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本书。有时甜蜜,有时苦涩。
我在两个月前,打开这本书时,却只是读到了一句看似喜庆,实则苦涩万分的诗:“一枝红杏出墙来。”
虽然,我和她已经结婚五年;虽然,我们的孩子才刚刚一岁半,属于人见人爱的那种;虽然,她为了生这个孩子,作了两次手术;但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我还是选择了离婚。
如今,我带着孩子生活,整天空落落的。所幸,还有键盘任我敲打,还有小说由我来写。
但是,这本《斗宋》显然不能继续下去了。因为,我还要生活。而水浒的书在起点好像从来没火过。这本书也从来没被强推过。所以,我选择了三国。
在这里,向冥翘儿、稻草人、明月醉春风、晴空将进酒等书友致歉,老范对不住你们了!两个月没更,还有一千个收藏,向收藏本书者致以崇高的敬意!!!不要骂我太监,因为我还要生活,我还有一个喝奶粉的儿子,理解万岁!
换了一个马甲,名叫“不戴绿帽”,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新书名叫《重生赤兔踏三国》。筒子们如果觉得老范写的还行,就去支持一下吧,就算抚慰一下一个受伤男人的心!
《斗宋》以前写了半章,就传上来吧!聊胜于无吧!
说实在的,我在斗宋上费了很多心血,真舍不得放弃,但是,我好像别无选择!别了,我最最亲爱的晁盖、白胜、鲁智深!!!不想告别的是同志们,因为我还想在新书的书评区里看见你们。
万分感谢!!!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冥翘儿,谢谢你,看见你的留言了!抱歉!
从今后,起点江湖老范已经不在,在的只是不戴绿帽!!!
下面有车位,点一下即可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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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塔天王晁盖去李师师那里取了“天下第一楼”的赵官家手迹,纵马往东昌府而来。
刚进了东昌府地界,却碰上了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神行太保戴宗和鼓上蚤时迁。那匹照夜玉狮子马见了晁盖,也是禁不住长嘶雀跃。见礼完毕,戴宗道:“如今山上缺少钱粮,众兄弟碍于哥哥严令,不得前去打劫州府。鲁大师不得已,这才差遣小弟来问一问哥哥,如何是好?”
晁盖沉思片刻,到路边的客栈接了纸笔,伏在马鞍上写了几句,递给了戴宗道:“你拿这个到济州大刀关胜处,他自会想出办法来。”
“哥哥,这样行吗?”戴宗不是晁盖嫡系,还不知道关胜等人实为梁山卧底之事,问道:“那大刀关胜乃是梁山仇敌,怎会均些钱粮出来?”
晁盖微微笑道:“贤弟尽管放心,那大刀关胜名为朝廷命官,实乃自家兄弟。贤弟只管去,关胜必不会让你空手而归!”
“哥哥保重!”戴宗惊诧不已,但不便再问,施展神行之法,转身而去。
望着戴宗的背影,晁盖暗道:“这般东借西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毕竟水泊梁山上有将近十万人吃饭。看来,得让快活林快速运转起来才是正理。对了,东昌府甚为富庶,《水浒传》上说,宋江和卢俊义也曾经到这里借过钱粮,我何不借这个机会,让没羽箭张清偷鸡不成再蚀几把米?”
晁盖翻身上了照夜玉狮子马,像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那样和玄铁枪、东海寒玉弓叙着旧,不由豪气顿生,意气风发地对时迁言道:“贤弟,你我这就进城,愚兄倒是要看一看,是没羽箭张清的飞石厉害,还是我的利箭更胜一筹?”
时迁道:“哥哥的弓箭长于射程,而没羽箭张清的飞石长于快捷,你们两人是各有所长,胜负难料。依小弟看来,哥哥要想胜那张请,就需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毕竟他的飞石射程有限。”
“那没羽箭张清曾经在东昌府城下前后打了水泊梁山一十五员大将,飞石着实厉害,不知以我跑酷之王的身手,能否躲得开他的飞石?若依时迁之言,与他拉开距离,用弓箭对付他,自是立于不败之地。只是那般未免坠了我托塔天王的威名,如何能让没羽箭张清心服口服,臣服于我?”晁盖主意打定,傲然道:“贤弟虽说言之有理,但愚兄岂能当面示弱?若是连和没羽箭张清面对面交手的勇气都没有,我如何领袖水泊梁山这一帮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
时迁也被晁盖这一席话激起了胸中豪气,大叫道:“哥哥所言极是!没羽箭张清虽然厉害,但哥哥也不差呀!”
兄弟二人打马进了东昌府,刚要打听没羽箭张清的住所,忽然被一骑马拦住了去路:“阁下可是孟州来的晁阳晁大官人?我张大哥已经令我在此恭候多时了!”
晁盖定睛一看,只见此人骑着一匹大黑马,斜背着两柄虎牙钢叉,满脸都是疤痕,像是凶神恶煞一般,不由淡淡一笑,道:“我道是哪个?原来是没羽箭张清张大人麾下的中箭虎丁得孙丁大人,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气逼人,是条汉子。晁某素闻张大人麾下还有一位花项虎龚旺龚大人,与丁兄形影不离,如今怎么不见呢?”
“没想到晁大官人刚进东昌府,就对我们兄弟的底细打听的如此清楚!”中箭虎丁得孙吃了一惊,继而大笑道:“龚二哥,晁大官人已经叫号了,您还不现身?莫要再躲在暗处喝猫尿了!”
丁得孙话音未落,路边的巷子里已经冲出了一匹黄骠马,马上之人长得虎头虎脑,斜背着两柄铁枪,脖颈上纹满了虎头,手里倒提着一个硕大的酒坛子,正是花项虎龚旺。他来到近前,睁着一双虎眼上下打量了晁盖许久,仰天长笑道:“好一条汉子,怎的却开起了鸟的快活林?不入军营着实可惜了!我想,名满天下的托塔天王晁盖也不过如此!”说着,单手一抡,手中的酒坛子带着风声转向了晁盖面门:“晁大官人,龚某请你喝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晁某赶了大半天的路,口正渴着呢?”晁盖待酒坛子到了眼前,一抬手,托住了坛底,哈哈大笑道:“龚兄酒杯与众不同,甚合晁某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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