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感到了,姑娘的宝贝虽然娇小,像俩小馒头,但也十分挺拔,手感特别好,显然没被开发过,肯定是第一次让人摸。
刘璋一阵汗颜,他今天买下小姑娘,就是可怜她,不想让那胖猪伤害她,可没想占有她。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大点的小姑娘,还是戴红领巾跳猴皮筋的孩子,正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时代,自己哪能伤害她呐?他忙抽出手,钻出被窝,把被重新掖了掖、边往前面爬边说道:“哥不说了吗?哥留下秀儿,是让秀儿给哥当个小妹妹,哥哪能摸妹妹的宝贝呐?那哥跟董卓还有什么两样了?”
小丫头哇地一声就哭了:“哥不喜欢秀儿,嫌秀儿丑!哥还说这辈子不离开秀儿呢,哥是在骗人!”说着挣扎着也要翻过靠背。想跳下车。
刘璋急忙把小丫头搂进怀里:“别、别哭,哥喜、喜欢秀、秀儿,可哥结巴,秀儿这么漂亮,跟哥会心里委、委屈的!”
小丫头扑哧一声笑了:“结巴怕什么,哥是好人,哥和那董卓不是一类人,哥是秀儿的天,是秀儿的依靠!秀儿再漂亮也是给哥看的,秀儿再丑,哥也不会嫌弃!秀儿就喜欢哥,秀儿这辈子赖也赖上哥了!将来哥娶小姐,秀儿会一起伺候你们,小姐不在时,哥就搂秀儿,亲秀儿,秀儿也要给哥生孩子,也要陪哥睡!”
说着,拽着刘璋的手,撩开裙子,摁在了她那丰挺柔软的肉团上。刘璋热血上涌,把脸贴在了姑娘那白皙鲜嫩的秀脸上……
刘璋现在心里矛盾极了,这么搂着,那不是亵渎这小姑娘吗?可松开小姑娘,她肯定会跑,她被迫卖身,被董卓夺抢,心里全是恐怖和绝望,自己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让她抓在手里,她哪有安全感?无奈,他只好重新撩起大被,搂着小姑娘,一起躺在了睡床上。手也轻轻地揉捏着姑娘的小肉团说:“妹子,哥今天摸了你的宝贝,哥就得娶你,但现在不行,妹子还太小,担负不了生儿育女的担子,妹子等着哥,等我们都再大一点,咱们就结婚好吗?”
姑娘高兴地咯咯笑了:“哥,秀儿听哥的,现在不结婚可以,但哥得搂着秀儿睡,让秀儿心里有个依靠,不然,秀儿一闭眼就看见那个猪头,秀儿怕!哥,秀儿现在真困了,哥搂着秀儿睡吧!”
刘璋拍着姑娘的后背说:“困就睡吧,等吃饭时,哥会叫妹妹的!”
秀儿乖乖地闭上眼睛,但那胳膊却死死地搂着刘璋的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车走了片刻就停了下来,刘璋轻轻地对秀儿说:“秀儿,哥去看看,车怎么停了,爹在益州出事了,我们得赶去救爹,不能耽误啊!”
姑娘顺从地抽回了手,在刘璋脸上柔柔地亲了一下:“秀儿等哥,哥不回来,秀儿就不睡!”
刘璋笑了:“咱们得赶路,哥不回来能去哪?快把眼睛闭上吧,睡不好觉该出黑眼圈了,秀儿就不漂亮了!”刘璋撩开车门帘朝外看看,见车已经来到城门前,不知道为什么,那里行人和轿子、马车排着长长的队,一队凶神恶煞的士兵拿张绘图在盘查行人。刘璋下了车,想上前看看怎么回事,刚往前挤了两步,他就被朝里的大夫蔡邕一把给抓住了胳膊,扯着他就朝后面走,蔡邕的大轿就排在他们车的前边。蔡邕什么也没说,拽着刘璋就把他推进了自己的大轿里,轿里坐着他的美丽如仙的女儿蔡琰,他把刘璋一摁,就塞进了女儿坐着的车座底下,抖开女儿的长裙,挡住了车座下的刘璋。蔡琰嘤咛一声,吃惊地看着父亲:“爹,人家里面没穿衣服呀……”
蔡邕低声说:“顾不得那些了,董卓的兵在凭画像搜查璋儿!他会被杀的!”然后盖上轿帘,走了。
蔡琰红着脸把腿一分,重新把裙子抖了一下,把刘璋遮挡得严严实实,又拿过一张焦尾琴放在自己腿上,手轻轻弹起了琴。
刘璋听蔡邕这么一说,吓了一跳:“妈的,董卓那老贼设卡子是在抓我呀?要不是刚才这位大人,我还真的让他抓了个实!还有画像,一定是那俩走狗干的,姥姥的,当时杀了他们就好了!”
轿外有人在问话:“蔡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去?”
“噢,孩子她姥姥想琰儿了,送琰儿去她姥姥家住几天!”
