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过世之前前把我交给你照顾,结果你这个花心鬼到处留情,现在……现在还给我勾引女人去澡堂。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我爹。”
捉住擒来的小肥拳头,白落帆才舒了一口气,他道:“我什么时候勾引女人去澡堂了?我是那种人吗?”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群,但是‘玉蔓香’却毫不在意的继续大骂道:
“是,你太是了。像你这种既花心又整天不顾正业到处留情的人怎么不是了,你这个花心鬼,我恨你。”说着她有飞出一脚狠踢了白落帆一下。
“啊……”一声惨叫,白落帆的小腿处此时正隐隐传来酸痛麻木,这猝不及防的一脚实在叫她顾不上再去管她那肥而有力的小拳头而匆忙放手;
“主人。”
“没事。”白落帆摆了摆手道;盯着正满脸怒容的玉蔓香,白落帆实在有种哭笑不得的情绪,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相貌平凡,身材圆润,脾气暴躁,可却是他的的确确的未婚妻。
其实他并不嫌弃她什么,只是这桩婚事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谁叫他从小就被玉老爹收养,而玉蔓香这丫头又整天老缠着他,所以玉老爹在临终之前就将这丫头托付给她,从此就决定了他‘悲惨’的一生,害他连自己选媳妇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只是这样,他倒也无所谓,可偏偏这丫头对于他的行事作风完全看不顺眼,他喜欢跟女孩子开开玩笑,她就以为他到处留情;他跟年轻的小姑娘多说几句话,她就以为他调戏人家;
她越是这么紧张,他越是懒得理她;
结果三年下来,她到处‘捉奸’,害他一点自由都没有。
终于,薛齐出现了,他说他是金国人,因为战乱的关系才会流落大宋,而且他身上的胎记也表明了他就是真真正正的金国小王爷;
说实话,他对宋金两国之战并不在乎,只要能摆脱玉蔓香,别说是金国了,就是地狱他都去。
“你搞清楚好不好,那天明明是那个女人自己闯进澡堂偷看我。”
“呦呦呦,你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啊,人家姑娘非要偷偷溜进澡堂看你?”
“喂!你这丫头怎么说不听,那个女人脑子有问题,我根本不知道她要干嘛?”
“还不承认,我看人就是你骗进去的,你下流,无耻。你马上给我说清楚,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你要那个狐狸精还是要我?”
“诶,香香,你看那边是什么?”白落帆脸色大变忽的指向玉蔓香背后道;
“少来,又想骗我。”
“我没骗你。你送我的衣服怎么穿在别人的男人身上?”
“你胡说。”
玉蔓香回头一看,身后并没有人,恍然反应过来‘她又一次的被耍了’,回过头来,眼前已经没了人烟:“白落帆,你又骗我。”一声冲天怒吼惊动了天地;
胡同拐角……
薛齐道:
“她到底是主人的未婚妻,主人何必这么耍她……”
白落帆道:
“我不耍她,老天爷耍我;你也不想想,我马上就要跟你回金国了,这丫头要是跟着我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再说我又不喜欢她,何必让她跟我吃苦,说不定我走了之后她还能嫁户好人家呢。”
薛齐道:
“主人说的也对,金与宋的关系如今已如紧绷之弦,若带她回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白落帆道:
“知道还不快走,买完东西马上上路。”
薛齐道:
“是。”
无人小巷……
“该死。怎么就拿错了?”一件男装正紧紧捏在叶紫手里,她气的想哭,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这么悲哀;
先是被丈夫背板,然后又穿越时空,现在无家可归,北宋末期,世道又乱成这个样子,她就连一个赚钱养活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好委屈,好想大哭一场。
可真这么想了又发觉一滴眼泪都没有,多荒唐的人生!
嗅见自己身上的味道,除了难闻,还是难闻。
她确定她不能不换衣服:“算了,只要能穿就好。”
从现在开始,她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既然老天一定要饿她体肤,空乏其身,她躲也躲不开;
换好衣服,叶紫顺带将头发绑起来,虽然没有镜子,但她清楚,只有男人才会这副装扮;
无所谓,反正只要能活下去,她能忍受;
一切准备好,她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如何都要要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哪怕是上山落草为寇做山贼;
可她才刚走出巷子,猛的,就感觉脖颈处一阵酸痛,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便不再知道人事;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