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煊静静地望着我,眸中神色古怪,而颇具玩味,令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激跳。
“脱吧。”他指了指寝宫正中央摆放的一件物事,示意我过去。
我这才发现,在自己沐浴更衣的这一段时间,寝宫内居然多了一条铺了锦缎的长凳。
微微一错愕。
夜煊薄唇微启,似笑非笑,冷冽的眸中含着傲慢与不屑:“这条长凳,长约一人,无扶无边,用椿木打造,名唤春凳。不过它却不是因为用椿木打造才被称为春凳,而是民间用于夫妻之途。到了晚间,将此物搬出去,无论桃花树下,荷塘池畔,都可以随心所欲。”
啊,这个邪恶的男人,居然将我视作普通贱妇来侮辱!
“想不到,尊贵的煊王爷居然有此癖好,妾身今日大开眼界。”我冷笑道。
夜煊勃然变色,迅速挥臂。
“啪”地一声,有白色物事斜飞过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它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中又恼又恨。
“你这个贪婪而恶毒的女人,居然没有忘记在洞房花烛夜伙同情夫,给本王戴上一个大大的绿帽!而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将夜国最强大的三股势力纠合起来,并从中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夜煊狠狠揪住我的衣襟,眸中似笑非笑,冷冷道:“本王今夜才知道――此人,就是你!”
挣扎中垂首望去,但见跌在地上的褶皱纸团半折半展,书着熟悉的几个字。
缘起即灭,缘生成空。
原来,夜玄钰悄悄递给我的纸条,竟是被夜煊得到了!
恍惚间,似又看到了梅园中那长身玉立、温润如玉的少年。
目光澄明如湖,却不知为何总沉邃有两倾令我心疼的沉静和忧郁。
他和我,日日从日破晨霞盼到日落黄昏,才能到梅园相聚一个时辰,惶惑不安的心,在相遇一瞬就完全释然了。
他和我,仅仅赋诗弹琴相伴,似是天上的眷侣般,话语间从不曾提及凡间俗事。
这段美好的记忆,当永世珍藏,但却在突如其来的再遇中,如富丽古雅的画栋般,轰然而倒塌,碎成了千万片。
“呵呵,本王还曾经以为你是一个冰清玉洁、高贵端雅的城阳郡主呢,岂知你跟我见过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夜煊冷笑道:“你不是和太后早就商量好了对付本王的妙计么?好,本王如今就遂了你的意!”
随着这句话,他手下用力,只听“哧啦”一声,我玉白色的里衣已经裂开一道长长的大口子,内里粉色的裹胸半隐半露。
“不!你误会了!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我挣扎道:“你不喜欢嫣儿,可以休了我,或者从今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嫣儿也绝不会向太后吐露半分……”
“嫣儿。你的乳名居然是‘嫣儿’?是独孤翊为你取的乳名吧?真是谎言不攻自破!”夜煊眸中的烈焰颇具玩味:“你可知道,嫣儿究竟是谁的名讳?”
“谁?”
“你既是她的心腹,不该不知。”夜煊冷笑道:“从今后本王给你想要的,但你也不要忘了对主子汇报战绩。”
随着这句话,我身上最后一层薄纱也被撕成两半,浑身已经是不着寸缕。
我下意识的要捂住自己隐秘之处,却被一双手臂钳住,按在了春凳上。
春凳上虽然垫了锦缎,依然坚硬无比,我徒劳地想挣扎站起来,却被那手臂霸道地夹在腋下,随即那结实的胸膛抵在了我娇嫩的花蕊上,压了下来,身子被猛地狠狠一撞……
一波一波地痛楚无尽地袭来,使得我痛不欲生,但,这似乎更抵不上卑贱的春凳带给我心灵上的屈辱。
下身的伤口又被撕裂了开来,杜鹃红的鲜血在鸳鸯锦凳上蔓延,触目惊心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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