睁开了双眼,但那种感觉淡了许多,随后又闭上了双眼,仔细体会着那种感觉。
“出来了,出来了!”曾哲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流好像冲出了这个巨大的黑洞空间延伸了出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还摸着鼠标,感觉到显示器上的图案,感觉到浏览器打开的网页。
“啊,好疼!”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曾哲的意识,不受控制的被拉长,再拉长……
曾哲只感觉难受,特别难受,随后意识便犹如潮水般向那个神秘的方向涌动,就好似脑袋要爆炸一般,最后曾哲感觉轰的一声便不醒人事。
徐久,曾哲才感觉意识又回归了体内,头虽然不那么疼,但还是感觉到没有精神,就好像三天三夜不睡觉一般无精打采。曾哲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这下他可不敢再去感觉那个可怕的地方了。
顺手打开了QQ,看了看好友,就自己的徒弟在线。
他这个徒弟还是游戏上的,游戏上和QQ上都叫解放军。
曾哲爱玩CSOL,(《反恐精英Online》是以美国Valve公司的著名游戏《反恐精英》即CS为基础,由NEXON与Valve共同创作开发的FPS同名网游,也可以说是CS的网络版)在那上面他很风骚,一把死神M200让他用的是虎虎生风,所以崇拜他的人也很多,这个徒弟当初还是个菜鸟,看到曾哲和别人挑狙,然后死活要拜他为师,最后不得已的收入门下,不过这个徒弟很不错,很上进,技术长的很快,俩人没事儿也经常聊天。
“徒弟,为师郁闷了。”打完这句话,曾哲又发了个无奈的表情。
“咋了师傅,难道在游戏被别人暴了菊花,你把你的狙法都教给我,我苦练十年,给你出气。”解放军回复很快。
“滚。”曾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解放军说话很幽默,俩人经常开玩笑。
“咋,师傅,难道不是被暴菊,还比这夸张,讲讲。”
“哎,烦,想喝酒,你不是也在这附近吗,陪为师喝一顿,为师喝多了没准就传授你狙之奥义,这可是个机会。”曾哲还是知道这个徒弟和自己在一个城市。
“我靠,不是吧,难道师傅你终于肯把你珍藏多年的菊之最高奥义——菊花残传授给我啦,吼吼,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一个小时后,太平洋门口,不见不散。”
“太阳,不是吧,太平洋,那可是四星级酒店,你扯淡呢!为师可是工薪阶层,经不起你这么消耗,你给为师省着点吧!”一听徒弟要去太平洋,曾哲打了个退堂鼓,那地方去一次没个千儿八百的可下不来。
“哎呀,师傅你也太不相信徒弟了,这还用的着让你破费,你照顾我这长时间,每次别人欺负我都是你给我出头,我不得好好报达你一下,放心吧,今天晚上吃饭洗澡一条龙,徒弟全包。”
“不是吧,徒弟你不是个暴发户吧!你这份心,师傅心领了,咱们随便吃点就行了,没必要那么破费。”
“什么跟什么啊!看不起我,说好太平洋就是太平洋,不来就是看不起徒弟,我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到!”
曾哲见解放军说的这快急忙说道:“靠,你急毛。”
“哎呀,师傅啊,你还真是老太太上磨台,屎尿一块来,咋事儿这多,还有什么事啊我的好师傅。”
“是这样,为师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呢!到那儿怎么联系你。”
“哈哈,保密,反正我见过你,看你能不能认出我,好了,不说了,我这儿交待一下,一会儿就到。”说完这句话解放军的头像就黑了。
曾哲也只好下了线,自己这里到太平洋还有半个多小时公交,所以要准备一下,毕竟自己这么大个师傅不能让徒弟笑话是不。
只是曾哲没有注意到,桌面上多了一个程序包。
关于第三只眼的说法由来已久,在东方的许多宗教仪式上,人们习惯在双眉之间画上第三只眼,认为这样便可获得与宇宙进行直接交流的通道。古希腊哲学家认为,第三只眼位于人的鼻子正上方,眉心中间,将其比喻为宇宙能量进入人体的闸门,但后来退化了,但有些人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因此有所谓的特异功能。直至今日,现代医学对第三只眼的研究也从未停止过。不久前,俄罗斯《总结》周刊的一篇文章对“第三只眼”作了详尽报道。这个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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