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你也都看光了!现在……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以高出她半头的身高对她示威,并且扫视她最引以为傲的突出部分:“看上去还蛮大的嘛。”
“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我可不客气。再说了,你既然知道我是假的,干嘛不拆穿我。”她忙捂住自己胸口。
白落帆折扇一挥,浅笑道:
“拆穿你多没意思,既然有个傻帽准备替我去死,我干嘛要救他。”
“你什么意思?”
“金人跟宋人混合产下的孩子能好吗?”
“原来你真是宋人跟金国人产下的‘金国小王爷!’”
白落帆只望着她眨了眨眼睛;
她再道:“有什么不能好?有吃有喝,有父有母。虽然你母亲对人冷谈,可你父亲至少也要你回去,跟我比惨你这一辈子都不够。不然我也不用冒充你的身份来换取一顿饱饭好不好。”
“这就是你的认知?罢了,我看我根本是在对牛弹琴。我问你,你见过我娘亲,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还不错,人很高贵,也很大方。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那我直接说了,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喜欢我……也就是你;我猜大概是因为,你是她跟不爱的男人生的,所以……”
“这些我早就知道,如果她在乎我,怎么会让我一个人流浪这么多年,呵。”他笑,却带着几分逞强。
“你也别这样嘛,我觉得你娘亲也好可怜的。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我能理解她的痛苦。”
“你理解?”
“当然!”
“为什么?”
“强迫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下不该生出来的孩子,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受不了吧。虽然这个孩子没有罪,可是也爱不起来吧。”
白落帆眼中趟过一丝受到侮辱的神情:
“既是如此,她大可不要这个孩子。”
叶紫忽然嗵的一声,敲在白落帆脑袋上,震得薛齐跟白落帆半天没反应过来:
“真是个小鬼。”
白落帆细眼一咪,冰冷目光从瞳孔之中道道射出:
“你这女人到底想干嘛?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打过我的头,踢过我的腿。你这个色魔细作竟然敢这么对我。”
叶紫看着他冰冷的双眼,不由得退了几步,暗叹自己太冲动了,她跟他还熟到那个地步,难怪他会气的发飙:
“好嘛,好嘛,你不高兴,我道歉就是了。干嘛生这么大气?”
忽然,那一身灰衣的薛齐斯斯文文的声音传来:
“敢问这位姑娘,你尊姓大名。”
“我叫叶紫。”
白落帆大笑道:
“叶子?怎么叫这个破名字。”
“你才破呢。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行。”
“为什么?”
薛齐好言道:
“老实说,我们现在也算认识了,我想让姑娘帮我家少主一个忙。”
“什么忙?”
“请姑娘继续保持这个样子,帮我家少主平安回到大金。”
叶紫忽然一惊,道:
“你刚刚还说这会死的,我才不要”
白落帆看了薛齐一眼,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没好气道:
“烂叶子,你只能选择是被我扒光,还是自己脱光。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叶紫无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谁都知道金人如何对宋人,如果她帮这个忙,那么他人天知道那些金人知道她是女人之后会怎么对她:
“我求你饶了我好不好?这是会死人的。”
白落帆学起女孩子求饶的嗲样,尖声尖桑道:
“你不帮忙,我也会死的。”
“那你就要拖着我一起死吗?”
“谁叫你欠我的。”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
“我清清白白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还说不欠我?”
靠,她用不用还他的一个洞房之夜啊;
“请问你有什么好看的吗?你看你满脸胡子,不讲卫生,身材还那么瘦弱。我丈夫不知道比你好看多少倍!”
“你有丈夫?”白落帆怀疑道;
“别跟我提他,反正都没关系了。”
“哦,坦白说,你给你丈夫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按耐住火气,叶紫暗自欲哭无泪道:这绿帽子是她带的好不好,而且还带了一次又一次,真没天理;
见她不语,薛齐再道:
“姑娘,在下名叫薛齐,这位是我家少主完颜恩泽,如果你肯帮忙的话,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
“真的?”一听有好处,她两眼放出光芒;
白落帆冷哼一哼道:
“骗子就是骗子,听到钱字比见了爹妈还亲。”
叶紫一口气咽不下,她道:
“你别老一口一个骗子的好不好,我没钱是我的错吗?我一个人流落到这里也是要生存的。”
白落帆摇了摇头,不屑道:“想博取同情,我看你省省吧,这招我三岁就会用了。”
“好啊,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帮忙了,我走了。”
见她要走,薛齐欲上前阻拦,却被白落帆拦了下来,他得意的从怀中掏出两定元宝在手中把玩,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十两银子可以吃最好的东西住最好的客栈,差不多可以坚持半个月。”
钱的声音总是那么动听,无论年代与形状,只要是钱,人的本能六感自然就会自动打开。
“不就是女扮男装吗?我装。”
……
条件反射,纯纯脆脆的条件反射;
叶紫自己也适应不了这种条件反射,但她告诉自己,她现在真的很需要钱,一个需要钱的人,有什么理由放弃一个赚钱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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