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妃竟然病了么?”夜玄钰沉吟了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得的什么病?有没有让御医看过?”
一直在旁一言不发的太后忽然起身,对夜煊道:“王妃既是病了,你们不必拘礼,还是尽快回懿轩宫歇息吧。”
我听到了这句话,似接到了大赦之令,心中释然松了口气,当即向太后皇帝告退。
回首间,余光中感受到了太后若有所思的目光,和夜玄钰隐隐的忧虑。
出了乾宁宫,手臂蓦地被狠狠箍住,随即眼前一阵眩晕,我就跌在了那个熟悉的龙涎香漩涡中。
“记住,本王昨夜曾对你说过的话。”夜煊一双熟悉的凤眸近在眼前,低低的话语中却冰冷的,似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心一阵颤栗,面上却只是冷冷的笑。
夜间香凝来报,说煊王让我到寝宫去。
沐浴更衣后,香凝递给我一袭轻盈的薄纱衣。
我接过来一看,但见雪白如蝶翼般半透明的纱衣上,用丝线精心地绣着几朵娇 嫩的桃花,疑惑地穿到身上时,这才明白桃花绽放之处,正是少女最娇羞珍贵之所。
面上飞上了两朵红霞,虽是惶惑,但却也明白嫁入夫家,行**之道自是天经地义。
缓缓步入寝宫,忽闻到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
摇曳的橘色烛焰下,床帏半垂着,夜煊半卧在床榻上,凤眸微挑间,对我露出莫测的微笑:“夫君渴了,请爱妃你将案上那盏酒端过来。”
见他神色中有寻常不见的温柔,刹时,惶惑不安的内心稍有平静,端起酒盏,缓缓上前。
夜煊并不接酒盏,却将那摄人魂魄的潋潋凤眸朝我凝视,微微笑道:“记得,我俩洞房花烛夜还未饮过合卺酒。我累了,就劳你喂夫君饮下吧?”
我稍一迟疑,将酒盏端起。
忽见眼前白影一闪,有只修长的手臂已经狠狠箍住了我的腰,再一用力,身上那两片薄纱尽已破碎,我重重地跌在了夜煊健美结实的胸膛上。
他“嗤嗤”低笑道:“温软迷人的女人香,今夜,依然是不断地攫取。”
随着这句话,他猛地勾住脖颈,将我的身子霸道地箍在胸前,密密匝匝的吻狂乱地贴上来。
惊慌失措间,呼吸都被窒息,只感到唇间痛意愈深,口中渐渐充满了腥甜的液体。
越挣扎,竟是越陷越深!
“啪”地一掌,有鲜血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淌。
“早就是一双被人穿过了的破履,还给本王装什么贞女烈妇!”他一向冷冽的凤眸中,似要喷出火来:“我最恨水性杨花,不贞洁的女人!”
虚遮的床帏,被一只雪白的手撩开,随即,我的眼前就呈现出一个娇媚女人的头。
终于明白,这寝宫为何会有异样的桃花香气!
夜煊,居然在新婚的第二夜,就当着我的面和姬妾行金风**!
妖媚女人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将雪白的臂膀依偎在夜煊小麦色健美结实的胸膛上,缓缓移动,血般的艳唇,吮住他难以描画弧度的薄薄唇吻,似承受不住热浪的一波一波侵袭,猛地扑入他的胸膛,似要狠狠楔入他的身体,一同融化!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我重重地跌在地上,浑身的骨头似乎都已跌得零散,但这似乎都抵不上来自胸口的阵阵痛意。
我垂下眼睑,浑身瑟瑟发抖,胸中那股痛意愈发难捱,“扑”地一声,一口鲜血已然喷了出来。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