刘璋一惊:“刚才一晃看见那姑娘美艳绝伦,姓蔡?琰儿?莫不是蔡琰蔡文姬?肯定是!哇,撞上狗屎运了,那可是写胡茄十八拍的美才女呀?我可得好好看看!”
刘璋忙把头伸到车座外,抬头一看,他浑身一震,人整个罩在姑娘的裙子里,看不到姑娘的脸,看见的是寸缕不着的姑娘下体。刘璋想,这大奖中的可够震撼人心的了,一个貂蝉,一个蔡文姬,汉末的两大美女一齐来了,我艳福不浅啊!呸,别做梦了,虽然貂蝉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可这位只是为了救你,瞎想什么?他一抬头,看见颤巍巍的两个小白馒头,娇小的红豆,是那么鲜活红润,光滑如玉的两条**,浑圆的翘臀,那毳毛初萌的秘处,都是那么养眼。刘璋两世为人,还头一次看见女儿的身子,这让他既大饱眼福,也让他感到震撼,他人整个惊呆在那里……
大轿突然走动起来,他人一晃,扑到了姑娘的身上,嘴一下子贴在了蔡琰的肌肤上,他感到了嘴唇边有毛绒绒的东西弄得自己痒痒的……
姑娘浑身一震,娇吟了一声,两腿也急忙并紧了,把刘璋的脑袋紧夹在两条温暖的**间……
刘璋现在才发现自己亲在了蔡琰的花心上,他知道自己惹了祸,头轰一下,眼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现在只有伸着脖子等人家处理了!
静等了片刻,姑娘的两条紧夹着的腿松开了,姑娘的手摁在刘璋的脑袋上,边往下用力边低声说:“快回去,他们来检查了!”
刘璋松了口气。急忙重新钻进车座下,心情忐忑地等着人家发落,他现在在骂自己,人家救你,你怎么还亵渎人家呀?人家肯定以为自己是登徒子了!
原来大轿到了城门前,搜查的人掀开轿帘往里看看,见轿里只有一位以扇遮脸的姑娘,就放轿出了城。轿忽闪忽闪走了半天,蔡邕也没进轿里,只是跟在旁边催着轿夫快走。
轿里的蔡琰现在已经不再弹琴了,而是尴尬地紧咬娇唇,满脸红胀,低头不语,出城三里来地,大轿停了下来,蔡邕连轿帘也没掀,只是对轿里说:“璋儿,快出来吧,董卓那厮要杀你,快走吧,路上小心点!”
刘璋羞愧万端地小声说:“蔡琰姐,对不起,季玉本无、无心戏弄姐姐,只是在椅子下伸不开腰,想出来松快一下,不料大轿晃动,误、误贴在那里!”
蔡琰娇羞无地,用小扇挡着脸说:“别说了,羞死人了!”
“姐姐放心,姐姐不避男女之嫌、嫌救季玉,季玉也绝不会有负姐姐,既然已有肌肤、肤之亲,姐姐若肯嫁我,季玉从西川回来定会娶、娶姐姐!姐姐别跟那姓卫的,他短、短寿,有始无终而已!”
姑娘俏脸嫣红,羞怯地点了头,低声说:“琰儿等着哥哥!哥哥快走吧,小心董卓的人!”
刘璋掀起轿帘,见刘安把自己的马车就停在轿边。
秀儿紧张地掀着车的门帘,看见刘璋掀开轿帘露面,一把就将他胳膊拽住,用力把他拉进了车里,对轿里的蔡琰笑了笑,低声说道:“谢谢小姐!快把轿帘挡好,我们走了!”
然后她急忙放下车门帘,催刘安:“大叔,快赶车走吧!”
刘安坐在车辕上,扬鞭催马赶车跑了起来,八骑兵紧护着车,向前飞去。
车一走,秀儿就紧搂着刘璋哭道:“董卓那厮要杀你,他们那图上画的就是你,他们检查的那么严,查那轿时,吓得我都哆嗦成一团了,你看这把剪子,我一直攥在手里,哥要出事,貂蝉也不活了!哥,你怎么过来的?”
刘璋拍着姑娘柔软的后背说:“别哭,哥是遇到贵人了!蔡大人让我钻到他女儿的车座下面,蔡小姐把她的裙子抖开,把我整个罩进她裙子里面,蔡小姐无事一样弹起琴,搜查的人没发现我,就那么混过来了!姥姥的,让董卓等着,我早晚要杀了那厮!”
秀儿吃惊地把嘴张大了:“哥,你钻人家裙子里了?”
刘璋点了点头,脸也不由得红了。
“姑娘家的裙子里一般都是光着身子呀!你看看我,里面就什么也没穿!她的身子不是都让你看见了吗?”
姑娘撩起自己的裙子,里面露出了她那雪白柔滑光溜溜的小屁股,那毳毛初萌的玫瑰花也在轻轻地蠕动,两条笔直的**,煞是光洁可爱。刘璋眼都看直了,下面那物撅了起来,但嘴里却淡淡地说:“嗯,她跟你一样,里面什么也没穿,身子也没背着我,大恩不言谢,我今生不能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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