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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可怡拿着长孙无忌所给的令牌急匆匆的骑马赶往城南花钰家的庄园,等到她赶到时,就见庄园前黑压压的一群人。
长孙可怡眼尖,已经认出人群中有林家和朱家之人,顿时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感觉。匆忙之下,来不及将战马拴好,跳下马就挤进人群。
人群中,津门县三大士族家的家主齐刷刷的到齐,正自目光阴冷的一边看着花钰,一边争吵。
花钰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面对着三大士族家的家主。
下午回到家后,花钰就在父母姐姐所饮的茶水中放了些安神助眠的药物,然后将他们妥善的搀扶到一间屋内睡好,方才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三大士族的兴师问罪。
此刻,长孙道德面容扭曲和林家、朱家家主争论着谁最有资格亲手杀死花钰。
长孙道德梗着脖子道:“花钰这个小畜生是我长孙家原家奴之子,说起来也是我长孙家的奴才,现在这个小畜生以奴弑主,作为长孙家的家主,自然要亲手清理门户,岂能劳烦别人出手。”
林家家主林天啸道:“要杀也是我林家先杀,这个小畜生害的我大儿林庸从四品武衔武士降到三品武衔武士,现在又将我小儿林良双腿斩断,塞了一肚子金锭,老夫和他不共戴天,不亲手杀了他,不足与灭我心中怒火。”
朱家家主朱柬之同样满眼都是愤怒之色,看着旁边正在争着亲手杀死花钰的长孙家和林家家主,冷冷道:“我不管你们有多少理由,总之,凡是伤害我朱家之人的,我这个一家之主是一定要亲自出手报仇的。”
三大士族家主争论不休,让作为当事人的花钰大感不耐,正待说话,却见长孙可怡一脸的惶急之色,不断朝自己打眼色,花钰没有理会,长孙可怡见花钰不理会自己的眼色,恨恨的一跺脚,走到长孙道德身边,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长孙道德停止和另两家家主的纠缠,走到一边,又低声的问了长孙可怡几句后,露出沉吟之色。
林家家主林天啸见到长孙道德的表情,道:“这就对了,亲家翁,今天最有资格击杀花钰这个小畜生的就是我林家,你还是一边歇着去!”
长孙道德闻言,两眼血红,一把推开长孙可怡,道:“别的事情可以,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行。”长孙可怡大急,伸手拽着长孙道德的衣襟,长孙道德挥手将她的纤手打开,怒视长孙可怡一眼道:“铬儿好歹也是你二哥,你再在此聒噪,我就和你脱离父女关系。”
长孙可怡无奈,将手中令牌塞进长孙道德怀内,在长孙道德耳边低声道:“这是爷爷的意思。”
长孙道德并不理会,将令牌往怀内一塞,挥手道:“这事爹爹知道了,你要是不想替你二哥报仇,可以直接回去了。”
长孙可怡见劝说无效,委屈的眼泪在眼睛内打转,险些没有流下来。
长孙道德支开长孙可怡,又加入到三大家主谁最有资格击杀花钰的扯皮当中来。
花钰大感不耐,体内武元力运转,按照战技十八般中短兵刃追风剑诀的运功方式,凝炼出一柄如同实质般的金黄色长剑,挥剑对着身边一块巨大的石磨斩下,剑光闪动,石磨无声无息的分为两半,被长剑劈开的石磨两瓣光滑的如同刀切豆腐一般。
花钰得到战技十八般之后,由于体内武元力不足,只能修炼一些短兵器,选中的就是乾坤针和追风剑,乾坤针诀已经小有所成。而追风剑诀则只是初步达到元力凝刃地步,好在他前两日吸纳了六名炼窍期高手体内的武元力,现在体内武元力雄浑,已经不低于炼窍期五层高手,再加上他修习的五行淬体功诀,进入到炼窍期后,凝炼的武元力如同实质,宛如元力凝刃达到实刃境的地步,让三大士族家主目瞪口呆之余,一时失声。
花钰冷哼一声,道:“你们三大家主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自己商量一下,再这般扯皮下去,在下可没有功夫奉陪。”
三大家主见到花钰元力凝炼出来的长剑竟然是实刃剑,都是心头巨震,三大家主修为都差不多在炼窍期七八层左右,虽然元力凝刃也达到实刃的地步,但也只是刚刚从虚刃达到实刃境,自问都没有花钰那般元力凝刃到实质地步。
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花钰的武元力居然是金黄色的,长孙道德和林天啸对望一眼,这两亲家平日里狼狈为奸,厮混的熟了,彼此一看对方的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此时两人眼神震惊中还夹杂着一丝不解。
朱柬之也同样惊骇,大半年前花钰的修为他在武举县试上看的清清楚楚,最多也就是淬体期第十层,这才多长时间,居然达到炼窍期高层,元力凝出实刃的地步,这种修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朱柬之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平日里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所谓的天才也见过不少,像花钰这般修炼晋级的速度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家思量,和花钰对战,没有半分胜算,顿时失声不语。
长孙道德和林天啸也是同样不语。
形势逆转,原本气势汹汹的前来兴师问罪,争着要将花钰碎尸万段的三大士族家主都裹足不前,集体失声。
花钰等了半天,见到没有人出战,将提在手中的追风剑又收回体内,望着三大家族的家主似笑非笑道:“战还是不战,三位家主一言而决,就不要这般磨磨蹭蹭的了。”
三大家主对望一眼,朱家家主朱柬之道:“花钰这个小畜生好歹也是长孙家家奴之后,以奴弑主,罪大恶极,非长孙家主不足以清理门户,这个,我们朱家就不掺和长孙家清理门户了。”
长孙道德闻言,立马道:“听闻朱家向有庭训,家族子弟在外伤亡,家主一定要亲手报仇雪恨。花钰这个小畜生虽然是我们长孙家家奴之子,毕竟现在已经脱离长孙家,恢复自由民的身份,我长孙家也不好再做干涉。今日这个小畜生斩断令郎双腿,朱家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长孙家绝不插手。”
林家家主看着长孙和朱家家主互相推诿,便沉默不语,站在一旁。
长孙可怡看着花钰,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色,她天生天武灵根,又得到诈死的,修为连长孙可怡都莫测可深的爷爷长孙无忌的亲炙,自幼不知吃了多少丹药,方才在两个月前晋级到炼窍期,没想到花钰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达到炼窍期高层元力凝出实刃的地步,一时间,又是高兴又是心酸。
要是花钰早点展现出妖孽般的修炼资质,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接受爷爷长孙无忌定下的目标,以身体羁绊住武圣世家那个草包花熙。
现在,一切都晚了,自己和花钰注定有缘无分,想到这里,心里哀痛,柔肠寸断,不能自己。
她从小就喜欢花钰,却因花钰是一个没有武灵根,不能修习武道的废物而却步,在明知道花钰是因为自卑而疏远自己时,也就装作不知,任凭两人越行越远,最终形同陌路。
三大家主推诿片刻,僵持下来,谁都不肯抢先出手,长孙道德像两个弟弟长孙崇德和长孙顺德连使眼色,要他们中的一人出战,试试花钰的底,两人毫不理会,一副熟视无睹的摸样,气得长孙道德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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