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胭寒觉得自己在做梦。猛地睁开眼睛。一片模糊的光影在头顶闪烁,忽明忽暗。
她突然看到一个人,并非钱江。
“李……李市长……你干什么?”
李副市长一边慢慢的解开她的上衣,一边说:“小谢,其实我很喜欢你,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像我前世失散的那个人,我真的爱上你了,请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不!”胭寒尖叫。
“是你男朋友请我来的,可我不希望在你昏迷时得到你,那样很无趣。现在,你醒了,我要好好爱你。”
谢胭寒拼命挣扎,用尽全力。
她的头很痛,又昏了过去……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李副市长愣了一下,这个手机只有紧急时刻,才会有人拨打。
他接起手机:“什么事?”
“报告市长,红州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故,井下困了43人,已经发现5具尸体!”对方的语调中带着哭音。
“我知道了。”他放下手机。
作为主管市长,发生了矿难,若不及时处理,停职检查在所难免。
他往床上瞥了一眼,灯光下,谢胭寒的身体白?诱人。真可惜,这顿丰美的夜霄不能享用了。
…… ……
一抹阳光映在额头。谢胭寒的眼睛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皮滞涩,耳朵里嗡嗡响着。泪水滑落,无声无息。
良久,胭寒挣扎地坐起身,离开了酒店。
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躺到床上。
一天一夜过后,她醒来,正要质问钱江,钱江却先打来了电话,冷淡地问:“你怎么样?”
胭寒心如刀割,仍不敢相信未婚夫背叛了她。“江,你怎么对我做那种事?”
“哪种事?”钱江十分漠然。
“你……”
“行了,你也没损失什么,别装可怜了。”钱江语气轻蔑,“话又说回来,就算弄了你,又有什么了不起?女人值钱的,不就是那一下吗?早晚都是那么回事,你不给我,我转给别人,有什么分别?”
胭寒只觉得眼前发黑,四周充满了血腥味。
钱江阴沉地说:“另外我要提醒你,乖乖闭住嘴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至于咱们的婚期嘛,我见你可怜,再考虑一下。”
“钱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胭寒嘶喊。
“我是你的未婚夫呀。”钱江冷冷地说,“可你这个窝囊废,连那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让我空欢喜一场。”
“你是个畜生!”
“好吧,畜生曾经爱过废物,挺般配的。”钱江挂断了电话。
……
谢胭寒挣扎着去外贸公司上班。
但是突然间,关于“谢胭寒心理不正常”的谣言铺天盖地,员工们添油加醋,甚至有人信誓旦旦,说曾经见到谢胭寒的变态举动,譬如在卫生间跳舞、在电梯里和看不见的人说话、在楼顶大喊大叫,还因为加薪的事,脱掉衣服,用水果刀威胁老板……
不久,谢胭寒被辞退了。
她想反抗,但一个弱小女子,拿什么对抗?人家封她的口很容易,如今她说出的每句话,都不会有人相信,即使上网宣泄,网民也会认为她在炒作、无理取闹,或者说她有妄想受害症、自虐。
谢胭寒在房间封闭两个星期,为了生存,挣扎着出去找工作。
但她发现,自己在行业里已经成了名人,当然是“坏名远扬”。
投递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她去面试的时候,接待员禁止她入内。
一只小绵羊遭遇了罕见的行业驱逐,被整个圈子排斥在外。
她知道钱江在陷害自己。但知道又如何?
只能去找别的工作。碰得头破血流之后,仿佛为了折磨自己,她找到一份工作――在洗衣厂干活。
并且遇到了梁欢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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