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真儿的女子,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瑞兰羽,回首对着耶律元缓缓道:“果然绝色佳人,真儿打扰了太子和佳人的雅兴,真儿这就告退。”说罢,行礼后转身含泪离去。耶律元瞧着真儿落寞离去的背影,想要追将出去,却又难舍身后的瑞兰羽。
恰好此时,耶律祜在王府等了半日不见妖孽归来,便派人来接,瑞兰羽遂有借口匆匆告退离去。
站在殿中的耶律元两头落空,叹了一声便去了萧妃的寝宫。萧太子妃自打跟瑞兰羽学会抚琴,又听了汉家宫中宠妃的故事,深有感触,放下以往高高在上的矜贵和不屑与侍妾们争宠的姿态,费尽心机讨好夫君。此时又碰上真儿侧妃染上风寒重疾,太子耶律元只是白日去瞧了真儿,一个月内竟有大半留宿在萧妃寝宫。
萧妃心中感激,时常赏赐了瑞兰羽许多贵重之物。瑞兰羽离家在外时日已久,盘缠早已所剩无已,对宫中妃嫔所赏之物,通通照单全收,乐此不疲,嘿嘿,甭管其它,只管这云游的盘缠又充足咯。
耶律祜近段时日均是忙于军机要务,深夜方得回王府歇息,生怕自己尚未来得及征服的佳人趁此机会逃去,只得命人紧紧守着瑞兰羽。
瑞兰羽赚够了盘缠,正美滋滋地卧在塌上休息,忽然一阵奇异的香味袭来,心中直呼:“不妙!稍稍大意,又中招了。”便晕呼呼的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房子的地下室,瑞兰羽忙检查自己的衣裳,上下整洁完好如初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再细细打量四周,室内除了一张简单的床榻外,并无他物。
地面上传来很怪异的叫声和喘息声, 瑞兰羽皱眉,再听那女子的声音,似是那太子的阿然侧妃,而那男子的声音又不似耶律元,这又叫那门子事?让尚未出阁的大小姐听到这种声音,真是令人又羞又恼。
“阿然和皇兄在一起时也如此么?”
“阿旋是在吃醋么?”
“你本就是他的侧妃侍妾。”
“太子眼里只有那个什么真儿。”
“哈哈,也不知皇兄怎么想的,那真儿简直就是病胭脂一个,怎比得你这匹小野马来得爽快。”
“哈哈哈,那号称契丹第一美人的人现在真成了病胭脂,近段时日,太子倒是时常留宿那平时故作正经的萧太子妃寝宫。”
“阿然吃醋了么?”
“有你这位体格健壮的二王子陪伴,漫漫长夜,阿然不会寂寞,怎会有时间吃哪门子歪醋?”
“哈哈哈……。”
“阿旋,我们这样虽然刺激,但并非长久之计,往后如何才是个头?”
“放心罢,太子皇兄个性优柔,又沉溺于美色,并不具有草原狼之凶猛,本王子自会筹谋。”
“嗯,阿然定会助阿旋一臂之力。”
“大事竟成之后,皇后之位非阿然莫属。”
“那你现在的萧王妃,又如何安置?”
“本王自会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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