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至柔,莫过于水、、、、、、”随着水波功法诀流转,水属性的武灵气慢慢渗透肌理,让先前修炼金胄功这种金属性功诀和吸纳武库兵刃内的肃杀铁血之意的略显金黄色的武灵气淡薄了很多,也稀释了很多,有一种如水般流动的感觉。
水波功进展很快,几日后就达到淬体期第五层的地步,而用水波功淬炼的武灵气施展出这套排浪掌时,那种绵密柔韧的感觉和用金属性武灵气施展的排浪掌法之时有截然不同,用前者淬炼出的排浪掌法,掌风凌厉,掌浪之中夹杂着金锐之气,而用水波功施展排浪掌法,由于都是水属性的功法,施展之时,相辅相成,威力更显,而且那种绵密柔韧的感觉是金属性功法所没有的。
这让花钰对这套掌法又有了新的体悟,对之前没有发现的小暇眦做了修改,使之更趋完美。
金胄功和水波功到达淬体第五层炼骨境之后,进展缓慢下来,花钰知道炼骨不同于炼肉和炼皮,需要下水磨工夫,所以到也没有急躁,而是不急不躁的修炼。
剩余的时间,花钰又将离火功和枯荣诀淬炼到淬体期第五层炼骨的境界,五行淬体诀只剩下土属性的功诀。
花钰修习了四种属性的淬体功诀,每种功诀施展排浪掌法的元气运行都不一致,各有侧重,这让花钰对这套人武下品掌法的领悟更深,再加上体内天地灵根对天地元气的洞彻,已经一掌之间排出十二重掌浪的排浪掌法彻底的超出人武下品武技的范畴,达到这套掌法自创出之后无人可及的高度。
而兼修四种属性的淬体功诀后,体内的武元气变成四种色泽,最怪的是四种颜色泾渭分明,在花钰身体内流转,淬炼着**。
这几天,花钰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将四种武灵气融入到一起,到时候一掌打出,兼具四种属性的掌力一定威力绝伦,只是很可惜,他这种想法只是停留在脑海中,事实是,当他运用水系武灵气之时,就只是水波功淬炼的武灵气,无法借到另外几种属性的武灵气。
这让花钰很烦恼,不过他相信随着他的武学造诣的加深,早晚一天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也或许,等到寻找到土属性的淬体功诀之时,五行合一,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只是花钰找遍了武库内每一件兵刃,都没有找到土属性的功诀。或许那部功诀藏在别的地方。
每天苦练的日子像流水一般度过,由于花钰一直不知怎么和家里的人说自己已经能够吸纳天地灵气,并且淬炼出武灵气,只是想找一个机会能够毫无破绽的告诉家里人。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而长孙清一直对花钰练功都是三缄其口,害怕自己伤害少年敏感而自尊的心,因为花钰这个没有武灵根的少年来说,有时候一句话都能受到伤害。所以大家对花钰拼命的练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都在想,等到一天实在练不出武灵气后,自己会放弃的。
随着长孙清的身体越来越好,寒怡也在筹划着搬离津门的事,只是一直不知怎么和父亲说。
这天晚上,花钰又在密林练功场中练功,寒怡悄悄的走了过来。
在寒怡刚走到密林边的时候,花钰就感应到了,修炼出武灵气后体内的天地灵根对四周的变化更加敏锐,即便是一丝风声,也逃不过花钰的感应。
掌浪澎湃,涛声雷动。
寒怡见到简陋练武场上掌风鼓荡,激荡起土地上尘土飞扬之时,柔美恬静的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花钰将排浪掌翻来覆去的打了几遍后停了下来,寒怡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花钰,你、你练出了武元气?”
花钰笑着点点头道:“是呀!”
寒怡在花钰四周转了一圈,道:“你没有武灵根,怎么可能吸纳天地元气?”
花钰道:“我也不知道,突然之间就能吸纳天地元气了,而且修出武元气了。”
寒怡难以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花钰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寒怡沉思道:“那你是否吃过什么天材地宝什么的?”
花钰想了一会道:“有呀,前几天在津门山上吃过一颗白色的奇怪果子,之后体内热气乱窜,然后就能够吸纳天地元气,莫非、、、、、“
寒怡道:“是了,肯定是果子的原因。走,现在就去告诉爹爹,爹娘知道后肯定高兴坏了。”
寒怡微笑着看着花钰,两只美眸亮晶晶的忽闪忽闪的。
“真好,我这几天正在烦恼怎么跟爹爹说搬家躲避朱玮那个坏人。现在花钰你能够吸纳天地元气,甚至练出了武元气,明年定能通过县试,到时候就不怕那个坏人了。”
花钰道:“当然,我会保护姐姐的。”
两人笑着走回家,将此事告诉了长孙清夫妇,果然,长孙清夫妇一听之下,大喜过望,长孙清仔细的询问花钰所食的果子的情形,花钰只能以记不清或含糊而过。
长孙清问不出所以然,但是肯定花钰所食的白色果子是一颗天材地宝。
对于花钰修出武元气,长孙欢喜之余,开始考虑花钰修习武技的事情。
对于淬体功法长孙清倒不用操心,因为知道花钰从长孙家武库中得到那部金胄功诀。
长孙清曾仔细检查花钰服用异果之后体内灵根的属性,但是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花钰的武灵根属性,甚至检查不出花钰是否有武灵根,但是现实是花钰已经修炼出武元气,既然修炼出武元气,又无法查出灵根属性,想必修炼金属性的淬体功诀没有什么问题。
而现在花钰已经将金胄功修炼到淬体期第五层炼骨境,那么就要练习武技,因为达到淬体期第五层,明年二月的武举县试是必须参加的,没有武技怎能参加县试?
问题是,长孙清当年和长孙家签署有协议,不能将学自长孙家的武技教给别人,所以无法传授花钰武技。
长孙清不禁大为烦恼,虽然津门县城里有几所武馆,也能传授武技,但是长孙清却对武馆的武技瞧不上眼。而且穷文富武,尤其是大楚这样重武的国度,小小武馆所授的垃圾武技也收费昂贵。
而徽州府最出名的黄山武道院却不招收白丁,要想进入黄山武道院,最少也要武举县试二品武士,像朱玮那种一品武士都没有资格进入黄山武道院,而此时的花钰更没资格进入黄山武道院。
长孙清徘徊之际,突然间一伸手在自己花白的头颅上使劲敲打一下,吓得全家老小一起盯着他。
长孙清尴尬一笑,自我解嘲的笑道:“真是老糊涂了,放着家里的好东西居然想不起来。钰儿,你过来,爹爹拿个好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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